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澄夏微微挑眉,忽然觉得虞宁雪性格里的傲娇因素一定是出自虞徽楠,父女俩一个赛一个的口是心非。

又将钥匙往前递了一下,虞徽楠清了清嗓子,撇开视线道:“车钥匙,免得以后去哪都打车,浪费钱。”

宁唯适时地拆台,“新车哦,这老家伙上周刚去试驾买的。”

虞徽楠懊恼地看来一眼,将车钥匙放在台面上就要往厨房外走。

白澄夏同宁唯对视一眼,笑得很是无奈,冲着虞徽楠的背影喊道:“伯父,谢谢你。”

听见这话,虞徽楠走得更快了,步履生风。

“啧啧,诚实一点跟要了他的命一样。”

宁唯笑着吐槽,顺便问:“对了,你和雪儿说了成人高考的事情吗?”

“嗯,我说了以后,雪儿态度很积极,甚至於有点急切了。”

“不用急,还有一年时间呢。”

“伯母你知道的,雪儿那个性子,怎么会容忍自己现在只有高中的学历。”

白澄夏耸了耸肩,面露无奈,“所以慢慢来吧,先在家里学,之后身体好些了再去机构。”

宁唯的神情也沉静了些,似乎是考虑到了虞宁雪的自尊心,她点头认同着这个提议,道:“那我请一个家教吧。”

“伯母……”

想到了下午虞宁雪患得患失的模样,白澄夏斟酌着言语,“雪儿她现在这个阶段,可能更需要家人的陪伴,上午要复健,如果下午再堆满补习的话,她应该会很不适应。”

“那……”

宁唯的目光落在了白澄夏身上,笑道:“那你要当雪儿的家教老师吗?身份超级加倍哦。”

这是什么禁。忌的师生play?

白澄夏见宁唯笑容揶揄,感慨道:“伯母,你有点太走在时尚的前沿了。”

“那是必须的,不然怎么跟现在年轻人的热点呢?”

说着,宁唯甚至Wink了一下,随后拎着公文包来到了客厅,问:“雪儿呢?”

白澄夏把电饭煲关上,和阿姨示意了一下后就走了出去,侧目示意关着的房门,“在休息,今天我们都不在家,雪儿孤单死了,连午觉都不想睡。”

闻言,宁唯垂下眸光,似乎是有些自责,“这孩子性子敏感,还好你和我说了一下,不然我再找一个陌生人来占据她的时间,或许她宁愿憋着们这也不会和我们说的。”

见状,白澄夏心底生出了许多触动,她生来就没见过母亲,所以也很难想象,但是宁唯使得那个模糊的身影具象化了。

第一个给予白澄夏母性温暖的是院长妈妈,第二个就是宁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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