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可是我……”柳月织搓了搓手指,“若是我也去了京城,爹爹知道我看那些书……”
“你若是愿意,有何不可?男子可以,女子自然也可以。月织姑娘, 人生苦短, 要随心而为。”盛邛说着示意了一下车夫, “走吧。”
车轮声滚滚而去。
盛邛看了一会儿, 侧头,是盛寻和盛遇来赶来的身影。
“你们来晚了。”盛邛立着剑, 悠闲地瞧着他们打趣道。
“云邛!你没死?”盛遇来下马惊讶道。
“运气不好,还活着。”盛邛微笑。
盛遇来脸色一变,盛邛身后那些人他从未在军营里见过,但浑身的肃杀之气十分恐怖。盛邛手上的那把剑似乎就是……即胜大将军的剑,这么说上面的玉环不就是传闻里那块吗?那这些人便是传说中所向披靡的邢云军?
盛寻随后下了马,见到这些人和地上躺着的贼子也很惊讶。
“凌王殿下。”盛邛朝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态度随和。
盛寻瞥见云青锦他们的马车早已跑远的一点点影儿,心里突然抽痛了一下,似乎有什么本该属於他的东西彻底远去了。命运不再朝既定的方向驶去。
“云邛,那日过后你……”他回过神来。
“被故人所救。”盛邛轻描淡写地解释了过去。
他看了看地上的一片血污,“这里烦请凌王殿下处理了。那些人的领头有两人,此次并未出现,一人冒充殿下行事,衣着打扮也与殿下有几分类似。另一人我们在芸州客栈见过……”
盛遇来发觉他的目光猝然看向了自己,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只听他说,“我想小来兄弟应该清楚他的下落。”
“我,我……”盛遇来慌了。
盛邛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您说是吧,陛下。”
盛遇来一惊,他怎么知道他的身份?柳祝被他提点过,不可能告诉他的。
“陛下倒不如先和凌王殿下解释解释。”盛邛看好戏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盛寻阴沉沉的脸上。
“哥,我……”盛遇来心里恨得牙痒痒。这些日子的愧疚和敬仰终究是他错付了。
盛寻直直地盯着盛邛,看似没有把他的挑拨离间听进去。
“那日地牢里,他们和你说了什么?”他眯起眼睛,如一把利剑刺入他的眼眸中。
“不太有印象了,我想想。”盛邛抚唇凝眉道,“约莫是邀请我入伙,许我荣华富贵,高官厚禄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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