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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开始,段易言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感受到阮皙对自己态度略微的不同。
晚饭过后,还会突然问句:“周礼最近约你打牌吗?”
“没有。”
段易言已经快戒掉以往在圈内的习惯,都是众所周知的事。
阮皙会说:“你偶尔去跟兄弟们聚会,只要不过火,我也是讲道理的。”
“什么叫不过火?”
段易言此时会把碗筷收拾进厨房,一本正经地声明:“我可是清清白白人,不在外面约女人。”
他很少出去私人聚会,一般都是有朋友找上门,会请对方到楼下的酒吧喝杯,多半都是陪阮皙在家看电影,在她练习大提琴的时候,他往往都是在书房办公。
夜晚十点半后,阮皙洗完澡,光脚踩在地板上,轻车熟路地来到书房,敲了两声,便推门进来,走到段易言的面前,自然而然的坐在他大腿上。
段易言搂着她,将笔记本合上。
“老公。”阮皙搂着他的脖子,去亲他下颚。
段易言也低下头,会回应她:“要睡觉了?”
他指的睡觉,不是单纯字面上的。
阮皙往上亲,柔软的唇落在他鼻梁上说:“下个月就是你生日了,我想送你一个礼物。”
她突然提起这事,眉眼弯弯,像是精心准备已久的。
段易言的生日以前都是在段家过,无非就是个热闹,一般都是白天晚上都有场。
阮皙没有给人举办生日的经验,却打算送他礼物,神秘兮兮的,接下来不管段易言怎么问,她都是懒绵绵的挂在他身上,在耳旁轻轻吐气:“老公。”
段易言对她的克制力很薄弱,抓着阮皙的手放在自己衬衣上,引导着,一颗又一颗的解开:“来,老公今晚好好奖励你。”
阮皙脱到一半又笑,红唇滑到他的锁骨处,像个女登徒子:“我好喜欢你。”
段易言接受她表白,手臂将她抱到书桌上,往下一压。
阮皙睁着漆黑的眼,看着上方的他又说:“从第一次接触,你煮面给我吃,我就对你有好感了。”
“这么早?”段易言似乎想要逗她,眼中带笑。
阮皙也不怕害羞,诚实的点头:“我要是对你没好感的话,又怎么会深夜跟你回公寓,还主动问你缺不缺钱。”
这是豪门众多公子哥都没有的待遇,她当时会反常,是因为早就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