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蓬松黑亮的秀发,肤质说不上吹弹可破,但也没有久经风吹日晒的痕迹,至於穿着的衣服……这套小白是不是也穿过?
虽然那时佘初白轻飘飘地打回了她的猜测,但柳似云直觉并没有那么简单。
“你要不要吃?”郎澈握着一大把壮观的烤肠花,抽出一根,递给柳似云。
“不、不用了谢谢。”柳似云一时语塞,又吸了一大口酸奶冷静,抚平思绪后才心平气和地问,“我记得你叫小狼对吧?”
“郎澈。”他接下来的话让柳似云更加摸不着头脑,“我有名字了,清澈的澈。”
“哦……”柳似云也自报家门,将自己的姓名介绍了一遍。
郎澈点点头说:“我知道。”
“啊?小白跟你提起过我?”柳似云颇感意外。
郎澈顿时无言沉默。
当然没有,佘初白根本不在乎别人是死是活,对大千世界一点也不关心,更不会八卦嚼舌根。有时候,郎澈觉得他都不关心自己。
“嗯。”郎澈撒了个小谎。
不然要怎么说,我曾经趴在你的工位上,咬坏了你的工牌吗?
“真的?!他都怎么说我的?”柳似云眼睛都瞪大了一圈。
“……”郎澈真切体会到,一个谎言需要用另外一千个谎言去填补。只能随便硬扯点好词:“说你很善良,漂亮之类的。”
柳似云十分不屑地嘁了一声:“这还用他说吗。”
“嗯嗯。”郎澈疯狂点头,浑水摸鱼。
“终於有信号了,我把刚刚的钱转给你。”柳似云摁开手机。
“不用了。”郎澈并不是假大方,虽然余额里只剩下二十块,前途叵测连今晚睡哪都没着落,但多个八块五也改变不了什么,顶多让他多活半顿。
“那谢啦。”柳似云也不拘泥於这点小钱,话题一转,“对了,杰西卡还好吗?好久没见到它了。”
“杰西卡?”郎澈一时没反应过来。
“对啊,小白养的那只小黑狗,你没见过吗?”柳似云脸上的诧异达到了顶峰,室友养的狗怎么可能不知道。
“哦,哦哦。”郎澈遽然避开目光,绞紧了手指。
“啊是不是后来改名了,说来也好笑,当初还以为是女孩子呢,”柳似云单手托腮,注视着郎澈微变的神色,“你见过它小时候的样子吗,超可爱的。”
郎澈大脑已经下班,只能尽力绷着脸糊弄过去:“嗯……”
“见过?那也就是说你和小白在一起很久了?”
“嗯……”
“真的假的?不敢想象哎,你知道我说的在一起是哪种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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