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管蒲剑终于明白这男人有多卑鄙、多狡诈,城府有多深了!
她一定是被鬼遮眼,才会傻傻地以为这一切都是戏,他是为了戏才不得不跟她扮恩爱,还多次因为两人之间过度亲昵,而红了小脸、乱了心跳!
这一切都是他预谋好的!
县衙东侧花园的凉亭里,管蒲剑忙碌地布置着茶盘茶具,石桌的一旁正烧着开水,她边忙边在嘴上碎碎念,心想她聪明一世,竟着了这男人的道!
对了,她好像还没弄清楚这男人当贼的原因呢!不过想当然耳,他会告诉她,他是为钱偷窃,真正的理由绝口不提。
他的嘴巴很紧,紧得跟蚌壳没两样,只有在他想提的时候,才会主动说出来,就好像他对她的情意一样……
情意?!
细致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扬起,就算她想勉强抿平,它还是会忍不住抽啊抽,不知情的人说不定还以为她颜面神经出了问题呢!
今儿个中秋佳节,花好月圆,园里的秋菊盛开,黄澄澄一片,就好像扑了满地黄金……啧!她啥时也变得这么肤浅了,就跟那男人一样,眼里只有白银黄金!
嗯……也有她啦!
控制不住那跟傻笑没两样的呆憨笑容,她索性两只小手各贴一边,用力将嘴角拉下,肘撑着石桌,仰望天际又圆又大的皎洁明月。
那圆盘……多像圆润的白玉啊!
那块大大的白玉若是归他们所有,他说不定就不用冒险去当贼了……她干啥一直想到钱啊钱的,不知不觉间,她竟然受到他的汗染了?
真是太可怕了!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在古家堡衣食无缺的生活,让她早忘了幼时的贫苦,对于金钱也不执着,想不到因为他的关系,她连呼息都充满铜臭味了!
「娘子!」总算将政务处理完的杜夷方走进凉亭,「我怎么一直听到你在叨叨念念的声音?」
「有吗?」她装无辜,「我哪有在叨叨念念!」
她将置于石椅上的瓷盘放上桌面,上头摆放几颗月饼。
「水开了。」她指着滚烫的水壶说︰「先跟你声明哦,我不会泡茶。」
她在古家堡从来只是在旁等喝茶的那个人,这种赏月品茗的风雅事,她可做不来!
「这我来就好。」他坐来她身边,「你就吃月饼吧!」
本来就该如此!她喜孜孜地拿起一块枣泥月饼,咬了一口。
「好甜!好吃!」她心满意足地笑皱了一张漂亮小脸。
见身边的杜夷方忙碌地在茶壶里放置茶叶、倒热水……两手没得空,她低头看看已咬了一口的月饼,再看看专注泡茶的杜夷方。
「要不要吃?枣泥的。」
「好啊!」他转过脸来,双眸仍盯着茶壶,心头细数着时间。
管蒲剑扳下了一块月饼,放到他嘴边,他张口含入——连她的手指一起。
舌尖扫过她的指尖,湿润的触感让管蒲剑有些不自在地缩回手来。「干啥舔我的手?」
他笑而不答,甚至抓过她拿月饼的手,就她咬过的那一面,咬出更大的一个凹洞。
「的确很甜!」舌尖舔掉唇上的饼屑。
「都给你一块了,还咬人家咬过的!」
「我就爱吃你的口水!」
他说得这么白,让脸皮薄的管蒲剑忍不住大发娇嗔,重拍他的肩,「不要胡说!」还好四下没人,要不若被听见,她明日还能走出县衙做人吗?
「我可没胡说!」他也不管茶壶中第一泡该倒掉的时间已到,转头逼近她,「娘子要不要试试我是否真的爱吃?」
「你不要胡来……」
话尚未说完,杜夷方立即身体力行地让他的亲亲娘子知道他有多爱品尝她小口中的香甜津液。
双手将纤躯抱个满怀,薄唇封吻红唇,激烈得将她的嫩唇都吻疼了。
「你轻点!」她忙推开他。
「不要!」这会儿他不只将她抱紧,让柔软的胸脯直贴厚实的胸膛,还直接将她拉上大腿而坐,强硬分开罗裙下的一双纤腿,大张在他的腿间。
「这姿势……不好看……」罗裙都被拉起,露出白嫩的小腿跟无的膝盖了!
「又没人瞧见!」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脸、纤秀的颈项上。
「月、月亮瞧见了!」他又想干嘛了?不是要品茗赏月?
这下他品的是谁,赏的是啥啊?
「月亮会帮我们守密的!」他低笑了声,软舌轻刷锁骨性感的凹痕。
「唔……」舌尖滑过肌肤的软嫩触感让她不由自主轻颤了下,嘴角溢出呻吟。「花……菊花看见了……」
「菊花只有在风吹过的时候才会低语,一般人听不懂的。」大手拉敞衣襟,露出一方浑圆的肩膀,他垂首细吻那片细致。
「茶……茶涩了……」嘴儿说着拒绝的理由,身子却是微微往后仰,高挺起半遮半露的雪胸,似是期待他的临幸。
「茶叶不缺、水不缺,涩了再重泡一壶便是。」总而言之,他要先品尝她就是了!茶,等他吻得口干了再说。
「你真是……」她找不到理由了。
「真是善解人意吗?」长指解开颈后的系绳,粉兜随着衣衫一块落至腰间。
「谁说你善解人意了?」她笑骂,这男人的脸皮恁厚!
「你的这儿说了!」大掌托高一方雪乳,在白皙的正中央,挺翘着一颗艳红的莓果,「说它想要我的亲吻,我的爱抚……」他低头以唇瓣磨蹭,酥酥麻麻地快意让她又是一阵抖颤,「我听见了,所以照它的心愿来了……」
「那儿……那儿才不会说话……」唔!他的嘴还真温暖,「跟月亮、跟秋菊……一样不会说话……」
「我可没说它们不会说话,只说一般人听不懂而已……」食牙咬囓富有弹性的果实,吸吮得啧啧有声。
「啊……」她低喘着快意,「你很……很爱狡辩……讨人厌……」
「不喜欢就推开我啊!」他的语气毫不在意,五指却是在那两团白嫩留下数条红痕,小巧的果实也在拉扯之下越形红肿。
真过分!每次都说这样的话,若是可以,她也很想反抗啊!
明明她的武功胜过他许多,怎么他一吻上她的唇,碰上她的身子,她就全身软绵绵,不只不想反抗,甚至还想主动与他贴得更近,巴不得他那双灵巧的手,热切的唇,能抚过、吻过身上的每一处……
他其实偷用了迷药吧?还用了偷心欢、蚀心醉等媚药,所以她才会武功尽废,酥软在他的怀中……
单只是狎玩双乳仍让杜夷方觉得不过瘾,他腾出一手埋入里他蓄意分开的双腿之间,拉下里裤,直接搓入两片花瓣的中央,挑捻突起的小花核。
指尖一碰上,快意高昂,喘息转化成了诱人的娇吟。
「啊……别……别碰那里……」一碰了那里,她的脑袋就晕糊糊了。
「你很爱说反话啊!娘子。」两指夹起小核,恣意扭转。
「不!」她几乎泣啼,「不要不要……」
「我瞧你挺享受的!」迷恋的眸流连在那因为过多的欢愉而五官皱成一团的小脸上。
半掩的丽眸漾着水气,迷迷蒙蒙地泛着说不出的娇媚:微张的红唇吐气如兰,随着他玩弄小核的速度越来越快,娇吟的嗓音越来越高昂。
她的大腿紧綳,夹紧了他的腿侧,越是用力,显见欢愉越甚,窍腰甚至主动扭摆起来,将快意更推上了层楼。
「不……」螓首乱摆,腿间逐渐泛滥的湿意,显见高潮即将来临。
他忽地中止了手指的凌虐,即将上升到天堂的她,却不因他的中断而停止飞翔。在初夜之后,两人之间数次缠绵,她的身子已经了解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故依着本能挪动身子,寻找能让她舒服的物事。
在他手指退开之处的前方裤档,正高隆着早就勃然的分 身,腿心的柔嫩直接抵上,圆臀摆动,借由两者之间的摩抆持续快意。
「唔……」他止不住喉间的热气,大喘了口气,「娘子,你真……」
真是受教啊!
「给我……」小手揽住粗颈,主动吻上他的唇。
她的身子在发烫,全身上下每一颗细胞都要求着更放浪的快意,可只是这样蹭着还不够……
「只要你告诉我……」他在嘴唇分开的空档,既温柔又坚持地呢喃,「你有多爱为夫,就给你!」
「我不知道……」她的需求得不到满足,小手甚至在扯着他的长裤了。
「说,你知道的!」拇指抵上艳红的嫩唇。不说,就连吻都不给。
「你很坏!」她换了个角度想吻他,但他的拇指始终黏得牢牢的,她气得都快哭了。
「只要你说,你想要啥都给你!」他尚未听到她亲口说「爱」这个字。
「我不知道……」什么东西是爱,她不明白,她只知道——「我只晓得我想跟你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
当他的知县夫人,当他的窃贼帮手……只要是跟着他,上山下海她都愿意去!
不是很让人满意的答案。「那你乖,说句『我爱你』就给你。」
「不要……」不知为何,那三个字一到口边,就让她觉得难为情,怎么他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该不会他常对人提吧?
「说!」他阻止快将他的长裤扯成破布的小手。
「不!」真要论力气,她可不输给他!
尤其在她渴望着他的满足的时候,那被「迷药」侵蚀掉的功力全数恢复,她蛮横地将他推倒在石制长椅上,撕裂碍事的布料,粗硕的男性高高扬起,素手欣喜地握住,抵向腿心的空虚。
她还不太懂得怎么将那物事往体内摆,仅将它推向花缝,摩抆上方的敏感。「啊……好 舒服……」她沉浸其中地闭上水眸。
下身的空虚得到了些许满足,上方被冷落的雪乳幅射出渴求爱抚的欲望,她自动抓着自个的乳儿乱揉,揉捏着俏挺的乳尖。
眼前的画面十分淫靡,月儿正行到管蒲剑的背后,银光在她周身勾勒出娇美的身形,瞧得杜夷方更是血气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