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淙月没有笑,他眉头皱起:“抱歉,我不太了解在明澹心中,现在对孟医生的定位是怎样呢,医生、朋友,还是恋人?”
“大约是朋友。”
孟明游听出他弦外之音,挑一挑眉。
陈淙月颔首:“那麻烦孟医生做好朋友的本分,不要逾矩。”
“本分?陈总也的确有在尽好做兄长的本分。”
入秋后天气转冷,车库里又从来阴凉,明澹穿得单薄,又半梦半醒,更容易冷,於是一直在往陈淙月的大衣里钻。
孟明游叫的代驾也恰好在这时候来,他丢过去钥匙,让人稍等自己片刻。
两个人都是温和的面相,彼此对峙的时候,却显出剑拔弩张的峥嵘。
“做哥哥的,的确要尽好本分,不让腌臢东西靠近、弄脏妹妹,不过——”
陈淙月回看他:“孟医生,要我提醒你吗?这是我们家事,与你无干,请别逾矩。”
话落,他弯腰抱起明澹,往车上走去,再不看孟明游一眼。
明澹在车上吃药,她迷迷糊糊地被捏开嘴巴,陈淙月在来之前就问过医生,去除相冲的药物后把包括她安眠药在内的所有药片依次塞进妹妹嘴里,并及时递上温水和糖果。
吃过后再捏开嘴巴,捏住舌头,抬起又放下,以检查妹妹湿热的口腔里没有残余某个苦涩的药片,避免卡进她喉咙的风险。
药物与酒精的双重作用,明澹睡得很熟,熟到被兄长分开双腿,扯下内衣都一无所觉。
她安静地躺在床上,长裙被脱下扔在一边,运动内衣抬高到腋下,洁净的胸乳随着呼吸起伏轻颤,小腹平坦,阴阜饱满,包裹在裤袜和内裤下。
手指摩挲过胸乳,他很仔细地看,连那一点鲜红的乳尖都没略过,捏住,揉一揉,谨慎地检查。
陈淙月很清醒,清醒到他面不改色地把小妹双腿抬起,脱下并叠好她浅色的内裤,顺着腿根把裤袜卷到膝盖,直到清楚看见妹妹粉嫩的小穴。
在妹妹失忆后,他第一次毫无芥蒂与阻碍地去触碰那里。
出许多水,正敏感地翕张,嫩肉依旧柔软,没有被男人触碰、欺负过的痕迹。
他垂下眼,手指却依旧在里面,兄长的本分在刚刚彻底尽完,他确保了妹妹没有在酒醉的时候受到男人不怀好意的触碰——除他以外的男人。
现在似乎没有理由再留下,合格的哥哥甚至不该做到这一步。
没有哪个正经的哥哥会通过在深夜里扒光妹妹,来检查她有无被男人趁酒醉不省人事的时候欺侮。
但无所谓,陈淙月垂眼。
手指压住明澹的腿根,他单膝跪在床边,吻住妹妹的小穴,舔她湿漉漉的穴口,吮里面的嫩肉,用舌尖去挑逗她阴蒂,再用牙齿抵着那里,慢慢摩挲。她在酒醉的时候极其敏感,敏感到很快就喷哥哥一脸水,颤抖着腿肚子高潮,打湿床单。
正经的哥哥不会这样做,但陈淙月会。
因为他阴暗、变态、肮脏,是彻头彻尾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