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囚生(ABO) mnbvcxz 3026 字 7天前

第九章 :被老公分开四肢绑在床上不能动,哭着求饶认错受惩罚(蛋:医生交代过的事情好丈夫一定要做到)

周宏有一个单独的卧室,但他平时都不睡在里面。

那个卧室是他刚刚嫁进严家每天都在试图逃跑的时候,严勳关他的地方。

如今周宏又回到了这里。

床头绳子的磨痕还在,洁白的床单一尘不染,却散发着让周宏恐惧又渴望的情慾气息。

他太熟悉这张床,在这张床上他被严勳捆了整整一个月,下床时几乎丧失了行走能力。

这是严勳送给他的结婚礼物,一个让他永生铭记的深刻教训:不要反抗严勳的命令,永远不要。

周宏看着那张床,忐忑不安。

严勳从后面握住他的手:「你在害怕?」

周宏不敢再说谎,乖乖回到:「是」

严勳低喃:「害怕什麽?」

周宏回头:「害怕害怕你」严勳在前线做过谍务组的审讯官,擅长让个各个受过专业训练的间谍开口说实话。他就是一台人性测谎仪,周宏已经彻底放弃了任何撒谎的念头。

严勳吻了他的耳廓奖励他的诚实和乖巧:「恐惧只是一种手段,不是我的目的。」

周宏问:「那你的目的是什麽呢?」

严勳说:「是你。」

周宏的大脑还被不安占据着,无法对严勳的话做出准确的分析。他知道,这个时候只要听严勳的话就好了。

他在猜测自己会被怎样对待。鞭打,捆绑,还是被假阴茎无休止地操到昏阙?

周宏像是一个即将被处死的罪犯,煎熬地等待着斧头落下来的那一瞬间。

可严勳不是刽子手,他说:「去床上趴好,我们一件一件慢慢来。」

周宏轻颤着,解下腰带乖巧地双手递给严勳。接着听话地爬上床,把屁股高高翘起来。

严勳说:「第一件事,撒谎,而且是不止一次地对我撒谎。」

周宏不敢说话,只好把屁股翘得更高试图讨好严勳。他的屁股又白又圆,曾经有导演设计过他后背全裸的镜头,但因为他的臀部实在诱人到扎眼,最终还是删掉了。

严勳用皮带拨弄着周宏殷红的穴口:「第二件事,严黎真的操过你了?」

被严黎绑住四肢捆在沙发上挨操的记忆纷纷上涌,周宏下意识地想要说谎,殷红的穴口却兴奋地蠕动着,向严勳宣告他那一天被操的有多爽。

年轻人过分旺盛的体力把他折腾得不轻,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顶开花心的嫩肉,插得他淫水四溢大腿发抖。如果不是时间不足,周宏怀疑自己会被严黎操得尿出来。

严勳一皮带抽在他屁股上,厉声道:「回答我!」

周宏从来没被严勳这麽重地打过,疼得冒出泪花:「啊是严黎严黎操过我了老公」

严勳又一下狠狠抽在雪白丰满的臀肉上,抽得两团白肉发颤。他边打边问:「几次?」

周宏哭着扭动屁股想躲:「一一次只有一次好疼」

严勳冷声命令:「不许躲。」

周宏抽泣着努力让自己不要躲闪。太疼了,真的太疼了。潜意识里躲避疼痛的神经开始自作主张,根本无法控制。

严勳下一皮带抽下来的时候,周宏还是害怕地躲闪了一下:「啊」

严勳说:「再躲就打烂你的骚屁股。」

周宏哭着趴跪在床上:「老公嗯太疼了控制控制不了啊」

严勳抚摸着他的屁股:「确定自己做不到吗?」

周宏抽泣着点头:「做做不到老公嗯对不起」

严勳说:「没关系。」他放下皮带,把周宏的四肢牢牢捆在了床上。

这是一张尺寸偏大的单人床,周宏双腿被分开的很大,殷红的小穴在布满鞭痕的雪白臀肉间若隐若现。

这下周宏再也无法闪躲,严勳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抽在他屁股上:「一次?」

周宏疼得打颤:「一次嗯啊老公儿子儿子就操过我一次真的」他心里莫名委屈,呜咽着辩解,「真的只有一次」

严勳边打边问:「操了多久?」

周宏绷紧臀肉,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拚命扭动腰臀:「我我不知道老公不要打了啊好疼好疼」

严勳没有理会他的求饶,一皮带精准地抽在柔嫩的臀缝间:「想!」

周宏屁股挨着打,一边哭求一边努力回想:「真的记不住了老公呜呜我只记得啊被被我们儿子操射了两次骚屁眼里喷了很多水啊!」

周宏整个人胸腹紧贴着床被绑住,连屈膝都做不到,所有的闪躲和挣扎都是没用的,每一下抽打的疼痛和酥麻都必须全部用屁股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