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艰难地点点头:「不不要太过分」
严黎把手伸进去,握着周宏滑嫩又弹性的臀肉,满意地长舒了口气:「爸爸的屁股好软,小屁眼也软,还会流水。」
周宏腿一软几乎站不住,整个靠在了儿子身上。穴口被手指撑开,塞在里面一整天的跳蛋还在嗡嗡震动着,把肠壁磨得又热又软汁水流淌。
「严勳真是个混蛋,」严黎用手指拨弄着那颗跳蛋,顶在周宏花心上,「怎麽能让自己老婆屁股里塞着玩具来工作呢?」
本该麻木的花心被这样震动着狠狠一顶,难耐的酸软又开始疯狂涌出,周宏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雪白的屁股肉在儿子手心里轻颤。
严黎有点把持不住了。周宏的身体像某种柔软的甜点,无助地依偎在他身上。有些份量,却让人爱不释手。
严黎咽下口水,委委屈屈地低喃:「爸爸」
周宏心里一慌。严黎每次用这种委屈柔软的声音说话,基本都是要做点什麽过分的事了。小混蛋不会不会是想在这里
保镖忽然从高大的道具后面露出半边尴尬的脑袋:「夫人,少爷,将军的车在楼下了。」
严黎咬牙切齿地冷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抽出了胡来的手。指节上还沾着一点透明的淫水,他坏心地抹在了周宏唇上。
低调的加长车里,严勳还在低着头看文件。
他看到周宏上车,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你下来的时间比我预估晚了两分钟。」
周宏刚被严黎玩得有些腿软,红着脸小声求饶:「回家回家再罚我好不好」车厢的空间太小了,折腾起来格外受罪。
严勳紧紧皱着眉,这句话似乎让他十分生气:「你要说的就是这一句?」
周宏有些茫然。
严勳自己跟自己较了半天劲,赌气一般说:「过来,晚上想吃什麽?」周宏总是不知道他为什麽生气。
周宏上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潮红的脸上满是情慾的气息,一看就是被严黎那个小混蛋折腾了坏了,才导致下楼慢了两分钟。
可周宏永远不会如实告诉他,只会又乖巧又委屈地哀求着减轻惩罚,就是不肯向他控诉一下某个小混蛋的恶劣行径。
周宏坐在严勳怀里,刚刚被揉了半天的屁股坐在严勳胯下那包硬物上,有点不知所措地小心挪动屁股想避开一点。
严勳冷冷地箍住他的腰:「别动。」
周宏听话地不敢再动,小声说:「小黎还没下班呢」严黎是自己来实习的,天天跟着导演来的最早走的最晚。
严勳眉头又紧了点:「晚点派车来接他,我先和你讨论另一件事。」他语气十分严肃。
周宏乖巧地问:「什麽事?」
严勳抚摸着周宏平坦的小腹:「宝贝儿,想给老公再生个孩子吗?」
周宏脸一红,喏喏地说:「老公老公说了算」
严勳想表现一下自己的温柔体贴,却被周宏这麽乖巧的一句话激得慾火中烧,冷着脸强行克制慾望:「这麽听话?」
周宏的脸更红。严勳火热的阴茎已经隔着裤子顶在了他臀缝里,早已习惯被插入的后穴紧张地收缩着,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周宏感觉自己快要把裤子弄湿了,牙根打颤:「都嗯都听老公的」
他几乎是依恋着严勳变态的控制欲。
在工作时,他是冷淡又可靠的影帝周宏,被崇拜,被迷恋,被敬仰和依赖。
可只有回到严勳身边,他才会在交付灵魂支配权的那一霎那体会到真实的快乐和安宁。
严勳紧紧抱着周宏,深吸了一口气:「这部戏拍完之后,把抑制剂停了。」
在文明高度发达的社会,所有和都会在分化的那一天开始使用抑制剂,以维护自己衣冠楚楚的高级动物形象。
一旦停用抑制剂,汹涌而来的发情期就会摧毁所有的理智和羞耻心。伴随而来的,是上升到80%的受孕率。
发情是件可怕的事,那代表这大脑对身体的彻底失控,而且你不会知道这场浩劫何时会结束。这个社会已经没有人会再去尝试这种可怖的失控。
可周宏说:「好。」
因为严勳会代替他的大脑,掌控他身体的一切。
严勳说:「到时候,顺便去太空景区度个假。」
周宏小声问:「可是小黎」
严勳说:「送他去上补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