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眼前这个男人是属於她的,解不开就情绪暴躁,指甲无意间刮到了傅青淮的冷白脖侧和锁骨都不自知。
许是见他抱着自己却没反应,要命的委屈劲就上来了:“只是脱衣服吗,三哥为什么不碰我?”
随着话声落,一粒纽扣被狠狠拽下。
也不知飞到了哪儿去,在主卧暗处发出了滚落地板的声响,她指尖也割伤似的红了。
傅青淮看她又要哭,这副身子骨哪来的这么多水,犹如江南的水捏出来的一样。
他手掌沿着极美光滑的曲线往下移,托住后腰,往他衬衫半敞的胸膛贴近,烫得姜浓一颤,随即那股熟悉梵香气息深深缠绕在她,人是趴回了被子里,只喘不说话,连曲起紧抓着他的手指尖都止不住战栗起来。
……
“姜主播?”
隔天新闻台的办公室内,冬至看姜浓捧着纸杯半天不吭声,以为她感冒了还来上班,又加重了病,关切地问道:“您要不要多喝点热水,还是休息一下?”
姜浓慢半拍的回过神,脸微抬,被在室内都不愿脱下的毛绒围巾裹着雪色下巴,单瞧着脸色是有点太白了,窍长眼睫毛轻眨几许道:“不用。”
冬至发现她嗓子也哑了,说:“我看天气预报组说,这段时间春寒,比年底更冷,台里好多人都感冒了,姜主播你得注意点身体。”
“好。”姜浓怕他继续念叨,转而又问:“下期的选题过了,人联系了吗?”
冬至:“那个叫周燃的记者已经跟我们对接了,他手上不止一例女大学生被骗贷款整容的案子,说是先前找过几家媒体人都不给曝,梅主播会去机场接人。”
瞧着这次倾听筹备的这期新节目,姜主播很重视,隔三差五问一句。
冬至也说得极详细,就差没有说梅时雨还自掏腰包,请人去住大酒店了。
姜浓轻轻嗯了声,将已经没有丝丝热气的纸杯给他:“帮我再倒一杯吧。”
“好的。”
冬至看了眼她,临走出去时,悄悄地把空调暖气开高点。
毕竟姜主播是倾听节目里的主心骨,可不能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风寒,给倒下了。
姜浓没有去猜冬至想什么,她面色透着几分疲倦靠在办公椅上,扯掉裹着下巴的围巾,隐隐约约露在乌锦发间的脖子有一大片靡艳鲜目的痕迹,怎么也遮挡不住,只能以这种方式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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