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袁粲、刘秉与褚渊相比,高下立判!
他的长子褚贲在他死后对于南齐赐予的官职爵位一概不受,可能也是不耻他这个父亲的为人吧。
这时酒菜和瓜果点心送上来了,赵俊生招呼南郡公主和驸马褚渊:“公主、驸马,来,请用膳!”
“多谢陛下,我夫妇二人敬陛下!”褚渊拿起酒盏说道。
从昨天在水寨被俘一直到现在,南郡公主、驸马褚渊及他们的儿子褚贲是滴水未进,早已经是饿得饥肠辘辘。
如今满桌子的食物,南郡公主和褚渊还能保持仪态举止,可只有两三岁的褚贲就忍不住了,拿起一根鸡腿大口大口吃。
褚渊看得直皱眉,连忙呵斥。
赵俊生阻止道:“驸马何须如此,小公子这是饿了,孩童天性而已!”
接下来,赵俊生与南郡公主、褚渊一边进食一边闲聊,问一些建康的事情和民风。
宴席结束之后,太监们又送来茶水点心。
赵俊生对南郡公主和褚渊说:“想必公主和驸马还没有去过我大乾,更没有去过乾京和长安,大乾经过这些年的发展,百姓们还算富庶,生活还算安康,如今的大乾早已不是当年鲜卑人统治时期的一片乱象,朕想邀请主公和驸马去我大乾访问、走一走、看一看,看大乾和宋国到底有何不同,不知二位可愿意?”
南郡公主和褚渊本能的想一口回绝,但他们马上意识到现在是身不由己,对方可是大乾皇帝,面对皇帝的要求,你还能拒绝?这不是摆明了不给面子嘛!
赵俊生说得客气是邀请,也算是给这二人留了面子,可南郡公主和褚渊知道这事根本容不得他们拒绝,他们若是拒绝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二人互相看了一下,眼神里都有深深的担忧、恐惧和无奈,只叹命运弄人。
“陛下盛情难却,我夫妇二人正想去看看大乾的大好河山和秀丽风景,多谢陛下!”
赵俊生一时半会也不能离开江夏城返回长安,还要等到这边的局势稳定之后才能启程。
当天下午,花雄派人来报告。
“陛下,我方探子发现了宋军水师正从上游向汉水水寨方向而来,距离我军设伏区三十里!”
赵俊生想了想当即下令:“让龙卫军集合,随朕前往汉水东岸!”
“诺!”
等赵俊生带着龙卫军抵达汉水东岸的时候,宋军水师船队刚好进入伏击区。
“陛下!”花雄迎了上来抱拳道。
赵俊生问:“情况如何?”
“回陛下,宋军水师船队已经开始进入伏击区,但最前面的战船还没有接触到拦河铁锁,只待宋军水师最后的船只通过我们的后方封锁线,他们就插翅难逃了!”
“好!走,去河边看看!”
来人河边的树林里,树林内埋伏着大量的兵马,投石机、发石车和床弩已经加起来,上面覆盖着树枝进行遮掩,兵将们手持兵器和弓弩蹲在地上树林的草丛里严阵以待。
一支宋军水师船队正在缓缓沿着河道向南航行,河面上到处都是船只,风帆遮天蔽日,船上一个个宋军水师兵士手持兵器站在船舷。
这时一个小校跑过来禀报:“陛下、将军,宋军水师船队全部进入我方封锁区!”
花雄看了赵俊生一眼,见他没有反应,当即下令:“传令,拉起铁锁,封死宋军水师的退路!”
“领命!”
不久,宋军水师前队传来巨大的连续撞击声,肯定是最前面的船只撞到了拦河铁锁上停了下来,而后面的船只来不及减速,一股脑的全部撞拉上去追尾了。
这一连串的追尾碰撞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被撞的船只尾部几乎都被撞毁,被撞和撞击的船只上都有宋军兵将站立不稳而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