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虞宁雪陷入沉默,白澄夏继续苦口婆心道:“所以,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明白。”

虞宁雪闷闷地应着,神情也有些恹恹,如缺水而枯萎的花枝,“你之前说,你还有另一个方法,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我不会拦着你的。”

态度倒是坦诚,白澄夏犹豫了一会儿,道:“那日在河边,我溺水后被裴幸救上来,发现原来让自身陷入濒死状态也可以减少健康值,这就是我的办法。”

“也?”

面对她,虞宁雪总会心细三分,眉心轻折,唇瓣轻轻翕动间,已然得知了答案,“昨夜我们那样,其实减少了,对吗?”

很好,又聊爆了。

白澄夏真想给自己来两巴掌,但是此刻对上那双直勾勾看来似乎洞穿一切的目光,只得低下头,掩饰懊恼的神情,“嗯。”

“……你又骗我。”

低低的嗓音显露出主人糟糕的情绪,虞宁雪靠在了床头,眼皮耷拉着,一副委屈且赌气的模样。

白澄夏最是见不得她这样,赶忙解释道:“不是,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怕你又……”

好听的轻笑声里暗含讥讽,虞宁雪掀起眸子,“怕我强迫你?”

前半程确实算得上强迫,但是后半程,两人地位就调转过来。

思及此处,白澄夏面上懊恼更甚,低声道:“总之,我有别的办法,像昨天那样的事情,我不想再尝试了。”

虞宁雪冷哼一声,“别让我抓到你与旁人试。”

熟悉的醋味令白澄夏笑了起来,对上虞宁雪有些恼怒的眼神后,她摆摆手,神情笃定,“我不会的。”

这种事情,或许她能接受的对象只有虞宁雪。

只能说,虞宁雪还是很好哄的,不过一个保证就能让她轻轻勾起唇角,随后,女人凑近了一些,目露担忧,“你说的那个方法,我不太赞成。”

白澄夏轻轻挑眉,“为什么?”

“出意外怎么办?万一你真的……”

没有将晦气话直接说出口,但眼神已经表明了一切,虞宁雪紧蹙着眉,拉住了白澄夏的手,眉目轻垂,青涩羞窘,如画传情,“不如安全一点,你若是下手轻一些,我可以日日帮你。”

宠幸一次是减少八,而睡上一觉是加五,若是真要按照这个差值去算,六十七要足足亲密二十三天才行,这还是夜夜不歇的情况下。

白澄夏有些抵触地抿唇,小幅度地摇摇头,“不行。”

“为什么?你宁愿死都不愿意碰我?”

瞥见虞宁雪悲伤委屈的神情,瞳眸内落雪细碎,水光清浅,白澄夏又摇摇头,“不是。”

她甚至说不清自己在害怕什么,虽说时间拉得长了一些,但是比起作死,这个方法显然更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