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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雷霆大怒:“晋无忧!你竟然如此残忍,残害无辜百姓!”

晋无忧连忙否认道:“皇上,皇上,微臣也是被人下药,一时糊涂,不受控制,此乃无心之过啊皇上。”

“再说,长舒乃是绛帐楼的小倌,身份卑微,不过是个没户籍的奴隶,怎么能算得清白百姓?”

大渊国虽律法严明,但也只是对平明百姓、世家大族以及朝廷官员实行,白身之下的奴隶,是比草木还要卑微的人群,奴隶一旦被人发卖,那么生死就由不得自己做主,就算被人害死,也无处申冤。

皇上想起楼嬷嬷说过,长舒是她买下的小倌,这种人自然是没有户籍的低贱之身,如今就算被晋无忧残骸之死,却也不好定罪。

“谁说长舒是奴隶?”明昭颤抖着手,从怀中拿出沾血的纸,缓缓展开,“此乃长舒白身户籍,臣女在围猎之前便将长舒赎身,此事已登入官府之册,上面有时间和印章,请皇上查验。”

楼嬷嬷适时说道:“皇上,凡是民妇买下的奴隶,只要在楼里卖身一年便可自行赎身,长舒是由郡主花钱买下卖身契,并和民妇一起去的官府盖章建档。”

“如今长舒已是清白之身,是正正经经的平民百姓。”

晋无忧仿佛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他直勾勾地盯着明昭,目次欲裂:“你..你是故意!?”

为何明昭突然将长舒让给他?原来是在给他下套!

但晋无忧想不到自己与明昭有何过节,竟然她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狠招来对付他?

皇上看完结契,怒道:“晋无忧,你还有何狡辩!?”

晋无忧垂眸:“微臣是冤枉的,微臣与长舒交好之时,他还是奴隶之身,郡主突然赎身长舒,怕是另有所图。”

“明昭能图你什么?”皇上拧眉,“你如今残害无辜百姓,哪怕你是朝廷重臣,但此等罪行定不能轻易饶过。”

“来人,将晋无忧卸甲,拉入天牢,杖刑一百!”

晋无忧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皇上的责罚。

心想着一百大杖打不死他,届时他离开大渊,定要带兵将其踏平!

明昭看着晋无忧被人拖下,杖刑一百,定然让他短时间内无法逃离京都。

“快把明昭扶起来,太医,快给她诊治!”皇上急道。

明昭推开沈以峤,继续道:“皇上,臣女还有要事禀告。”

“别的事等你治好伤再说。”皇上担心她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