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俊,就是在锦缘来京平前夕,去了衡原的那个华北区总经理。
“我去衡原前,还是去衡原后?为了什么?”
“你去了衡原后,为了…往上爬。”秦琴是聪明人,听得懂锦缘问的是她跟李俊,而不是问她跟付云飞。
一失足成千古恨。
锦缘离了京平后的第二个月,付云飞约她吃饭打听锦缘在衡原的近况,那天她有意跟付云飞喝了不少红酒,勾/引他去酒店开了房。
可事后付云飞对她仍旧爱答不理,只当是酒后乱/性,说可以跟她保持酒肉关系,但不谈情。
也是那之后,她撕碎了自己的感情观,把情感从肉/体剥离,自甘堕落。
李俊,对她动手动脚、明示暗示不止一次两次,她用身体跟他做了交易,如愿拿到了销售经理的头衔。
“秦琴,你该信我的。”锦缘叹气,也为她的不自爱而悲哀,“我在调离总部前,的确在销售部给你打通了晋升渠道,但根据规章制度,转岗加升职还需至少半年的考察期。凭借你的能力,升上经理的位置指日可待。半年,你都等不了吗?”
没给秦琴明说期限,是因为她不能公然滥用职权徇私,不能为秦琴破这个例,让她们成为众矢之的。
对秦琴,她已仁至义尽。
“对不起,锦总,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我无路可走……”秦琴听后,犹如五雷轰顶。
转去销售部,是她自己的意愿,锦缘批了。
锦缘也跟她说过,好好干,咬咬牙,往上的路没有那么难。
可没了锦缘做靠山,她一个出生於小城镇的非顶尖大学毕业的硕士生,靠摸爬打滚要想坐上千厦的销售经理位置,谈何容易?
所以,她激进地走了自以为是的捷径,把自己推入了深渊。
她抱着侥幸心理,到头来还是万劫不复了。
“现实很残酷,努力与收获从不是绝对公平的等值等价关系,若认不清这点,困苦遭殃的,也只会是你自己。”
锦缘想起付云飞昨晚给她打电话时说的话,善恶到头终有报,人心一旦有了邪思,久酿成恶,终有一天要自食苦果。秦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秦琴,自重才能获得尊重。凭良心吃饭,凭本事挣钱,不做违心违法之事,才能活得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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