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二米的大床,就大方的分他一点。
确定陆仰止熟睡后,楚方宁悄悄地翻了个身,隔着楚河汉界的距离静静的打量男人。
他醉酒了很乖,酒品很好,一点也没有白日的色厉内荏,也不像一般男人吆五喝六的吹牛打诨,甚至借酒发疯,只是安静的睡觉。
平平整整,一丝不苟的像个精致的玩偶,温和的没有一点攻击性。
楚方宁彻底放下心来,卷了下被子,将自己团成一个春卷,安然的进入梦乡。
全然不知待她睡着之后,男人猛地睁开了眼睛,静静的望着天花板,眼中晦涩莫测。
陆仰止从未想到自己有一日也会用这样拙劣的技巧,接近一个女人,处心积虑,胆怯的不像他。
他不敢质问楚方宁,白清河和他是什么关系,他们以前是不是就在恋爱
他怕她太诚实,直言不讳,他没法收场。
毕竟那是他从未经历过的过去,白清河于她有天然的优势。
只能这样,暗戳戳的步步为赢。
“宁宁,你是我的”男人眸色晦暗,那浓烈的占有欲滚烫的会将人灼烫。
他猛地转身,双手撑在她两侧,看着殷红的唇瓣,落下了一个醉意朦脓的吻。
早上,楚方宁腰间被硬邦邦的戳醒,手指迷迷糊糊摸到一片结实有力的腹肌,睡眼稀松,看着眼前猝然放大的俊脸,如一盆冷水兜头淋下,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陆仰止
她怎么忘记陆仰止昨晚酒醉走错房间了所以现在
她想先发制人,率先发难,可看着保持睡姿,位置都没有挪一下的男人,莫名心虚。
陆仰止还是昨天的陆仰止,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已经滚到他这边。
腿搭在他腿上,手抱着他的腰,就像抱着布娃娃,怎么看,这都是她越界了。
陆仰止早上火气大,又被楚方宁无意识的撩了一把,见她清醒,瞬间睁开眼睛,漆黑的瞳孔如捕猎的猎手。
“你你走错房间了,这是我的床。”楚方宁先发制人,陆仰止甩了甩混沌的头,坐起身,被子自然的从腰间滑落,露出绷起有力的腹肌,整个人说不出的慵懒随性。
男人诱人,楚方宁不自觉吞了口口水。
“嗯”他扫视房间,最后落到自己腰上,那儿被婆娑的一片绯红,还留下了几个指甲印。
他轻哼一声,明明没有说什么,楚方宁却觉得脊椎酥麻,似乎一切都在那轻哼中,引人遐想。
“这算房租两清了”他瞥了一眼指甲印,又看了一眼楚方宁,意有所指。
楚方宁秒懂
却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措,有腹肌了不起,房租是能这样用的吗
“不是。”楚方宁还想挣扎,陆仰止已经下床,他只穿着子弹头的内裤,早上热气腾腾,虎视眈眈的,一点也不知道遮掩。
只看得楚方宁眼热又心热,猛地拉住被子盖着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你,不要脸,做个人好吗”
陆仰止被她气笑,本来走到浴室的脚步又折返回来,双手撑在床上,看着裹得像个布袋熊的女人,声音嘶哑,“我要不做人,现在就该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