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勳停下来,捏住周宏的下巴迫使他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抬起头来。
周宏小声抽泣着认错:「对对不起老公」
严勳沉声问:「被儿子的大鸡巴插让你爽得连时间都忘了吗?」
周宏不敢看他,又不敢移开视线,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细小的泪珠溅落在严勳手上:「对不起我做错事了」
严勳说:「我没有让你认错。」
周宏心中翻涌着难以承受的罪恶和羞耻:「是是很爽」他被他的亲生儿子绑在一张暗红色的沙发上,又湿又热的后穴在镜头的注视下贪婪地吞吐着儿子粗大的阴茎。坚硬的龟头顶得花心那片嫩肉都快肿了,才找到更进一步的方法。
儿子滚烫大量的精液喷射在他柔嫩的子宫里,周宏哀切地呻吟着,大腿根发颤。
他有着羞耻又不祥的预感。他可能,真的已经被自己的儿子操怀孕了。
严勳蒙住了他的眼睛,堵住了他的耳朵,在他口中塞进一个口球。
这样一来,周宏对於外界的感知就只剩下了触觉,每一点轻微的触碰都变得格外敏感。他感觉身下的床单有些粗糙,他感觉严勳军装上的金属扣子碰到了他的脊背。
惩罚还没有结束,一根疯狂震动的细长按摩棒被塞进周宏的屁股里。严勳对准他的臀缝狠狠抽下来,同时一股滚烫的水流猛地从按摩棒里喷射出来。内外夹击的折磨让周哭叫着拚命挣扎,可他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
肠肉在疯狂的震荡和热水的冲刷中达到了高潮,一股淫水淅沥沥地打在按摩棒上。
周宏还没有从这样剧烈的高潮中缓过来,按摩棒又喷射出一股冰水,紧接着严勳也抽打在了穴口上。
周宏像只濒死的小兽一样绝望地呜咽一声,浑身肌肉都在小幅度地颤抖着。他神智已经模糊不清,只有下半身强烈的快感还在不断积累。疼痛让他更加难以忍受。
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鞭打彷佛没有尽头,装不下的液体从按摩棒和穴口的缝隙中挤出来,双腿之间的床单湿的一塌糊涂,像是失禁了一样羞耻难堪。
周宏与外界交流的感官被全部封闭,承受不住的快感之中涌出一股极为不适的陌生感。
好像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他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陌生人挥舞着皮带抽打他一丝不挂的身体,放肆地玩弄他私密的地方,逼他在快感中失控崩溃。
这种陌生感带来的羞耻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扒开屁股,请所有的陌生人欣赏他殷红的臀眼。
不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周宏被口球塞住的嘴努力发出求饶的声音。
至少至少让他能看到,至少让他知道这是在自己的家里
惶恐,羞耻,极度的不安和委屈。
周宏把脸埋进床单里,抽泣着等待这一切何时才能结束。
男人壮硕的身体压在他身上,没有拿出按摩棒就把那根粗到可怕的大阴茎插进了他柔软的肉穴里。
周宏喘息着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艰难地吞吐着那根庞然巨物。红肿的穴口被撑到泛白,两瓣漂亮圆翘的屁股都被那根阴茎撑得变了形,向两边分开。
粗长的阴茎越操越深,几乎要插破他的肚皮。
周宏使劲晃动着汗湿的脑袋,口中发出难受的呜咽声。
严勳的阴茎太大了,不管被调教了多少年,周宏依然觉得难以吞下,更别说还塞着一根细长宽的按摩棒。
粗长的阴茎全部拔出来,再狠狠一插到底。
周宏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拚命压低腰身翘高屁股,这样能让他在阴茎全部插进来的时候感觉好受一些。
坚硬的肉块磨着柔嫩的内壁,每一下都磨得周宏又疼又爽,屁股酸软得难受,似乎已经承受不住,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为了防止周宏窒息,严勳考虑之下拿掉了周宏的口球。
周宏发出绵长甜腻的哭声:「啊老公太大了不要老公轻一点要操坏了啊老婆的骚屁股要被操烂了」
硕大的龟头狠狠顶进花心里面,周宏无助地哭泣:「好酸嗯子宫被老公操的好酸受不了了啊要怀孕了老公」
严勳捏着周宏的乳尖揉起来,边快速操干边在周宏耳边低喃:「怀孕以后涨奶给老公喝好不好,嗯?」
周宏听不到他的话,只是察觉到严勳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耳廓上,就拚命点头:「都听老公的啊老公不要捏奶头要喷奶了老公不要」
工作室里,严黎正在闹得天翻地覆:「你们放我出去!混账东西我是你们少爷!」
保镖们守在门口,一步也不肯退开:「少爷,将军希望您能冷静冷静。」
「我冷静个屁!」严黎气得眼球都红了,「那个暴君还不知道把周宏折磨成什麽样了!你们让我冷静!」
是他计划不周,谈判失败。
严勳会怎麽对待周宏?那个控制狂的权威受到挑衅,一定会疯狂地报复回来。
严黎在屋里急得来回打转。
两个保镖也不嫌眼晕,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