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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渐一字一顿的变相承认被她诱惑,却是喻思情最不愿意承认的,她每次来贺家都是跟着公司团队一起,从未越界,也没有痴心妄想过什么。

每次都是正常的接触工作,交流的话不超过十来句。

……

在这暗无天日的内室里,贺云渐几乎把她彻底扒光,而她什么都做不了,被迫看着他沿着乌黑发丝一直到窍细的小腿,每一寸地方都没有放过。

外面开始传来佣人清理偏厅的动静,偶尔低声聊着天。

是那么的近在咫尺。

喻思情怕被人撞见,不敢在发出哭泣声,颤抖着温柔的眼眸,见到贺云渐做完这些,衬衫和西装裤甚至都没有乱,依旧是一丝不苟,整洁到仿若方才那个疯狂的男人不是他本人。

裙子和撕破的衬衫都被捡起,重新传回她逐渐冰凉的肌肤上,他怜惜般,贴着她唇角说:“回去跟你那个废物男朋友分了,以后做我的女人。”

贺家和格远集团的项目细节谈的差不多,按这样下去,喻思情可以不用再来贺家。

而贺云渐帮她穿好衣服,又整理好凌乱的长发后,理所应当的提出这个要求,长指摸了摸那失神麻木的脸蛋,抛出筹码:“梵梵需要你这个妈妈……”

孩子是喻思情心底最脆弱的软肋,她从纽约离开就没见到喻家梵了,会积极来贺家,也是有机会能见到孩子一面。

贺云渐就跟看出她心思般,从始至终都没把孩子交出来,到现在当成稳赢的筹码,威逼利诱着她妥协,而喻思情不太懂他了,颤着声线问:“为什么?”

“什么?”

“你苏醒后……再也不记得我了,对我也没过任何感情。”

承认这一点,让喻思情几乎撕心裂肺的疼,忍着,脸色苍白往下说:“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如今眼前的贺云渐,早就不像纽约那样对她冷淡生疏,反而像是主动卸去了伪装和善的一面,将最邪恶的一面暴露在她眼里。

喻思情甚至恍惚的想,她爱上的到底是不是这个男人。

贺云渐被问的失神一秒,实际上他也不知为何会对喻思情这样清水寡淡的女人有欲望,起先刚开始看她时,没什么太大感觉,看久了就不自觉上瘾。

整个项目谈下来,贺云渐的目光越来越多放在喻思情背影上,见她被别的男人搂着腰,心底总有个强烈的预感,那个搂着她的男人,应该是他才对。

贺云渐记起三天前,温琦杭透露想跟喻思情求婚的事,薄唇冷冷一勾,压制不住的薄怒显露出来。

顷刻间,他又完美的隐藏好,轻轻抆拭去女人落下的泪珠,沉缓的嗓音已经具备了蛊惑力:“亲爱的,你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娶你过门,但是我的儿子是你肚子里生出来,念在这个情分,要什么我都会给你,除了名分。”

喻思情靠在墙壁前不动,身体凉到,连根根指尖都是失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