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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要借钱,是因为先前把自个奖金都给了团队里的人,导致她如今急需一笔钱,就显得囊中羞涩。

姜浓顿了几秒,屏住呼吸说:“我舅舅,他将家底掏空替表妹还了高额债款,如今家里过的清贫,外婆年纪又大了,我不想她跟着一起受苦。”

她只是想外婆晚年生活,能过得好些。

而傅青淮多少钱都可以给,但是夫妻间用这个借字,未免太见外。

他抱着姜浓,仔细地端详了她好半天:“浓浓是不是忘了什么?”

姜浓眼尾微润,没有察觉到傅青淮语气里的深意,茫然地开口:“要立字据吗?”

她想到的,竟是借钱立字据,签字画押这事。

傅青淮此刻真想拆了这副身子骨,看看哪根骨头最硬。

从这么近的距离看,莫名的姜浓觉得他好像变脸了,又忘了想是哪里说得不对,只能讨好似的,将手心这杯凉掉的金桔茶递给他:“三哥。”

想靠一杯茶就把他哄好?

傅青淮不喝,薄唇无情绪地扯动:“谁是你三哥?”

姜浓仰着头看他,乌锦的发丝是散的,被问得表情都茫然起来。

这副模样,毫无站在新闻演播台上时的清柔冷静劲儿。

傅青淮继而抬起长指,捏住她雪色的下巴,力道把控的很好,陷进娇嫩的肤色却不留痕迹:“日下胭脂,要三哥提醒你么?”

姜浓心脏陡然重跳一下,无法在直视这句艳曲里的词。

那染了她胭脂血的衬衫恐怕还在山顶别墅的主卧里,又怎么会忘,只是被傅青淮这样直白露骨说出来,整个人就跟被迫回忆了一遍阁楼里时的场景。

很快姜浓眼尾都有些被浸得微红,随即也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两人不仅名义上是合法夫妻,连身体关系都有了。

这般谈钱实在伤感情,何况还用借这个字。

傅青淮见她醒悟过来,松了手,清冷而淡的声线溢出薄唇说:“看来痛一回不长记性,回去后有些事在必要时,得迎难而上。”

迎难而上........

姜浓真的说不过他,索性闭嘴。

*

两人在桥头吹了半天冷风,谈的内容无人知晓。

外婆的腿上需要静养,姜浓本身在新闻台有工作,不便久留,都想好了请假,请梅时雨继续替她的节目带班主持。

但是佟书兰不留客,坚持让她走。

最后傅青淮将带来的家庭医生留下,照顾到佟书兰完全康复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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