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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榕城:“两百万。”

易岺:“三百万。”

乌榕城:“四百万。”

得,这翁婿俩较上劲儿了,价格一番一番地往上加,绝不给任何人机会。

但是说实话,这幅画虽然风格独特,却还远远不值几百万。易岺和乌榕城抢着买它,不是为了爱,又是为了什么?

就算是之前不断叫价的林秀竹等人,也都是因为喜欢乌芽芽本人,才会连带着喜欢她的画。

看着被乌榕城和易岺夹在中间,表情既开心又为难的乌芽芽,朱欢欢的眼瞳都快滴出血来。无论她怎么欺骗自己,在亲眼见证了这一幕之后也不得不承认,那份DNA鉴定书的确没对乌芽芽造成任何影响。

她得到的爱还是那么浓烈,那么纯粹。

乌榕城和易岺以前是如何爱着她,现在也会如何爱着她。

不,他们甚至比以前更爱她。他们像守护珍宝一般守护着她!

咯咯咯……这是朱欢欢咬紧牙齿的声音。

“舅舅,你买乌芽芽的画干什么?”她缓了缓神色,低声询问。

“我喜欢。”彭国强冷冰冰地回复。

只这两句话的功夫,那幅《乱鸦》已经被乌榕城叫到了七百万的天价。易岺还想举手,胳膊上却坠了一株沉甸甸的小芽芽。

乌芽芽紧紧搂住他,又冲他摇摇头。

易岺无法拒绝未婚妻恳求的眼神,只能退让。

於是乌榕城愉悦地笑了。在所有人的祝贺声中,他一下一下用力鼓掌。此事已经证明,在女儿心里,终究还是他更有分量一些。

得到了女儿的特殊关照,他显得那样意气风发。没有血缘关系又怎样?他对乌芽芽的宠爱绝不会消减半分。

朱欢欢遥遥看着乌榕城,心在剧烈的疼痛中碎成片片。

与此同时,礼仪小姐搬走乌芽芽的画,送上了朱欢欢的《水畔》。从画技、色彩和构图上看,她显然胜过乌芽芽太多,唯一逊色的地方就是缺乏强烈的个人风格。

如果乌芽芽的画能卖七百万,那我的画少说也能卖一千万吧?朱欢欢踌躇满志地想着。

当主持人开始叫价时,她期待地看向四周。

然而会场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举手。有人想举手,廖璨和她的那些小姐们就会暗暗摇头,示意大家别动。

乌芽芽、易岺、乌榕城,竟然不约而同地采取了双臂环胸的坐姿。这是一种拒绝的微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