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她也上了床,抱着骁王随着一起午睡。

骁王醒来的时候,就见到温软躺在自己的怀中睡得极为香甜。

沉默的看了她半晌,觉着他这胸膛都快成为她的第二张床了。

小心翼翼的把人挪开,下了床把衣服穿上。

看着从他下了床后,身子便慢慢往床外边挪去的温软,略一蹙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思考了片刻,便上前,把自己枕的枕头放到了他刚刚躺着的位置。

触碰到了枕头,温软直接抱上。

看着温软抱着那枕头安分了许多,骁王长吁了一口气,然后才转身出门去寻了石校尉。

***

这两日,骁王都被温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她晚上紧张得很,睡得不安稳,常从睡梦中醒来,然后去摸一摸他的额头,看看体温有没有变化,每次她一醒,他也会因为警惕而醒过来。

这一场假病,生生磨得他没有一觉好睡,眼皮子底下也都多了两轮淡青色。

直到过了好几日,骁王表示自己半点事都没有后,温软找了被送回来的赵太医过来给他诊脉。

好歹已经看穿了三分骁王的为人,即使看出骁王因睡眠不足而气息絮乱,身体虚了些,赵太医也比那同僚更懂骁王的心思,所以半点也没说骁王的身体不好。

反而违心的说着骁王的身体一点毛病都没有,就是以一敌十也不成问题。

骁王闻言,目露赞赏。

难怪温软说赵太医用得顺,原是个会说话,会看人脸色的。

如此想着,骁王看赵太医的眼神也越发的和善了,心道回了金都后,便好好的扶持一把,培养成自己的人。

赵太医自是不知道自己不过是诊个脉的时间就被惦记上了,心中还想着等回了金都之后,往后见着骁王都得远远绕道走。

有了赵太医的话,温软也就松了一口气,这几日何止骁王没睡好,连温软也因为提心吊胆没睡好。

两人这一晚,都直接睡到了第二日晌午。

戏也完了,骁王便与温软说道要出府去和傅瑾玉等人一起赈灾的事情。

温软闻言,放心不下,“那外边不知道还有什么危险,妾身实在难以安心。”

骁王劝慰道:“这危险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也不能因为这潜在的危险,日日待在府中被人当成朵娇花来保护,这并非本王的作风,况且,这稷州造反的事情才过去没多久,又遇上天灾,百姓人心惶惶,本王总是得露面安抚百姓,你且放心,本王不会让自己置身於危险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