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邪魅贵公子 辛琪 9270 字 2024-12-15

易桓浚对她极好、极宠,将她捧在手心上,带她玩遍拉斯维加斯每一处可玩的地方,甚至带她尽情的纵赌通宵,而此种行径让她更加体会、咋舌于他的富裕身价。

一段时日过后,她发现即使易家拥有的擎天饭店在赌城中小有名气,却远远不及易桓浚在城中以俊帅、风流、富有的名气有名。

浅棕色如小麦般光泽的肤色,配上宛如雕塑过的高壮身材,再加上紧身上衣与紧身皮裤所显露出的优美男性阳刚肌理,不仅令易桓浚走到哪里都惹来各方女性的惊叹爱慕眼光,更让她得时时接受各方传来的欣羡与嫉妒的眸光,而她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因?有时连她自己也常常看他看到忘我。与他天天相处的人尚且如此着迷於他的魅力四射,更遑论其他人呢?

由於他们并未让他人知晓他们已结婚的事实,所以大?一般的认定只以?紫彤是易桓浚最近一任的新欢,一点也没有探究紫彤身份的好奇心,令紫彤心中更加明白易桓浚在城中以往的风流行径,也隐隐感觉不舒服,更加怀疑他?什?会娶她?妻的理由。

她承认自己长得也算美丽,不过却怎?也比不上赌城内各色的美艳女子,尤其是他们相偕前往观赏的各种脱衣舞秀,各式火辣劲爆的舞娘,个个美艳不可方物,引人垂涎,而赌城内可供选择的女人这?多,?什?易桓浚独独挑上她这个来自保护区内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

如果是?了爱,如同她嫁给他的理由,但他至今尚未对她说出这个字哩!

从不?难自己的紫彤没有让这些疑问存在心中太久即?到脑后,却对易桓浚整天游手好闲,净与她黏在一起的行径颇有微辞。

“浚,你不是答应你父亲要多担一些饭店的事务,?什?我很少见你到饭店去,只偶尔去晃晃而已?”

此时,两人正坐在湖畔房子的主卧室内大型玻璃窗台下的长椅上,紫彤舒适的背靠在易桓浚温暖坚实的胸膛上,共同欣赏窗外一望无际的湖光山色。

易桓浚闻言慵懒的勾起嘴角,两只大掌由她的腰腹间上移。

“怎?了?才几天的时间,你就腻了我啦!”他取笑道,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灼热的呼息搔扰地的耳朵。

“少跟我打混,我是跟你说正经的!”她拍开他搓揉自己双峰的不安分大掌,娇嗔道。

被拍开的双掌又迅速移回,坚定不移的栖在她柔嫩的双峰上,不过他也不再敷衍的回答她的问话。

“我们不是早有共识,不要让爸这?早就退休不管事,如果我太常去饭店,参与太多事务,万一爸干脆就撒手不管,岂不达不到我们想要他继续经营擎天的目的,所以我才借着度蜜月的理由,堂而皇之的将饭店的事丢给爸去决策,也才不会让他看出来。”他解释着,忽然又轻笑几声,“另一方面,我也可以名正言顺的陪着你,有什?不好?”他的语气顿时染上浓重的欲望。

紫彤被他那双在自己胸前揉弄的大掌扰得燥热起来,脸红低语着,“可是哪有人蜜月期这?久的。”想起这段时日来,两人频繁的欢爱,心中不觉骚动起来,身躯不听使唤的逐渐炽热,她虚软的更加偎进他的胸怀。

“宝贝,你简直是让我疯狂,我从来没有这?想要过一个女人,而且是怎?也要不够…”他的呼息热气吹进她的耳内,舌尖诱惑的烧着她的耳壳轻舔,不时含住她小巧的白玉耳垂轻嚼着,内心肯定自己、永远也要不够她。

烫热的呼吸吹拂在耳畔,敏感的耳垂在他的咬啮拨弄下,紫彤全身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欲望的潮流在小腹中乱窜,她不自觉发出满足的喟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酥麻感混沌了她的理智。

她身上的浴衣大敞,由背后伸往她前面的一双大掌在极短的时间内抚遍她的每一处,她忍不住的扭动着娇躯,呼吸急促,娇弱的嘤咛恳求着,“浚…”

他心满意足的感受着怀中小女人?他情动所泛出的欲潮,炽热的唇舌在她的颈肩处滑动着,烙下一处处激情的红痕…

周遭的空气因他们的热情而温度升高,欢爱的气息与?喊声回荡在卧室广大的空间中,助长了一室旖旎的春色无边…

欢乐的日子总嫌太短,即便欢乐人儿想紧紧地抓住眼前,时光仍是从指缝中飞快的流失。

而短短数十日的日升月落之后,人世间又有了重大翻腾改变,真是令人措手不及。

易庭禄走了!

紫彤独坐在主卧室靠窗的长椅上,一手搭在窗台边,看着眼前依旧优美的湖光山色,感叹着人世无常。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就在一个多月前,易庭禄因心脏病突发来不及救治,过世在送医途中。

想到一位慈蔼幽默的长者骤然辞世,紫彤心中有无限的感伤。纵使她只见过易庭禄几面而已,却也早已爱屋及乌的将他当成自己的尊长看待,更何况几回的见面,易庭禄对她完全信任疼爱的态度,更令她感动万分而喜爱上这位没有长辈架子的公公。

一个月来,她除了安抚痛失亲人的易桓浚外,其余的事地一点也帮不上忙,所以今日才会坐在房中望着窗外的湖水发起呆来。

易庭禄的骤逝,除了遗留给亲人的悲伤外,还留下擎天饭店这个重大的担子让易桓浚匆促接手。

所幸易庭禄早已立下遗嘱,一切易家的?业也已在他过世前即已转移至易桓浚的名下,所以即使易桓浚仓促的接下擎天,却并不会引起外界的非议。唯一令人议论的是易庭禄并未留给他续弦的妻子太多的东西,除了居住的房屋外,仅有一笔现金指名留给她,即使这笔金钱不少,但是与易家的?业所值相比,却显得少得可怜,因而引发外界的议论纷纷。

办完易庭禄的丧礼后,易桓浚即投入接管擎天饭店的各项事情而分身乏术,鲜少回到湖畔的住宅来,几乎都趁累睡在饭店的专属套房里,一醒来又投入繁忙的工作中。

紫彤也曾想帮忙,奈何自己本身是学心理的,对经营饭店的商务一窍不通,因此一点也帮不上忙,除了令易桓浚分心外,毫无助益。后来她只得待在专属套房内,等待每天简短与丈夫碰面的时间,可惜两人并没有太多时间交谈。疲累悲伤的易桓浚总是在紫彤的娇躯上寻求安慰与舒解,根本没有机会平和的坐下来交谈,全部的时间皆被易桓浚永不休止的欲望占去。

后来,易桓浚看紫彤总是无所事事、百般无聊,也避免自已太过沈迷於她的肉欲,於是让她回到湖畔住处居住,可是却没料到这?一来,即使易桓浚能更加将饭店的接手事务打理完华,却也失去了两人见面相处的机会与时间,间接造成紫彤心中被冷落的阴影。

紫彤转动困发呆太久而僵硬的脖子,想着自己已经有一个星期没看到易桓浚了,而光靠他偶尔打来的电话,根本不能抚慰她寂寥无奈的心情。

一个星期了耶!难道这?多天之间,他连抽个空回来看看她的时间也没有?

紫彤不悦的抿抿唇,决定自己去找他总可以吧!

当柴彤推开专属於饭店老板的办公室时,映入眼帘的是易桓浚坐在大办公桌后正全神专注於桌上的一份图表,身旁赫然是他的年轻继母妮娜。她依偎在易桓浚身边低俯着身子,露出胸前大片春光,而她的身躯也太贴近他了。

紫彤眯着眼,实在不能否认妮娜的确对她的丈夫有不良的意图。她故意发出声响的关上身后的门,两位专注的人终於有所察觉。

易桓浚一?眼见到心爱的宝贝正站在门口,立刻漾出一抹欢欣性感的笑容从椅子站起,快速的绕过办公桌朝紫彤走去,再一把将她搂进怀中。

“宝贝,我想死你了!我正想说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回家一趟,你就来了!”热气呼上她的耳,不待她回话,炽热难耐的他已袭上她的红唇,强蛮的撬开她的唇,舌尖狂野的采人她的口中翻动,炽热的传送他的热情。

紫彤在他的野性攻击下心跳加快,全身立即燥热瘫软,任他予取於求,直到他将勃硬的下体抵住她时,她才警觉的抓回一丝清明。

“不,浚…有人…”她挣扎的在他的唇齿间警告着,全身因他煽情的吻而轻颤着。

她断续的话语终於传人易桓浚的耳中,使他记起办公室中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方才将想把她压在门板上占有的狂猛欲望暂时压下。他火热的再啄了她的唇几下才放开她,转而对办公桌旁的妮娜抱歉的一笑。

“抱歉,妮娜,我已经太久没见到我老婆了,有些失态。”说完他垂下头看着怀中满脸嫣红的宝贝,完全没注意到妮娜目不转睛的注视他与紫彤的亲昵肢体语言时眼中闪过的嫉恨光芒。

“浚,这份改建设计图我们还没看完呢!何不让紫彤先到你的套房里等一下?”妮娜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娇声建议,眼光有意无意的瞟向紫彤,暗示着她的打扰。

紫彤立刻敏锐的察觉她的意思,於是尴尬的?头对易桓浚笑道:“浚,对不起,我先到套房去等你,等你忙完了再过来找我。”她有些沮丧的看着一副能干帮手的妮娜,顿时觉得自己很无能,什?也帮不上,反而还打扰到他的公事时间,於是想尽快离开办公室,免得再耽误丈夫的时闲。

不料,易桓浚的双臂却更加搂紧她。“妮娜,那份图并不急於一时,我们明天再继续吧!今天剩下的时间我打算陪伴紫彤,你也回去休息吧!”快速的说完,他不再管妮娜有任何反应,性急的搂着紫彤走出办公室。

那天,紫彤到擎天饭店找易桓浚一解相思之苦,却让他紧锁在饭店套房中一天,除了吃饭、休息、聊天,他根本就不放她下床,而他的手没有一刻离开过她的身上。

后来紫彤终於觉得如果自己一直待在饭店里,八成又会让他怠工,於是还是决定回到湖畔的家,耐心的等候他将手上该做的事做完再说。

其后一个月的时间,她又是只见到易桓浚几面而已,而她再也不愿如此无所事事的等待下去,却又不想因外出找事做而错过他偶尔偷空回家的时间。

最后,她只好在家中随意涂写,将以前在保护区内兼课、代工所看到的感想写出,乃至於她所思所体会到一草一木皆借由笔详述出来。

她并没有成?作家的打算,只想将生活中所体会到的感动或感触记录下来,留待日后回忆年轻时代的点点滴滴,而就在她动笔涂写之后,才发现这是一种根有乐趣的游戏,也是打发时间的最佳方法。

这天,天气特别酷热,阳光强烈,即便屋内有舒适的空调系统,紫彤仍是觉得烦躁不安。

在由窗前瞪着、看着湖水许久,她发觉仍是无法解除全身的躁动不安,丝毫感觉不到一丝清凉,她不安的在窗前踱来踱去,几乎想打电话给易桓浚抱怨一番,或是打给他的贴身保镖问问他这些天的生活情况也好,起码可以分分心。

最后她决定替自己做一份最喜爱的鲔鱼起士三明治来当作午餐,以改变心情,结果却在打开鲔鱼罐头且闻到鲔鱼的腥味时,胃中翻腾的感觉才让她确定她根本不是心情烦躁而是生病了。

她决定放弃鲔鱼起士三明治,外出用餐顺便找个有空的医生检查看看自己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

紫彤才刚换上外出服,刺耳的电话铃声如催命符般大声响起,她吓了一跳,立刻一个箭步接起。

她才“哈”一声,话筒中即响起一串着急的话语,她脸上的血色渐渐消失,直至惨白。

好不容易听完,她立刻甩下话筒,急奔而出。

紫彤双手抓紧方向盘,指关节已经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心中惊惶不定且一头雾水,犹如身处恶梦之中,不明白现时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状况。

才不过几分钟前,她正因之前的那通电话而疾驶在国道路上,正当她接近国道与二九五乡道的交接处时,突然有两辆中型货车向她逼近,迫使她?了闪避只好顺势驶入二九五号乡道。

她本想掉头,无奈那两辆货车竟尾随而至,行驶在她的车子两边,包夹住她的车子,她顿时明白这是一种蓄意的行?,甚至她会被逼入这条崎岖难行的道路上应该也是对方故意的,她只是不明白?什?而已。

“啊!”她惊惧尖叫的承受右边货车的撞击,强自镇定的抓紧手中的方向盘。

?什??他们到底想对她做什??

“啊——”左边的货车也蓄意的抆撞她一下,她顿时大声尖叫,因惊恐而泪珠滑下脸颊。“你们到底要做什??!”她尖叫着,试图闪避,奈何两旁的货车紧紧地贴靠着她的车子,似挟持般的迫她继续前进。

她无措的继续前行,心中即使在惊惧中也非常明白,自己的车子无论如何加速也赢不了两边性能优异的中型货车。

老天!她是不是碰上喜爱恶作剧的无聊驾驶了,可是两边的货车带给她的却是一种恶意袭来的杀气。

浚!救我!我好害怕…

无措惊惧之下,紫彤踏在油门板上的脚愈踩愈用力,车子疾速行驶在崎岖的砾石沙漠道路上。

突然前方道路旁出现一座巨岩,而紫彤才刚看见这座巨岩时已被身边两辆货车逼下道路,直朝前方而去…

她惊恐的睁大眼,理智已被惊吓蒙蔽,一路油门踩到底的被逼向眼前那座大岩石——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伴随着金属撞击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砾石沙漠中。

五年后

闻名全世界的赌城位於美国的内华达州,而最有名的莫过於分布在拉斯维加斯大道两旁如雨后春笋般年年样加的各式赌场饭店,甚至连有名的各类购物中心也位於这条大道上,让来此一游的旅宾除了可满足赌欲,更可享受购物欲。

擎天饭店是一家拥有数十年历史的饭店,原本以?它应该会慢慢被其他新兴饭店所取代,但却大大出乎人意料,它非但没有没落,甚至在新一任的领寻人大力改革下,业备一路攀升至赌城内数一数二的大饭店。

五年来,擎天饭店的改变是赌城人们有目共睹且津津乐道的。

首先是五年前擎天饭店的老板骤逝由儿子接手后,他即在饭店主楼位置的后方买下一大片土地,兴建更大更高的新式楼宇,短短的一年半时间,新大楼已完成?用。

新大楼楼高六十层,是旧楼的一倍高度,除了各式新颖舒适现代化的套房外,还增加了剧场、购物精品店及娱乐设施,其中餐厅与酒吧更是少不了。

旧大楼也在精良的规划下改头换面,重新装演成各式不同怀古面貌的套房,但隐藏在古朴面貌下的却是更先进的设施,挖空心思的精致设计让住宿在此的观光客也不禁咋舌,喜爱不已。

更特别的是两幢如此截然不同的建筑之间竟筑有相连的空中走廊,供游客居高赏景用,不协调中偏又显出奇特之美。

总之,在新大楼放用之后的三年多至今,擎天饭店的名声日益升高,而擎天饭店的老板也于一年前开始在世界各地寻觅好的景点,推展连锁饭店的计划。

而这一切做人成就皆是新老板易桓浚所构思出来,再加上快捷的执行力,终於将擎天饭店的名声推上高案。

仅管擎天饭店在易桓浚的带领下,在短短的五年内闯出响叮当的名声,可是他的个人名声却是毁誉参半。

三十一岁的易桓浚是个中美混血儿,他身高六尺三寸,体格健硕却不流於粗犷,浓密的黑色长爰束起来时如一位翩翩贵公子,披在肩后时却宛如蛰伏在夜色中的撒旦。

除了浓密发亮的黑黉,易桓浚还有着一双蔚蓝如晴空般的蓝眸,原本该是热力四射的澄澈眸子,如令展现在?人面前却是有如风暴前的奇诡冷眸,再加上如希腊雕像般直挺的鼻梁以及性感厚薄适中的唇瓣,组合而成的是一张俊美却带邪魅的纯男性脸庞。

魅力惑人的面孔加上数也数不清的财富,引来?家美女犹如飞蛾扑火般的投怀送抱,试图征服这个冷酷又精明的男子,继而入主擎天饭店女主人之位。

可惜就如同易桓浚那双满含冰冷的蓝眸般,他的个性喜怒无常,冷酷无情,而五年来,他不知已踩碎多少有目的或无目的的女人芳心。

於是男人在他的背后,佩服他精明干练所成就的事业,更欣羡各色美女被他玩赏后再甩掉的冷情魄力。

而被易桓浚甩掉的女人则咒?他的无情,可是咒?归咒?,仍是使尽浑身解数的想再次得到他的青睐。

於是易桓浚在赌城的名声跟“精明干练、冷酷无情”八个字画上等号。

而听说他的床伴皆是皮肤白皙且留有一头黑色长发的女人。

五年来易桓浚私底下的生活方式放浪形骸,除了处理公事时精明、聪明且果断,其余时间他皆是尽情享乐、发泄旺盛的精力。

很多时候,他会和新看上的女人待在擎天饭店新大楼顶楼的专属套房中,在女体身上解放一次又一次的胯下欲望,害得他的随身保镖只得寸步不离的死守门外。

再不他就驾着跑车在公路上狂飙,不管接到多少张罚单依旧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