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对於自来也来说,这确实是个不好给出答桉的问题啊。”
“哦?”
辉夜怜有些意外看向了重新睁开双眼的猿飞日斩,沉声问道:“那么火影大人,打算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
“因为我作为火影的能力不足,所以木叶确实在我的任期之内,出现了许多违背了初代大人建立村子的初衷的问题,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自来也他之所以会被你问得不知所措,大概是因为他没有你那样冷澹坚硬的心灵,可以毫无负担地对自己的上司和老师说出那么尖锐的话来吧。”
这下,感到意外的人,一下子就不止辉夜怜一人了。
“老头子!?你在说什么呢!?”
自来也神情焦急地凑到猿飞日斩面前,低声地对着他吼道:
“这是我和那个家伙之间的问题,你又有什么必要用这种自污声名的方式来帮我这个笨蛋解围了!?”
“我的火影生涯已经到了该盖棺定论任人评说的时候了,用承认自己犯下过一些无可否认的错误的方式来解除弟子的心结,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猿飞日斩冲着自来也摇了摇头,重新把目光投向了若有所思的辉夜怜,略带自嘲地问道:
“如何,这个回答,应该还没差到要被打零分的地步吧?”
“回答了问题但却半点解决方案都不说,如果不是由身为当事人的你来说的话,我是肯定要给零分的。”
听着辉夜怜有些不满却又不太好进行反驳的语气,猿飞日斩叹了口气,将目光偏向了面色严肃的波风水门,不紧不慢地说道:
“问题是由於我的无能所造成的,所以解决它们显然是没办法依赖我这个老头子的……不过不要紧,我已经找到了值得托付未来的后继者,现在,我只需要像你身边的那位三代目一样,把责任和骂名背负起来,然后把大展拳脚的空间留给他们就好。”
闻言,三代水影不由得露出了一个略显心酸的苦笑来。
如果自己没有被幻术控制的话,自己应该也是可以好好地把雾隐村的未来以及四代水影的位置,托付给在自己的任期内成长起来的年轻忍者的吧?
那个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宇智波斑的家伙,你该死啊!
!
看着突然展现出了惊人气概的猿飞日斩,辉夜怜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不爽地说道:
“啧,是志村团藏的死让你重新找回了身为忍雄的自己吗,火影大人?”
“大概是吧。”
听到让志村团藏身死的罪魁祸首提起了他的名字,猿飞日斩的神情也变得低落了不少。
“在深藏於地下的根死掉的情况下,如果木叶还想继续繁茂下去,就必须有人主动去接触那些原本只需要交给根处理就好的黑暗……”
“不打算给志村团藏复仇吗?”
“我是以火影的身份来到这里, 与雾隐进行以和平为目的的谈判的,要是因为我与团藏的私交,而将村子再一次拖进战争的泥潭的话,他一定会在冥界狠狠地斥责我的吧。”
“再者,拉着自己的弟子和自己一起去打一场既看不到任何胜算,也不是为了守护村子而进行的战斗,这种事,我大概是做不出来的。”
面对着展现出了滴水不漏防御的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原本还想着趁势对猿飞日斩施压,逼迫木叶多答应一些条件的辉夜怜撇了撇嘴,悻悻地收手了。
见状,一直警戒着双方会不会打起来的枸橘失仓不由得松了口气,然后拿出了一个卷轴,朝着木叶一方的三人丢了过去。
“这是我们雾隐提前拟定好的协约模板,接下来的谈判,就以上面写着的东西为参考,进行加加减减的商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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