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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在阮皙回到隔壁,要关上门时又突然想起什么。

她只开了一点点,露出半张精致的脸蛋,对他说:“骗子!”

段易言一改方才接完吻的慵懒劲儿,挑起眉头:“我骗你什么?”

“你说酿了甜酒的,结果一口都没给我喝。”阮皙差点都把这事给忘记了,骂完他是骗子后,也不给段易言解释的机会,砰一声地,把公寓的门重重关上。

空气安静了一秒,两秒……

阮皙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手机响了起来,是进来了一道短信。

陌生号,是被她删掉的段易言手机号码。

他发了短信过来说:【你今晚没尝到甜酒?】

“——”

从字语行间,阮皙都能感觉到他的嚣张。

很想拉开门去骂他。

但是这股冲动,及时被她理智拉回来。

因为怕出去了,又被段易言拉去强吻。

——

这一夜,凌晨两点半阮皙的公寓灯光才熄灭。

而隔壁,却是通宵达旦点亮着。

书房里,段易言刚刚淋浴完出来,换了身干净的衬衣长裤,然后站在桌前,不紧不慢的从抽屉拿出针剂,上面的标签早已被撕毁。

几秒后,他点了根烟含在薄唇,卷起袖子,露出小臂漂亮的肌肉线条后,面无表情地给自己进行注射降温的药物。

过了片刻,外面门铃声被按响三下。

段易言将药剂扔在垃圾桶,转身出去。

在公寓的门外,一身黑色西装的保镖站立着,恭敬地递给他了份文件:“小公子,这是您打电话要我们调查出她出生以来的所有资料。”

段易言伸出修长的手接过,在走道灯光照映之下。

上面纸张清晰写着两个字——阮皙。

第16章

深夜,公寓的门重新被关上。

在两个小时后,茶几上堆着散乱的文件资料,灯光很暗淡,照映着段易言坐在棕褐色沙发上的模糊身影,他侧脸低垂,修长漂亮的手上还翻阅着一张资料,上面陈述着阮皙四年前,也就是17岁时的一场演奏事故。

不是人为的意外,当时她在舞台上被吊顶所砸伤,从现场工作人员以最快的反应速度叫来医护人员现场救治来看,不会轻易留下手腕残疾的后遗症。

也就是说在医院康复好,还是能重新回到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