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拍下每天的生活,跟桑盛盛和苏沂分享,也会去参加一些音乐界之流的聚会,但是基本上是很少回段易言的消息。
在法国生活的第二个月,阮皙偶遇到了作为世界美食品鉴师的沈星楼。
有了这份奇妙的缘分,她开始跟着沈星楼在法国四处试吃,看看四处的风景,这时候两人的关系会比榕城相处的更愉快。
有时,会把自己打扮的文艺一些,带着大提琴去广场免费演奏,或者是去看其他艺术家展现的才艺,给自己画一幅画像等。
阮皙还在沈星楼的陪伴下,把自己及腰带卷的黑色长发给剪了。
找的是广场上的一位热情的老人,剪到锁骨的位置,柔软乌黑的秀发轻轻垂落在她雪白肌肤上,微风吹来,也衬得她巴掌脸更精致小巧。
回家的路上,沈星楼忍不住地看了她好几次。
阮皙抿唇笑了笑:“很奇怪吗?”
沈星楼问:“你的长发留了很多年了吧?”
“从我学大提琴开始,为了符合在舞台上的公主形象,我都是留长发,最短也到这儿。”阮皙左手轻抬,在她窍细后背某个部位,比划了一下。
她的形象从未变过,一看就是被家里养出来的乖巧懂事女孩儿。
这次全部剪掉后,阮皙内心很平静,还问道:“我去染色怎么样?”
“啊?”沈星楼。
当晚,阮皙拉着他走遍了三条街,最终找到一家巷子里的理发店。
她挑了款烟熏青灰色,在强烈的光线下会偏淡绿,店老板见状,直夸她的眼光好。
沈星楼在旁边看着说:“要不染个粉色?”
阮皙选择拒绝,她又不走叛逆少女风。
将一成不变的黑发剪短,染了色,仿佛是在跟过去那个内心敏感且倔强柔弱的自己告别。
阮皙心中没有半点说不定,全程都是睁着眼睛看着。
等晚上十一点半,阮皙从理发店出来后,感觉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了。
她深呼吸着空气,回头,笑着对沈星楼说:“我们去喝酒吧。”
沈星楼是一整天都超长待机陪她,先看了眼腕表时间,然后两人又找了几条街,在一个超市便利店里买到了酒,提着,一步步地回到居住的公寓。
阮皙住的地方格局是两室一厅的,收拾的干净又整洁,客厅很多灯,悬挂在白墙壁前的,也有吊起来的,还有落地灯。
沈星楼记得他第一次被邀请进来坐客的时候,还特意问过她为什么会准备这么多盏灯。
阮皙眉眼弯弯,笑着回答:“我前夫以前住的公寓喜欢拉紧窗帘不开灯,后来我跟他同居后,他不喜欢开主灯,喜欢在各角落里开壁灯落地灯,暖色系,照着黑夜很温暖。”
所以她渐渐地也习惯这样开灯了,反而会觉得白色灯光在晚上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