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晋·江 又躲我?(1 / 2)

第015章旅拍

虞惜听到这句话后, 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

看她傻呆呆愣在那边,沈述失笑, 将脱下的衬衫扔进了一旁的衣篓。

虞惜见他都去解皮带了, 连忙按住他的手,恳求地摇摇头。

沈述不逗她了“那好吧,你先去洗吧, 等你洗完了我再洗。”

虞惜感激地点点头,就要进去。

谁知胳膊被他捞了, 他微抬眉“你这人怎么回事”

虞惜没明白,怔怔望着他。

沈述眼底的笑意加深,面上却是煞有介事地说“我作出这么大的牺牲, 你连句感谢都没有就走了不道义吧”

虞惜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嘴巴都张成了“o”型。

怎么有人可以把如此厚颜无耻的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这些金融大鳄,成功靠的都是厚脸皮吧

沈述微微侧过脸,伏低了。

虞惜明白了, 忸怩了会儿也不忸怩了,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谁知脚步不稳,一下就跌到他怀里。

沈述顺势揽住了她的腰肢,盯着她看了会儿,忽然问她“你是不是故意的”

虞惜忙不迭摇头她才没有呢

她脸红得都快熟透了。

沈述这才放开她,下一秒她就逃回了浴室里,不忘将门关上。

显然, 是真的被他吓到了。

沈述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笑着摇了摇头,去衣橱里拿了一件新的衬衣。

虞惜洗了又洗,又用了点精油, 磨蹭了很久才擦净出来。

走到外面,她忽然又想起来沈述的话,蹬蹬蹬回了浴室。

“慢点,你别摔跤了。”沈述扬声道,语气无奈。

虞惜再次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吹风机。

沈述怔了一下,想起自己跟她说过,要她每次洗完头发要吹。

虞惜望着他,手里紧紧攥着那只吹风机,表情还有些忐忑,似乎是在补救说“瞧,我记得要吹头发”的。

沈述轻笑,起身走过来“我帮你吹吧。”

她摇摇头,指指浴室。

沈述“让我先去洗澡”

她点头。

沈述摸了摸她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摸了“好,听你的。”

虞惜很抗议,让他别老是拿她当小孩子,但想象了一下,她在纸条上奋笔疾书面红耳赤地跟他辩论,他镇定自若地坐在一旁,看着她满头大汗地写字算了,还是算了。

何必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一般人跟他说话都说不过他,何况她还不会说,只能写。

沈述去洗澡了,虞惜就坐在沙发里慢慢地吹着头发,将一侧头发都拨到一边,歪着脑袋吹着。

沈述洗澡速度很快,几乎和他工作时一样雷厉风行。

他洗完就出来了,歪头擦着头发,发梢上还沾着水滴。他肩膀宽阔,窄腰劲瘦,肌肉线条流畅而漂亮,是一点也不夸张、恰到好处的那种身材。

虞惜还是不适应,别开了目光,不敢盯着他直瞧。

沈述将睡衣系好,走过来将她拥入怀里。

他伸手掬了一把她的头发。

虞惜挣了一下,用手机打字干了

她脸上的表情也有点不服气的样子。

沈述笑了“胆子越来越大了,敢跟我叫板了”

他宽大的手掌就这样强硬地扣着她的腰,身上最细嫩的地方被他掐着,又这样被他抱着,她浑身无力,几乎是瘫软在他怀里。

他轻轻捏她一侧耳垂,那一处细嫩的地方,微微一拨弄就红了一片,像是醉酒似的,红艳艳的惹人怜爱。

虞惜几乎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灼热的呼吸一浪一浪扑在她耳边,灼得她不能自己。

她别过头想要逃避时,耳垂却被他捏着,一拉一扯,反而更红了。

沈述松了手,又在她耳边吹了吹“弄疼你了吗”

虞惜听到他鼻息间的轻笑,他这哪里是在帮她吹,就是在调戏他。

这个披着绅士皮的流氓

偏偏她只是表象抵挡,其实身体对他丝毫没有抵抗力。

沈述气质非凡,高大英俊,他只是这样靠近她低眉说着悄悄话,她的呼吸就乱得可以了。

何况是做些别的事情了。

一想到他带给她的那些,她的脸颊更红了,好像被热烘机不停吹拂似的。

他隔着睡衣贴在她后腰的掌心也很热,持续散发着热力。可更让她浑身发热的是他的眼神,她受不了他这样望着她,别开视线。

沈述轻易捏着她的下巴,又把她脸颊掰了回来“又躲我”

她摇头否认。

他知道的,明明知道她不是在躲,她只是不好意思。

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却偏偏要这样说,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欺负她不能说话。

虞惜眼睛里含了一丝晶莹。

沈述没想到只是稍稍逗弄她都能把她欺负哭了,这女孩真跟水做的似的。

他略感尴尬地轻嗽了一声,抽了张纸巾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我又没说你,怎么就哭起来了”

虞惜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哄了一阵,眼睫低垂,好像还有一点置气。

沈述也不在意,捏住她的下巴就吻住了她。

男人的气息如排山倒海般朝她压来,与此同时,她已经被他往后推去。这轻轻一推,她双膝一软就倒在了沙发里。

沈述就势上前,修长的腿就站在她双腿间,另一边微曲着支在了沙发里。

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朝她伏低了身子。

虞惜被禁锢在沙发和他这方寸之地,一时之间,局促不已。

她手抵在身后的沙发里,沙发往下深深凹陷,连带着她也往下陷了陷。

现在开始懊恼,这沙发怎么这么软

沈述没有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这一次,没有之前那样冗长的试探和前戏,而是直接如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唇齿碰撞,有时候都弄得她有些疼了,但她只能发出一些小兽挣扎般的呜咽之声。

沈述看出她的抗拒,微微分开,修长的手指没入她的发丝间,将她要逃避的脸颊又捞回来“我有分寸。虞惜,别害怕。你不喜欢吗”

她红着脸,不说不喜欢,但也不想点头。

是矜持使然。

沈述笑,似乎已经看穿她的想法“真不喜欢”

他指尖缠了一绺她的发丝,慢条斯理,微微扯紧,头发连着她头皮的地方微微发麻,像是有一把小锤子不断在她心尖上捶打。

一声一声,震撼心灵。

如果这是一场战役,她早就丢盔弃甲,被他磋磨得没了丝毫棱角。

她每每想要躲开,他就会强硬地将她的脸颊掰回来,强迫她迎接他又急又狠的吻,偏要吻得她呼吸急促,眼含热泪,浑身如万蚁啃噬般才罢休。

茶杯倒在了地上,透明的水流顺着桌沿滴落在地。

深红色的地毯洇湿了一大片,好像在人潮湿的心头上点燃了一把火。

虞惜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侧头去看窗外。夜很深了,窗台上树影婆娑,影子杂乱地交错着、投射在铁艺栏杆上,和夜色融为一体,再分不开了。

屋子里也昏暗一片,原来是他将灯关了。

其实她喜欢他的眼睛,漆黑深邃,像一泓幽幽的古井,修长的手臂撑在她身侧时,那双眼睛会自上而下望着她,好像望入她心里。他把她用力按在沙发里,十指相扣,骨节和骨节握得太用力而有些疼。

她疼得嘶了一声,但又好像不是单纯的疼,而他兴致正高昂,她只能微微咬着唇,忍着把头别到一边。视线里是深棕色的沙发,往下陷落,她的视线也往下陷入

后半夜又落雪了。

虞惜是被雪花飘打窗户的声音吵醒的。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朝外面望去。

天色暗沉沉的,约莫已经是凌晨了,月亮被乌云覆盖,不见光亮,星星都隐没在滴墨一样的黑暗中。

屋子里没有亮灯,只有从窗外泄进的昏黄路灯散发着稀薄的光亮。

可那光芒也是被雾蒙蒙的昏暗笼罩的。

虞惜莫名觉得有点冷,回头去看沈述,他还睡着。

因为太激烈,棕红色的被角一大半拖曳在地,剩下的一半枕在他身下,团成了面团,褶皱横生。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动被子,怕吵醒他,悄默默下地,去橱柜里抱了一床备用的盖在身上,松了一口气。

沈述睡梦中搂住了她,虞惜僵了一下,好在他也就是搂着她,什么都没做。

虞惜提起的心又落下去。

她太累了,手臂脱力,又酸又胀还有点疼。可能是弄得久了,后面就不太舒服了,但是她又不好意思打断他。

这么想,她回头看了会儿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