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我进去。”南荣郢一发话,黑袍男子便推着他走了进去。
南荣郢和黑袍男子进去后,屋子的门随之被关了起来。下人们不敢赌,虽然姜夫人现在没有跑出来,可万一跑出来, 惨的就是他们了。
南荣郢扫视了一圈到处都是狼借的屋子,精美的花瓶摔碎在地,娇艳的花被碾碎成泥。屋子里突然变得诡异的安静,大吵大闹的姜恣茜不知躲在了哪里。
黑袍男子余光一扫,立刻瞥见身后横飞而来的瓷枕。这东西要是砸人头上,非砸出个破洞不可。
他腿一扫,脚一勾,当即把瓷枕甩到了墙上。劈里啪啦,瓷枕瞬间碎成了几瓣。
“出来。”南荣郢厉声呵斥道。
瓷枕飞出来的方向那里没有任何动静,仿佛没有人一样。
“母亲, 看来你已经清醒了。”南荣郢拧了拧眉头, 冷笑了一声, “既然如此, 此事与我无关了。”
“郢儿,你别走。”姜恣茜披头散发地从帘子后跑了出来。
沉默了一会儿, 南荣郢闭上眼睛,“说吧,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姜恣茜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南荣郢的神色,见他突然睁开了眼,她不由地抖了抖。
南荣郢见她又是这无辜的模样,已经没耐心继续等下去了。
“我们走。”南荣郢斜睨了眼地上的瓷枕碎片,当即不再理会姜恣茜。
“等等,郢儿。我说,我都说。”姜恣茜心一横,拿出了通天桃木司盘。
“原来是你拿的。”南荣郢沉着脸,语气像是从阴冷的地底下传来一般。
“郢儿,我是为了你。”姜恣茜忍不住替自己辩驳道。
南荣郢捏住扶手,眯了眯眼睛,“我说过,不要再说这种没有意义、也没人相信的话。”
姜恣茜咬住下嘴唇,无意识地摸了摸司盘,“我打算用司盘对付南荣夏的儿子。”
盛邛?南荣郢似乎想到了什么,道,“继续。”
“我姜家有许多术法能够驭鬼。方法之一便是将血滴在通天桃木司盘上,直到司盘开始转动,便能将百里之内最厉害的鬼召唤而来,供滴血之人驱使。”姜恣茜的手上的确如她所说,有好几道伤口。
“看来,母亲已经用了此法,”南荣郢神色一顿,“依我之见,母亲必然失败了。”
姜恣茜咬着牙,点头承认,“我已经有太多年没用过此法了。一被小厮打扰,分了心,便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