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吟,悠悠我心……”
河北道,在一片铳炮齐鸣的对战嘈杂声中,一身戎装顶盔掼甲的鹏举兄念出这样的字句来。
收到辽东陈渊的来信,而让他不由的微微一笑,这位长久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小兄弟,终于也有自己的前程和机缘了。
然后,又将注意力重新拉回到面前的战事当中。这遍布平原而少见山险的河北之地,就是各方势力更迭起伏浪行无端的四战之地;而且多数时候是地方一体民贼不分而沆瀣一气,兵来则相归如民,军去则再出为贼。正所谓是“扑而不灭,剿而不尽”。
他也是花了两年多时间,才在这里摸清了其中基本的脉络,通过针对性的剿灭、打击和扶持、渗透和控制,将周边一应势力清理的妥妥帖帖;而不至于想当初次一样,让北面的敌人一路狼突到唯一的治所城下,而几乎损失了大半数的早年屯垦成果。
如今,定期扫荡和清理那些外围的土团乡勇义军势力,顺带牵制和骚扰平卢军,不至于让其全力扩张和笑话所占据的地盘,也是他日常任务之一。
他甚至因此得以锻炼出了一队少而精干的突击骑兵,以及数只以大骡和驴子等大畜代步,阵列而战的机动伴随铳营,驰骋纵横南北而屡屡破敌甚众。
“且让我们多多杀贼,”
他转身对着一种将士道。
“为镇帅的大婚之期,献上一份心意罢。”……
徐州彭城,罗氏后宅
“又是一个心情愉快的早晨啊,”
我如此感叹着小心翼翼的从一堆粉嫩的腿脚里抽身出来,狠狠伸了个懒腰,然后慢慢打量着我的战果。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