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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还没影子的事,滕玉意好奇道:“上回那位金衣公子似乎伤得不轻,不知可伤到了要害?”

“要害?“见美摆了摆手,“哪来的要害?”

滕玉意心头一紧,金衣公子竟没有要害,那她的“致命一刀”如何送出?

“此妖之所以能作怪百年,依仗的不只它千变万化的本领,还有它那一身飞翼,它真要想逃,,只需一振翅,转眼便会无影无踪,世子上回射中它几箭已经是不易了,估计与它硬闯府外的降魔阵有关,因为受了伤,行动才变得冲缓,这一下估计元气大伤,几年内都别想再作怪了,但想伤它的要害,却是难上加难。”

所以还是有了。滕玉意抿了口茶:“金衣公子本事再了得,说白了是一只禽妖,既是血肉所化,怎会没有紧要处?”

见乐竖起两指,作势往自己脸上一戳。

滕玉意面色一亮:“眼睛?”

见乐收回手:“不单单是禽妖,举凡在人间作乱的妖物,大多离不开眸子。不过据《妖经》上所载,金衣公子与旁的妖物不同,它那双眼睛惑乱人心的本事不在屍邪之下,只要被它一望,别说想刺中它眼睛,不先被它吃了就不错了,所以明知它要害在何处,却也徒唤奈何。”

滕玉意听得头皮发紧,小涯这个糟老头子,净出馊主意,本以为金衣公子本领在屍邪之下,下起手来也会相应地容易些,没想到这般凶险。

她回想那晚蔺承佑射箭的先后顺序,心念一动,一边摩挲盏沿,一边问:“屍邪呢?上回世子射中它五箭,不知可有什么讲究?”

“屍邪禀天地邪气而生,只要不被挫骨扬灰,再重的伤也可以慢慢自愈。”

滕玉意心凉了半截,这东西如此难缠,怪道是邪中之王,要不这次就算了,下回换个妖力低的邪物?

“不过嘛,屍邪可是有要害的,王公子猜猜,它的要害在何处?”

滕玉意来了精神,想起这怪物挑中了她和卷儿梨等人,据她所见,三人除了眼睛,别无相似之处,於是大胆猜测:“眼睛?”

五道齐齐摇头:“不对。”

滕玉意又想起屍邪出手时的情状,那红色曼陀罗般的尖锐指甲简直令人心悸。

“指甲?”

“也不对。”

滕玉意本想猜心窝,但也知屍邪无心,况且蔺承佑连射五箭,唯独放过了屍邪的心窝。

滕玉意越是猜不中,五道便越是眉飞色舞。

“贫道就知道王公子猜不中。”

“不如这样,王公子再猜三局,要是猜不中,王公子再请我等喝一回。”

滕玉意暗暗一嗤,这几个老头打的好主意,看出她对这东西感兴趣,绕来绕去想骗她的酒钱。

她沉吟一番,含笑道:“如果在下猜中了呢?各位上人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