找付云飞要到这东西,不是为了捏住把柄来牵制或羞辱秦琴,而是为了逼她说出事实,顺便用惨痛的教训给她上一课。
一厢情愿的付出,不叫爱情,卑微求来的,也不叫爱情。
“不!不可能,他不可能给你。”秦琴惊慌地摇头。
“……”听秦琴这话,那就是的确还有更多了,而且是她和付云飞的大尺度床/照,“秦琴,你爱他也爱得太没底线,太愚不可及了。”
“你想怎样?”
秦琴面如死灰,双手握拳似要抠出血来,泪流不止,“我跟他上了床,满足他所有要求,却连你的替代品都做不了。”
她想用身体来拴住付云飞的心,可付云飞的心一刻也没在她这里过,怎么栓?
锦缘痛心:“雷鸣,是你故意设计的吧?”
秦琴双目失焦,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我以为,我糟/蹋自己能唤起他对我的一丁点同情和怜悯。不曾想,他对我的冷酷无情岂止是视而不见。”
他只把她当做是筹码,玩/物。
跟雷鸣的事,不在她的计划之中,也是被付云飞气狠了,绝望之下想着不久就要成丧家之犬,何不再多要一笔呢?
她比雷鸣清醒,他看到内室的门被打开过,可那些男人装聋作哑置她於不顾,对她何其冷血。
而她最初的计划,是借机拍下雷鸣和锦缘的“不雅照”。
秦琴放弃抗争,胡乱抹着眼泪,笑了下,“随便你们吧,你们想怎么对付我都可以,反正我无权无势。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是死在京平,也没人会在意。”
锦缘对她自暴自弃的态度感到恼火:“捏造事实诽谤他人,伪造假证据诬告陷害,秦琴啊秦琴,昨晚的后果你能承担,这些后果,你确定你承担得起吗?我不是在危言耸听,这件事可大可小,全在我一念之间。我今天找你来,就是念在过去你为我办事还算尽忠尽守的那点情分上,你是继续相信那个挑唆你的人,还是相信我,你最好表个态。”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秦琴在辨别锦缘的话哪些是真,哪些是假,而锦缘打开了桌上的一体机。
她把优盘插上:“要看看吗?优盘里的东西?”
秦琴刚松懈了些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她望着锦缘,牙齿打颤。
而后双手捂脸,痛哭出声:“是殷莉,殷莉用…用我跟李俊睡过的事威胁我,说要么她向李总的太太告发此事,让我坐实小三之名,在千厦、在京平再无立足之地。要么就帮她让你名誉扫地,她说你不会置我於死地,到时她会给我一笔钱,我辞职离开京平。”
殷莉付了她十万,事成后,会再给她十万。
二十万这点小钱在京平算不了什么,对殷莉而言更算不了什么。
可她如果不屈於淫威拿这笔钱,就只能担惊受怕过日子,等着哪天殷莉“说漏嘴”,她就会被冠以小三的名头遭遇公开处/刑。她连讨价还价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