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笑不出来,而是一把拉住紫仙“呼”的一声向山下飞去。
不知大山下现在什么情况了。
到了山门处,我就发现,山下密密麻麻全是南天门的修士,少说也有数万之多。
他们列着不同的方阵看起来相当有气势。
而在南天门前面是一个千人的金甲方阵,南天门的总门主,坐在那方阵的正中央的一个高台子上,他穿着一身金色的道袍,那双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闫武木站在他的左边,而他右边站着的,却是我熟悉的那个身影,祖汐薇。
看到祖汐薇,我心中不禁惆怅。
再看那台子的下面,站着五个南天门的高手,他们每一个都有圣仙的实力。
不过天尊修为的,我却是没有见到一个。
再看北天门这边,山门口上站着的是穿着金色道家的戒律宗修士,常恨天站在最前面,威风凛凛,手持长剑,俨然一个威猛的将军。
在常恨天的身后,还跟着几个戒律宗的长老,他们也都身披道甲,一脸的凛然之气。
戒律宗后面,依次是青仙、蓝火、白云、金水、黑山五大宗门。
再往后便是杂物院的弟子们。
杨广夏站在杂物院的弟子前面,身旁还站着白媚儿。
李云瑶、魏瑛和齐风站在白云观在那边,郎芊墨则是站在黑山宗门之中。
我师父站在常恨天身后的台阶上,穿着一身紫金色道袍,负手而立,轻风拂过,他的道袍飒飒起舞,甚是威风。
伍嘉琪和风祭清并没有在这边。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呼”的一声就在师父的旁边落了下去。
见我落下,整个北天门的阵营也是惊呼一片,有的开心,有的则是埋怨。
那些埋怨我的人,多半都是站在各自阵营最后,不愿为北天门出力的人,他们习惯了安稳,面对外敌他们只会逃避,若是牺牲同伴可以换来安定,他们会毫不犹豫地那么去做。
其实不管我是不是和魔渊有瓜葛,在他们心里已经不重要了。
看着那些人,我心里不由一凉,是我把北天门搞的这么不团结了吗?
我是不是不应该露面?
见我和紫仙落下,师父就对我微微一笑道:“来了,不错,精神也挺好,你不用多想什么,任何势力之中都不乏一些畏首畏尾,自私自利的人,你往前看,有不少人还是把你当成了同伴,他们现在心甘情愿组成了北天门最坚固的一道墙。”
我点了点头,打心里感谢那些站在最前面的北天门同门们。
这次的事情,不管怎么说,都是因我而起,他们能够这么相信我,让我心里充满了感激。
我和紫仙落下后,南天门的总门主那边就“哈哈”一笑道:“这小魔物果真还在你们北天门,伍老弟,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可有证据为你那徒弟以证清白。”
师父“哼”了一声对着南天门的总门主就道了一句:“清者自清,何须佐证,我徒弟没有杀过你们南天门的人,更没有和魔物有勾结,我相信他,而且我今天还要在这里宣布一个消息,那便是,从今日起张牡便是北天门的唯一继承人!我立下血誓为证!”
说罢,师父咬破手指,指天起誓。
接着师父道了一句:“只要张牡不死,我北天门掌门继承人,只认张牡一人。”
说着,师父提了一口气,然后大声问北天门的弟子们:“我这话,北天门众位同门,可听清楚了?”
常恨天不假思索,带头大吼一声:“回掌门,听清楚了。”
接着众戒律宗弟子跟着齐呼:“听清楚了。”
然后是整个北天门的弟子跟着呼喊:“听清楚了!”
我师父又问:“我这话,北天门众同僚,可谨记?”
常恨天再次带头道:“回掌门,必谨记!”
这次不用戒律宗的弟子带头,所有的弟子同时大呼:“必谨记。”
我看着常恨天,心里也是泛起了无数的感激。
同时我心里也清楚,师父的这一番话,是在向南天门宣战,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南天门,我北天门绝不退缩。
要战,那便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