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穆高三毕业进了军校,全封闭式的,时墨就差飞奔去西天给如来佛祖一个拥抱。
那段时间时墨神采飞扬,后来姓夏的小子跟他在酒吧喝酒,趁他不注意在他酒里放了春药,把他卖给了一喝醉酒的变态色老头,时墨逃到酒店,常年跟猪朋狗友混在一起,那档子事儿虽然还没亲身经历过,可看片也看明白了。
酒店小姐敲门进来的时候,时墨不分三七二十一把她摁在床上,那姑娘还是兼职大学生,没见过这场面,眼泪直流,时墨怕了,放了她,自个躺在床上磨蹭下半身。
卫穆打电话来,时墨还以爲是东子,眼泪劈里啪啦留下来,“东子,你哥们要死了,你快来收屍啊。”
直到那边出声,他才知道是卫穆,时墨好面子,卫穆问他怎么了,他死梗着不说,后来卫穆无奈,问他在哪里,时墨的声音跟蚊子似得,说出了酒店的名字。
卫穆从军校翻墙来找他,时墨去开门,浑身发红,上挑的眼尾处有妖娆的春情,双手死死捂着胯下,那模样,卫穆一瞬间就硬了。
“告诉情哥,怎么了?”
卫穆总是逼着时墨叫他情哥,时墨叫着叫着已经免疫了,他趴在床上,喘着粗气,不理卫穆。
卫穆到底比他年长,看他那忸怩的样儿,凑近他耳边恶劣地问:“墨宝贝儿,吃春药了?”
温热的气息,男人雄厚的胸膛就贴在他背上,时墨感到一阵难耐的燥热,下体在被单上使劲磨蹭,凶着脸恶声恶气朝卫穆吼:“关你屁事儿,不准叫墨宝贝儿,恶心死了。”
声音软绵绵,一点不具危险力,反而有种天生的媚骨,勾得卫穆心头一动
卫穆眯眼,舌头在他耳根上一舔,“不叫墨宝贝儿,那叫骚宝贝儿怎么样?骚宝贝儿,你这样儿真他妈骚,我都想干你了。”
时墨脸色更红,被卫穆的污言秽语气红的,他翻身一拳砸在卫穆胸膛上,浑身无力出击的拳头就跟棉花一样,卫穆大掌包住他的拳头,看见时墨额头渗出的汗水,知道他忍的很难受,也不逗他了。
“想不想哥帮你?
时墨朝他翻了个白眼,卫穆慢条斯理说:“小墨,你确定不要人帮忙,这么下去,你那儿可就废了。”
时墨一听那儿废了,当即被吓得脸色惨白,“那......那怎么办?”
卫穆奸诈地笑,“叫声情哥来听,情哥帮你,保证不废掉。”
时墨看着卫穆那张得意的脸,恨不得一脚踹过去,他一向是个能伸能屈的主儿,心里想着改明儿找几人把卫穆给卸了,但面上却笑得跟朵花似得,甜甜腻腻地叫了一声:“情哥。”
卫穆受用,揉了揉他的头发,将时墨翻过来躺在床上,卫穆双腿掐住时墨的腰,动作异常缓慢煽情地去解时墨的白衬衫扣子,时墨反抗,“卫穆,你他妈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