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旎瞪大眼睛看向宫苏,眼中明显透露出一种“你特么是不是脑残?”的意思。

宫苏理解了苏旎的意思,但她没有在意,只是关注宫以檀的表现。

宫以檀指尖摩挲了一下茶杯,语气淡淡道:“这种事没必要上传,既然是喜事,那就给他们包个厚点的红包吧。”

苏旎意外地看了眼宫以檀,抿唇没说什么。

宫苏又问:“姐要回去参加一下吗?”

苏旎眼睛又再次瞪大,透露出一种“你特么是不是有病?”的意思。

宫以檀长睫微颤:“没必要。”

宫苏没再继续说,而是转移了其他话题,问:“名公园的房子,有人来问卖不卖?”

宫以檀喝了口茶:“卖了吧。”

“好的,那我回国处理。”宫苏把碎片捡起,起身离开了草坪。

苏旎见宫苏走远,她看向宫以檀的目光有些意味不明,说:“真放下了?”

“我死了,”宫以檀淡然一笑,“有什么放不下的。”

如今“宫以檀”在世上就是个死人,现在她被苏旎冠了她的姓,叫做“苏檀”。

苏旎耸耸肩:“好吧,你要是能这么想也是好事。”

宫以檀拿起茶壶给苏旎茶杯斟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SOSU新开的近洋航线怎么样了?”

“还行,在走流程,”苏旎说,“目前卡在华夏海关那边,我这几天得回去一趟,弄一些手续,签些文件。”

宫以檀抿了口茶,看着远处湖泊上飞翔的白鹭,“好。”

“你刚才让我回国看看,是不是知道了今樾和许肆要结婚的事情?”

苏旎没想到宫以檀突然转了话题,微微一顿:“...嗯。”

“他们也给我发了请帖,”谈起这个苏旎就火大,“我只觉得他们太贱了。”

毕竟在外人眼中,宫以檀已经死了,苏旎是她最好的朋友,结果宫以檀所爱之人在宫以檀死后和别的男人结婚,还给宫以檀的好友发请帖的行为着实让人觉得讽刺又过分。

苏旎看着宫以檀淡漠的侧脸,冲疑道:“你真不打算回国去看看嘛?”

“看什么?”宫以檀手指不自觉的转着茶杯,“拿着一支枪去劫婚嘛?”

苏旎:“...”

倒也不必这样兴师动众。

宫以檀指节泛白,指腹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泛白,“人家有情人终成眷属,我又何必过去给人家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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