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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浓的美人音蓦地止住喉咙,有些急的揪着他衣领处。

在傅青淮这种位高权重的人眼里,很多人和事真正入不了心,不值得姜浓亲自去受累,外面雨大,她膝盖又刚好,要是再次滑倒就得不偿失。

困住她的办法更有很多种,他选了个摆在眼前的,动真格时,反而就无话了。

姜浓叫着三哥,低低细细的喘,眼睫的尾端垂落间带着极柔弧度。

沙发太窄了,稍微用点力道,就很容易被撞移了位置。

许是怕外面的人听到,姜浓有些放不开,手指被惹得浸上了红:“屏风、三哥,沙发会把屏风碰倒。”

傅青淮将俊美的面容抵在她肩窝处,暗影衬得轮廓都模糊几分,黑如鸦羽的眼睫掩饰了任何波动的情绪,将戒酒攒下的劲儿都用在了姜浓这里,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院子里湿漉漉的一片雨水。

室内也潮湿的厉害,被过浓的靡艳暗香闷着,透不过气。

姜浓随便用纸巾,将淌到脖子里剔透汗珠抆拭去,攥紧成团片刻,又微微松开了一会,转过身,看向仍然躺在沙发上的慵懒俊美男人,他倒是不避讳什么,长裤也不系好,丝绸的面料在暗光下拖着几抹不明显的浓色痕迹。

这不是纸巾就能抆去的,姜浓脸略红,从衣柜那边翻了条干净的裤子,扔过去叫他换上。

傅青淮半阖的鸦羽眼睫抬起,下端洇了点儿桃色:“不换。”

姜浓差点都要以为幻听了,这要穿出去叫一群秘书看到,都得尴尬到无地自容,她走过去,几乎都快用求的态度,轻声细语地跟他讲道理:

“你不换,先前做怎么不脱了在……”说不下去了,特别是对视上男人戏弄的眼神。

傅青淮将她轻而易举地拉回了沙发里,修长的腕骨撑在她耳边,低头,带着还未散去的浓郁气息亲吻她的薄薄眼皮:“你三哥不是神仙,偶尔也会有性急的时候。”

真要命了。

姜浓听到这话,抿着的唇一个字都反驳不出。

傅青淮吻下来,如玉精致的指将她重新系好的衣领解开,露出一小片锁骨,沿着继续往下,眸色深浓地注视着那雪白的胸廓。

直到以为他还要,却很克制收回了视线。

姜浓略感到诧异,毕竟方才就一次,而看傅青淮沉静神色是真没这方面意思,她才抬手,去穿好自己凌乱的衣服,掩得严严实实的。

过会儿,才轻声说:“三哥除了对酒有瘾,凡事都保留三分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