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命薛永道“给史进说中路不能放进来一兵一卒!”
又派几个传令兵道“让阻击支援侧翼的骑兵直扑中寨,骚扰后立刻回到原地!”
史文恭孤注一掷,救得两翼还可以抵抗,两翼完蛋,这场戏也该落幕了,所以他亲率人马向中路冲来。打败敌人的中路军队,攻击两翼的敌军就处于夹击之中,两翼危难自解,到时候再重新整顿兵马。
一时间,史进的防守压力顿增,曾头市兵勇不畏生死往前冲,他们退了几次学聪明了,这次进攻时分散开来,密集的弓弩和手雷对他们的杀伤力立刻减少。眼见敌人靠近了阵地,史进大喝一声道“兄弟们冲上去,砍死他们!”
立刻阵地上的战士冲向敌人,短刀相接。曾头市兵勇本就被手雷和弓弩杀的魂胆俱丧,只是被史文恭用刀架在脖子上逼迫,才战战兢兢进攻。现在碰上猛虎般的清风山战士们,看着生命像韭菜一样被割,哪还有半点斗志,统统向后转跑步走,史文恭根本阻止不住溃退。
史文恭大怒,斩杀了几个头目,准备亲自带兵冲锋。这时曾升回来了,他说骑兵见到他早跑了,于是他留下些兵丁回来助战。史文恭说声好,正要组织进攻,却见探子报告,中寨侧翼出现大量骑兵,正在砍杀。史文恭大怒,让曾索、曾升守着,自己率兵过去。
左寨的苏定已经已经被打的焦头烂额,炮火摧毁了全部设备,炸死了大半兵勇,更厉害的是炸碎了他们的信心。左寨中活着的人心里想着要活下去,投降他们又不愿意做强盗,逃跑便成为活下去的唯一正确的途径,兵勇溃逃就差一人带头。
苏定的部将见他有逃跑的意图便道“苏教师,别人逃回去能活命,你逃回去便是死路一条,史文恭肯定拿你开刀!”
苏定道“为······为什么?平日我······我待他不薄。”
部将道“失败总要有人承担责任,他不拿教师祭旗,难道要杀了曾家的公子?”
苏定道“难道要······要为曾家战死在······在这里?”
部将道“曾家是狼心狗肺的东西,死了岂不可惜!教师何不效仿郁保四,投降梁山泊混个头领也不错!”
苏定想想也不错,便道“升······升白旗,投······投降!”
右寨的曾参誓死守卫,大哥和四弟被贼人枭首,他对梁山泊贼人恨之入骨,恨不得生吞活剥才解恨。但他现在无法还手,炮火像牛头马面一样,勾去了许多兵勇的性命,援兵又毫无踪迹,寨还能守多久呢?
自从曾涂死后,曾飞就跟着曾参,他可是目睹曾涂掉头的人,对死亡的恐惧更甚。现在如不逃跑,这许多人就全撂在这儿了,他上前对曾参进言“二公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死守只有死路一条,快退吧!退回曾家府再做打算!”
曾参虽然恨不得和贼人拼命,但是更愿意活着,只有活着的人才有机会拼命。他撤退的命令一下达,兵勇们就像抢到救命符一样,扔了兵刃,争先恐后的向后跑去。
史文恭气的直咬牙,贼人的骑兵远远见到自己率兵赶到,便扬长而跑。就像食物前飞舞的苍蝇,嗡的一声来了,嗡的一声飞走了,气得你牙痒痒,却又奈何不了他。如今也不是追赶的时机,赶快回去再组织进攻,救下两翼才有活路。
可溃兵带来的消息让他的心中一阵阵发慌苏定投降,曾密逃跑,左右两寨全部失守。
完了!
我们都会被梁山泊贼人包饺子的,该寻找出路了。我堂堂丈夫,文韬武略精通,岂能死在乡野山村!
战争刚刚停止,许多地方还弥漫着战火的硝烟。清风山的医务兵忙着救治受伤的战士,不时传来痛苦的惨叫声,战争就是这么残酷,胜利就是一具具白骨垒起来的长城,死伤是无法避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