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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吴尘搞不懂的是,禁欲是为了什么?
於是又问道:“店家,我还有一事不明。”
“请说。”
“既然虞山圣母能治病,你们又尾随她定居虞山,病可曾好过?”
“当然。”中年人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你看我,可有半分妖化的症状?”
“所以,禁口舌之欲,妖化病就不会复发。”吴尘理解了。就让中医中的‘忌口’一样,有些病虽然治好了,可若是吃了某种特定的食物,就会复发。所以才有忌口一说。
“这是自然。”中年人凝重的点头。看表情,又想起自己可怜的妹妹了吧。
吴尘又问了些与摩崖城相关的事情,中年人也一一作答。
一席话谈下来,该了解的都已了解清楚。不了解的,只有等以后慢慢寻找答案了。反正摩崖城时光流速很慢,吴尘有的是时间。
客人渐渐临门,中年人这便告辞离开。留下吴尘自斟自饮。
很快,一陶鬲的色酒都被吴尘一个人喝光。这种度数的酒,和红酒差不多。多饮了也是能醉人的。吴尘看似一人独坐,其实一直和洞府内的四大式神飞快的交流着。将获知的讯息拚凑在一起,整个事件的轮廓渐渐清晰。
关於虞山圣母做这件事的初衷,吴尘觉得,治病是其一,收获信众是其二。至於孰轻孰重,那就看站在什么角度去看了。站在先民的角度,能救命当然最重要。站在圣母的角度,信仰应该更重要。
先民和圣母,各取所需了。没有孰对孰错,或是正义邪恶。
吴尘觉得,先民和现如今的人类,应该是不同的。因为他们更强大。和人类相比,怎么说,就像是魔法师和麻瓜的区别。或者说古武高手与普通人的差别。吴尘以前看古籍,形容某人勇猛常用这个词:生裂虎豹。
现在想想,先民真的能做到啊!
吴尘觉得,造成上古先民如此强悍的原因,应该是先民所处的那个时代,灵气充裕,异兽盘踞。
父神的末梢神经就仿佛一场核战争之后的辐射一样,满地都是(盘古:老子的脑神经不要钱可是?)。一不小心就会被父神的末梢神经‘辐射感染’,甚至直接附上身。没错,这些来自父神的末梢神经,就是后人口中的:上古灵符。
因为造型各异,为了便於区分和记忆,所以先民们将上古灵符,刻在兽骨和青铜器上。成为了后世看到的铭文。这些古老而神秘的花纹之所以失去了应有的神效,那是因为就像辐射具有半衰期一样,父神的末梢神经也在漫长的时光中,日渐稀释,消磨殆尽。所以神力不在。灵符也就自然然而的变成了只具有象征意义的符号和印记。
当然,这都是吴尘的想象(就是这么世界级)。
究竟事情的真相是不是这样,已无从可考了吧。
前面说过,神性被分割成了人性和兽性。不管是女娲的刻意分割,还是自然分化,归根到底,人性和兽性都来自盘古。於是,它们之间的融合也就成为了可能。这才是人吃了妖兽肉之后,会感染妖化症的初因。
能用陶鬲喝酒的,整个洞厅也只有吴尘一个。其余的酒客都是几人共用一个陶盉(hé),温热后,小口小口的喝。毕竟,他们一天只能喝三碗。
反正来的人只喝酒,不吃饭。女主人在与不在,这些人也不会去关心。更没人注意少了个女主人(老子会想那些啪啪啪的事情吗?)。吴尘喝完酒,和老板打了个招呼,悄悄出了洞厅。准备到摩崖城里逛逛。
整座城市围着火山口内的环形山体,凿壁而建。
有一条宽敞的环形石道,两侧是住人的洞窟。间隔着还开了门窗和回廊,用来透过岩浆和火焰的亮光。若不是事先知道了这是个禁欲的城市,吴尘都要被一片祥和的气氛迷惑。
先民们普遍孔武有力,身上还有多处的斑斓纹身。显然,这些纹身和日后的纹身完全是两个概念。因为吴尘已经从纹身上,感受到了恐怖的能量。
这些都是上古灵符扩散出的上古刻印。刻印由秘法回路组成,代表着一种来自父神盘古的恐怖神力。
这些人的战力,非常可观。
如果能招募的话……
是不是有些跳线?摇了摇头,驱走发散的思维。抬头正看见一座巍峨的女人石雕。从石雕身后的石窟中找到了‘来人窟’的牌匾,再伸头看了眼,似乎是一家成衣店。
洞窟正对入口的石壁,雕刻着一尊女神像。整个摩崖造像的造型,就仿佛一座庄严而肃穆的神龛。
这个时代,蚕桑还没有出现。先民们穿着的多是麻衣。像吴尘这样一身毛皮猎装的也有,大都属於粗鄙的野蛮人范畴(吴尘:……)。与吴尘印象中的苎麻不同,洞窟两侧的石壁上爬满了——藤蔓。从大厅里的一池清水中沤渍的藤蔓来看,编织麻布的材料,就是这些色泽青黑,泛着火光的藤蔓。
“做衣?”声音来自背后。吴尘闻声回头,正见一个亮丽的少女,从凿壁而成的窗台,伸出头来。窗外就是火山口,她爬出去干什么?
“嗯,做衣。”吴尘急忙上前,想拉她一把,不料少女飞身而起,抓着一根藤蔓就跳进了洞窟内。
吴尘伸头去看。难怪,藤蔓就生在火山口的内壁上。一层层的盘满了火山岩壁,密密麻麻无穷无尽。从回廊、窗口钻进洞厅内的藤蔓,不过是少数。
“你就是新来的吧?”女孩放下背篓,从腰间取来一根麻绳给吴尘量体。
“嗯。”吴尘点了点头,按照女孩的要求,伸展开双臂。“这些藤蔓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