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伶之伸出手来盖在他的眼前,温柔道:「别怕……不会很痛的。」
滚你妈的……秦断在心中冷笑,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直到锁骨处传来一阵剧痛,他两眼一黑,终於如愿以偿的晕了过去。
昏沉之中,一股巨大的燥热沿着血管涌向全身,秦断双眼紧闭,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扭动,无意识地蹭着身下被汗水浸透的床单,潮红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彷佛在渴求什麽。
他下意识的运功抵抗,丹田处却彷佛有火在烧,萦绕周身的真元尽数化作上好的春药,秦断猛地抽了口气,身体为此微微挺起,又重重落在床榻之上。
下身早已颤颤巍巍的站起,修长的双腿本能缠作一处,充血的性器磨蹭着粗糙的掌心,秦断咬着嘴唇,几乎粗暴的蹂躏着自己的性器,不过一会儿便见那顶端可怜兮兮的泛了红,却还由嫌不够,恨不得有什麽沿着铃口处插进去才好……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秦断猛然睁眼,充斥着情慾的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他狠下心在自己脆弱处掐了一把,疼得浑身颤抖的时候还不忘瞪向坐在床边那人,咬牙道:「你这疯子……」
白伶之闻言,笑得更开心了,他扯过秦断的头发,逼他与自己对视,「就是这个眼神……那麽冷静,又那麽无情……」说罢,在那颤抖的眼皮上落下一吻,喃喃道:「别害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跟师尊一样的脸,露出这样的表情……」
「……真想把你一点点吃掉。」
那枚吻沿着脸颊的轮廓缓缓向下,落到被迫扬起的颈脖间,啃咬着滚动的喉结,发出轻微的水声。
颈间传来一阵刺痛,秦断抽了口气,伸手想要推开身上之人,手腕却被一粗大冰凉之物死死缠住。
白伶之舔着伤口处渗出的血珠,吃吃笑道:「师尊别怕,我的小宝贝们都很乖的……」他心念一动,那小臂粗的白蛇便顺着手腕缠绕过来,掌心大的脑袋贴在秦断耳边,嘶嘶吐着信子。
秦断就算再大胆,遇到这种情况也难免浑身僵硬,他体内热度未散,如今双眼泛着一层水光,眼角泛红,像是随时要哭。
白伶之见他这般姿态,更是愉悦不已,凭空又变出几只白蛇,分别缠住秦断的四肢,冰凉滑腻的触感惹得后者头皮发麻,连声音都开始打抖,「疯子……我当时怎麽没杀了你……」
「连嘴硬都这麽像啊……真可爱。」
白伶之笑着捏了捏对方胸前的乳首,尖尖的指甲插入乳孔处肆意亵玩,不一会儿就见那物充血凸起,点缀在白皙的皮肤上,煞是好看。
他忍不住低头咬上一口,惹得秦断大叫一声,额间泛起细密的汗珠,不断抽气。
而被咬过的乳晕肉眼可见的开始变大变肿,瑟瑟发抖的挺立在空气中,稍一触碰,便是一阵排山倒海的快感,秦断只觉得眼前一阵金光,等回过神时,竟已是气喘吁吁的泄了。
「居然这样就射出来了吗……」那人笑着刮了刮高潮后颤抖的铃口,将吐出的浊液尽数抹在秦断胸前,混着汗水,晶莹一片。
秦断抖着嘴唇,想要再骂上两句,却只能发出有气无力的呻吟,低低沉沉的,带着点儿微不可闻的哭腔。
白蛇嘶嘶扭动,柔软的蛇身缠着他的大腿向两边拉扯,将私处彻底敞开。
后穴早早便湿泞一片,穴口的褶皱被淫水泡软,正饥渴的吞吐着,隐约可见其中嫣红的肠肉。白伶之眼神一暗,伸手在那处抠挖几下,便有大量水渍沿着他的手掌缓缓下淌,发出咕叽水声。
怀中之人发出几声呜咽,手指抓扯着身下床单,腰腹紧绷,刚才射过的那处竟然又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吐着淫液。
秦断死死咬着嘴唇,试图以满嘴腥甜来唤回一丝甚至,奈何白伶之这蛇毒威力太大,让他本来就过於敏感的身体愈发失控,光是简单的触碰便能高潮不断,就连痛楚,也能化作无上的快感。
「师尊怎麽这麽多水啊,跟女人一样……」那人笑道:「恐怕光凭手指已经满足不了了吧?」
说罢,他抽出手指,被拓开的肠道空虚绞紧,媚肉翻涌,挤出一股肠液。秦断打了个哆嗦,晕沉之间只觉得有一冰凉之物抵在穴口,浑身一震,彷佛连血液都在瞬间冻结。
「不……别……」他本能的往后缩去,却又被那人死死固定在床上,感受着那灵活蛇尾沿着肠道,一点一点往里送去。
冰冷滑腻的触感几乎让他想吐,可身体偏偏又不受控制的接纳,因紧张而绞紧的肠道吮吸着外来之物,激起阵阵快感让秦断浑身发抖,他瞪着满是血丝的眼,胸口抽搐似的起伏着,涌出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与汗混作一处。
意识一片空白,他任凭那人抬高虚软的双腿,白伶之兴致盎然的看着那两指粗细的蛇尾没入后穴,被透明的肠液镀上一层水光,复又轻轻抽插,搅出阵阵水声。
秦断两眼翻白,脸上湿淋淋的全是水珠,嫣红的唇毫无意识的张着,唾液不受控制的淌了一脸,面色潮红。
再一次射精的时候他似乎真的崩溃了,将脸埋在黑色的长发里抽噎不止,身体不断痉挛着,精瘦的腰腹弓起,脚趾都舒服的蜷了起来,像只发了情的母猫。
原来师尊的脸高潮的时候是这样的表情啊……白伶之兴奋的想着,他温柔的板正了对方的脸,一点点将所有水渍舔舐干净。
真是太美味了——让他甚至想更过分一点,彻底将人玩坏。
秦断只觉得浑身乏力,偏偏那磨人的燥热一浪叠着一浪,他被逼的喘不上气来,便只有张大嘴,毫无形象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试图从中求得一丝清明。
那该死的蛇尾还在体内作祟,灵活的搅动着敏感的肠壁,大量淫液从缝隙中挤出来,混合着汗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他都不知道原来那里可以出这麽多水,再回想那人调笑的话语,更是羞耻万分,恨不得咬舌自尽。
可最讽刺的是,他现在连嘴都合不上——白伶之扳过他的下巴,凑上前赐予他一个深吻,长长的蛇信从口中探出,撬开秦断无力的唇齿,一路从舌尖舔到最深的喉口。后者呜咽着瞪大双眼,那种湿黏的反胃感让他一阵作呕,却挣扎不得。
口中空气被不断掠夺,连带着身上力道加重,秦断眼前阵阵发黑,却又在濒临昏死的同时被白伶之放开。那人的手掌贴在他丹田之处,将一道清凉的气劲打入其中,秦断浑身一震,只觉得燥热散去不少,却敏感依旧。
周身的白蛇嘶嘶扭动,冰冷的鳞片缠绕着滚烫的身躯,在白皙的肌肤上勒出道道红痕。白伶之笑了一声,伸手将那钻入一截的蛇尾轻轻拽出,秦断的后穴却已被彻底肏开,形成一个无法闭合的肉洞,收缩之时甚至能看见内里嫣红的媚肉,穴口糊着一圈淫水,色情到了极点。
他低下头,微凉的白发落在秦断胸口,金色的瞳孔因情慾颜色渐深,此时微微弯起,妖异至极。
「宝贝儿……虽然你失神的模样也很好看,但接下来的事情,我还是希望你清醒一点。」白伶之爱怜的抚摸着他的脸,操控着白蛇将秦断双手固定头顶,又将小腿与大腿捆作一处,私处大敞。
秦断只觉得一滚烫之物贴上腿根,粗度却是要比蛇尾更甚不少,挣扎道:「你敢——」
他刚哭过,嗓音哑的不成样子,落在白伶之耳中,竟是与撒娇无异。
白伶之噗嗤一笑,双手垫在秦断臀下,极为下流的揉弄着臀尖的软肉,将那敞开的后穴拉扯变形。
「我有什麽不敢的……」他这般说着,将勃发的性器抵在早已松软的穴口,重重肏了进去——
「毕竟,你又不是真的师尊。」
秦断两眼一黑,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只觉得下身被什麽又粗又长的东西钉住,连带着小腹都微微鼓起,身体止不住战栗,额前的汗水糊眼,失神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哑着嗓子骂道:「疯子……」
白伶之吻了吻秦断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心,嬉笑道:「虽然师尊也喜欢叫我疯子,但我不会把你当成他的……」
「他那麽强大,你却那麽弱小。」他慢条斯理的说着,腰腹挺动,粗大的性器摩抆着湿热的肠道,稍稍抽出时,带出不少淫水,将交合处染的一片湿泞。「所以他可以抛弃我,而我也可以……唔,肏你。」
「这是他教我的道理,你说对不对?」
白伶之的那根很长,龟冠微微翘起,能轻而易举的抆到敏感点,只往复几下,秦断便只剩喘息的力气,射过几次的性器软软搭在腹间,半硬不硬。
可就算如此,他也不甘会以阴狠的眼神,只是那目光渡上春水,在暧昧的光线下只觉得妩媚。秦断一头黑发尽数被汗水打湿,黏黏糊糊的铺在床上,有几缕粘在赤裸的皮肤间,衬着被白蛇勒出的红痕,漂亮的像一幅淫秽的画。
白伶之看得呼吸一窒,不由得又贴上去些,整个人压在秦断身上,下身冲撞,胯骨撞击着臀瓣通红,交合而水声啪啪传来,伸手摸去,一片湿滑。
胸前的两点肿胀高高挺起,在蛇毒注入后,那处便敏感的不能触碰,如今却被人肆意玩弄,秦断只觉得又痛又痒又麻,配合着下身顶撞的节奏,腿根一阵颤抖,竟是失声叫了出来。
只是这张口还没几秒,他便咬了舌尖,拼劲最后一点力气将一口血啐在白伶之脸上,嗤笑道:「你疯成这样……我要是……那师尊……我……也不要你……」
他声音极低,舌头打颤,因快感断续多次才终於说完,落入白伶之耳中,却是戳到了最痛之处。
只见他脸上笑意骤然散去,一双金瞳微微眯起,神色阴鹫,透出几分狠戾。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是学不乖啊……」他逐字逐句的说着,手指落到两人交合处,戳弄着汁水淋漓的穴口,蹂躏半晌,竟是沿着自身性器,缓缓伸入一指。
秦断瞳孔骤缩,身体不断向后逃去,又被白蛇勒紧,差点没喘上气。
「你——!」
「嘘……」那人一抬眼,便有一根蛇尾塞入秦断口中,冰凉的鳞片在舌苔滑动,其触感让他几欲作呕。
秦断瞪着他,眼中一片血红。
下身的动作还在继续,灵活的手指撬开已被撑满的肉穴,强行拓出一条小道来,半晌后,秦断只觉得后穴一空,那人将性器抽了出去……
「唔……唔唔!!!」
「乖,别怕……」蛇妖阴柔的嗓音响起在耳畔,他抬高秦断的腰,将两根同样粗长的性器,一点一点,推入那汁水淋漓的肉穴。
「呜——」
秦断扬起头颅,被蛇缠绕的颈脖脆弱的彷佛一折就断,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得淌出,双眼失焦,唯有身体因疼痛阵阵抽搐。
太疼了——彷佛被生生从中劈开,彷佛有刀子插入腹中,搅得内脏一片血肉模糊,疼的他近乎昏死,却又在下一秒被迫清醒。
秦断一如死鱼般弹动几下,眼前发花,视野一片模糊,口中的蛇尾不知何时去了,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的新鲜的空气,连带着太阳穴阵阵跳动。
白伶之拉过他的手,按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感受着薄薄皮肤下两根性器的形状,笑道:「真厉害呀,全都吃进去了……」
秦断两眼翻白,喉头滚动,无意识的呜咽出声。
白伶之舔掉他眼角的泪,缓缓摆动下身……
性器拉动湿热的肠壁,却因为着实撑得太满,每一次抽插便如永无止境的酷刑,被撑到极限的穴口胀红鼓起,再无一丝缝隙,分泌出来的肠液积在甬道内,随着抽动一点点渗出来。
秦断疯狂摆头,断断续续的呻吟随着每次插入开始颤抖,劲瘦的腰腹落入白伶之手中肆意揉捏,有意无意抆过后椎凸起的那块骨头,浑身过电般的打起抖来,脚趾蜷起,蹭着身下湿透的床单。
「不要了……呜……好痛……」当第一声求饶脱口而出,秦断像是彻底崩溃似的,神志不清的抽噎着,无知的孩童般缩在白伶之怀里,发出痛楚的泣声。
白伶之看着怀中神智全失的人……那张与师尊极为相似的脸,内心一阵疯狂般的喜悦,他低下头,不管不顾的堵住那煽张的红唇,下腹重重捣入几下,毫不犹豫的将精元射入对方体内。
秦断的身体僵硬一瞬,又疯狂般的挣扎起来,他半硬起来的性器受到刺激,铃口煽张几下,淌出一股黄色的液体,稀稀落落的淌了一声。
最后一点尊严终於被打碎,秦断再受不住,昏死般躺在床底间,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