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来说吧。”
对上虞宁雪略显失落的墨色瞳仁,白澄夏轻轻摩挲过软桃一般的唇瓣,色泽粉嫩,糜烂多汁,“你觉得,我和曲今越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被排除在外,对吗?”
被肌理细腻的指腹触碰着,和亲吻的感觉很像,虞宁雪细细的喉咙上下滚动,极度渴求又隐忍难耐。
“怎么会这么想呢?在这个世界,我唯一亲近的人,只会是你。”
指尖轻轻刺入唇瓣,虞宁雪眸中闪过些许错愕,但还是乖顺地含着,时不时用舌尖扫过,涩情却纯情,是青涩至极又大胆至极的引诱。
湿热的触感令人有些大脑发黄,白澄夏明白她是想将话题引向别处,便顺从地抽出已经处理干净的指,转而解开衣带探入另一处。
扶在虞宁雪腰侧的手感觉到那股抑制不住的轻颤,她得逞地笑了起来,问:“还觉得自己被‘排除在外’吗?”
肢体相接,距离突破至负数,虞宁雪忍住眼底的水光,声线哪怕紧绷也在尾音泄露出些许颤栗,“可是你也说了……是在这个世界……”
“嗯?”
反问的鼻音带着笑意,很是好听,还透出些难以言说的性感,虞宁雪身子一软,只得越发靠向白澄夏,“你若是回去了……还会……嗯……”
她本想说“还会记得我吗”,却被顶撞了一下,眼尾的水色更为破碎,化为晶莹在瓷白沾粉的双颊流下两道泪痕。
不知为何,明明是事实,白澄夏却不太喜欢从虞宁雪口中听到这句话,就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定局的“离开”,突然不再是首选。
音色低沉了一些,她揽住虞宁雪的腰,让对方用双腿缠住自己,随后往床边走去,“时间还早。”
也不知是在说对於离开的时间还早,还是说对於傍晚的生辰宴。
总之,接下来的时间里,屋外日光明媚,屋内春意盎然。
虞宁雪如化开的雪,一身柔润旖旎的春水,有时从媚意惊人的眼角,有时从颤抖不休的双腿,流淌而出。
结束时,像一只被蹂躏许久的洋娃娃,糜艳娇媚,任谁都能从那湿红的眼尾看出脆弱和暧昧的痕迹。
白澄夏替她抆拭干净,又穿好衣裳遮盖,这才开口,嗓音低沉,“我至少还会在这里呆大半个月,这段时间里,我会找到办法的。”
找到能够带虞宁雪一起离开的办法。
既然虞宁雪也是现实世界的存在,那么就一定存在她们可以一起安全离开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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