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到任何甜食都无法相比一二。
裴之轩没想到两人竟然有这样一段过往,会被裴知慕记得这么深入骨髓,哪怕几年之后再次重提,她依然能感觉到那股甜意。
并为之甘之如饴。
夜色深沉,市井烟火渐熄。
明昭站门口吹了几遍晚风,便转身回了茉园。
仇晁站在院中,身边还放着一个披着白布的担架,依稀可见人形。
明昭走上前,手指抵在鼻下,眉头微蹙:“血腥味这么重?”
仇晁颔首:“死得很惨,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
一帘幽梦的药效强烈,若非意志坚定的人靠着毅力强撑下来,寻常人是无法抵抗情/欲翻涌的折磨。
仇晁不仅给长舒下了一帘幽梦,还给晋无忧下了药。
两个人顿时如天雷勾地火,只知情欲释放,不知生死何为。
晋无忧又是个床上不留情的狠人,长舒那弱不禁风的小身子骨定要被晋无忧折腾的死去活来,七零八落。
如今,长舒能保个全屍已是万幸。
晋无忧恢复清醒后,见到被他活活玩死的长舒,并未感到痛苦和悲伤,反而嫌弃至极的让人将其处理了,又给绛帐楼送了些钱,威逼利诱楼嬷嬷管好自己的嘴。
不过就是死了个卑贱低廉的小倌,晋无忧给楼嬷嬷的金银足够她再多买几个品相不错的清倌。
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晋无忧不会看在眼里的,长舒的死无伤大雅,此时晋无忧的重心是放在夜兽转移以及他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准备从大渊国境内全身而退。
明昭蹲下,拿着吐信,挑开白布。
当看见长舒那张青黑凹陷的脸颊,眸光流转闪过一抹森寒。
她悠然道:“你这条命,欠了我一世。”
“如今为我所用,也算是补偿我这些年对你宽容和宠爱了。”
明昭放下白布,缓缓起身,抬手抚唇,故作一副悲伤欲绝的模样。
她柳眉微微蹙起,嗓音轻颤道:“我要去敲登闻鼓,我不能让我如此喜爱的人这般惨死。”
仇晁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盒递过去,闻言颔首:“是。”
明昭将盒子里的药丸吞下,瞳色瞬间冷了下去。
日出东方鱼肚白,登闻鼓声响彻天际,将静谧的京都震颤。
众人诧异是何人敢敲登闻鼓?毕竟敲鼓之前,需要受刑二十杖,此举为的是正纲纪,立国法,防止恶意击鼓,耽误国事,损耗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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