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6、处女?

“咣咣咣!咣咣咣!”

“催死啊!别他妈敲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之后门咔吧一下猛然打开,唐一彻腥红着双眼刚要破口大骂,在看清门外那张熟悉的脸之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要是没有天大的事,我一定扭断你那只该死的手!”

跟着封澔一起疯狂的忙了两个星期,他每天睡眠没有超过3个小时。昨天半夜刚刚回国,本想睡他个昏天暗地,却在一大早就被吵醒,一向有起床气的唐一彻现在有着一股杀人的冲动。

封澔不管他的威胁径直走进客厅,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

唐一彻盯着他,见他不说话,不耐烦的搔搔头发“到底有什么事!”

封澔深吸了一口气,“你,那天晚上你没有和她上床?”

“哪天晚上?我和谁上床?”他怪叫着。

“就是……蜜儿。”

唐一彻拍拍脑袋,表情怪异的瞪着他“你没事吧,大清早的特地跑来打扰我宝贵的睡眠时间,就是来问我有没有和女人上床?我他妈知道谁是蜂儿蜜儿的?和我上过床的女人多了去了……”唐一彻真想掐死他。

“纸醉金迷。”他缓慢吐出四个字。

“管他什么狗屁纸……纸醉金迷?”他忽的好像想起了什么。“你是说,那个蜜儿?那个极品?”

见他点头,唐一彻翻翻白眼,开始想掐死自己。

“当然没有!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封澔沈默。

“我倒是想,只是那天那个极品在你走后不久叫来另外一个金发大美女,哈!那个金发美人真是热情如火啊,连我这种情场老手都差点招架不住,啧啧。真是极品中的极品!”想起那激 情的一夜和那个惹火的美人,唐一彻的眼睛似乎都已经变成了桃子形状。

“奥,对了,你怎么问起蜜儿,是不是对她……”

“我已经买下了她。”封澔突然开口。

“嘎?她何时又变成你的女人了?”

“她是个处女。”封澔又扔出一个炸弹。

昨晚,当他忘情的突破她体内的那层薄膜时,他高大的身躯霎时僵住。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瞪着眼睛看着怀中紧闭着双眼,咬着红唇不肯发出一声求饶的女人。

“你,该死,竟然是处女!”他低咒。咬牙克制着在她体内冲刺的欲 望。想要等她的娇弱慢慢适应自己。

“哈,别开玩笑了,这你也不懂吗?”她别过头去冷哼。“你忘了你是在谁手里把我抢走的吗?再你之前张启山刚刚付过我一笔不小的数目,爲了取悦男人,这种作假对我们来说也是经常的。”她不想让他知道这是她的初次。

他的黑眸里瞬间涨满怒意!

“很好!你倒是提醒了我,我忘了这应该是你们常用的手段!既然如此我便不用在对你客气!”

她的话成功的激怒了他。他放任自己的巨大在她体内疯狂的律动,不肯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近乎粗暴的要她。一次又一次。直到透支了他所有的体力才放过她。

而当他冷静下来,他可以确定,她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女!他只是被自己强烈的嫉妒蒙蔽了理智。该死!

唐一彻瞪大眼睛,又一次发出怪叫“这不可能!那个女人怎么可能是个雏?假的吧,她们那种在风尘打滚的女人弄个假的太正常不过的啦。”看着好友认真的表情,他无奈的呻吟。

“喔!怎么会?她被不少富家子弟带出去过啊,老天,那晚我真应该把她弄上床,这么难得的尤物怎么便宜你了!老天真是瞎了眼!蜜儿,我的蜜儿!”

“她本名不叫蜜儿,她真实的名字叫林七七。”封澔仰着头,靠在沙发上。

“你怎么知道?她告诉你的?”

“不是。”

“你调查她?怎样,她还有没有姐姐或者妹妹什么的?介绍给我认识哈。”唐一彻天真的期待着。

“没有。”

“喔喔,那你什么时候玩腻了让给我得了。”

“休想!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走了。”封澔想也不想的拒绝。玩腻了,他想不到会有那样一天,他不会把她再交给任何男人。绝不!

“呃,那么凶干嘛,真是。”

唐一彻失望的摸摸脖子,并没有忽视好友眼中的那份强烈的占有欲。那是以前他从未看到过的眼神。不会是对那个女人玩真的吧?呵,他觉得这个想法太荒谬了,他清楚封澔的心中女人从来不是必需品,最多是床伴,他想象不到如果他对一个女人认真会是什么样子。所以他刚才一定是眼花了。不管了,继续睡觉去!瞌睡虫我来啦!~

纵然洗不掉吻痕也要洗去味道

“小姐,您起床了吗?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玛丽轻轻的敲着门。

宽大的床上躺着一个娇小的人儿。大半边的薄被已经滑落到床边,露出她白皙光滑的裸背。咖啡色的薄被与她的白皙构成的诱人的美景。

浓密的睫毛如小扇子一般煽动了一下,林七七缓慢的睁开眼睛,她早就醒了。

早在他轻轻的起身穿衣时,一向浅眠的她便已经醒来,只是不想面对他,所以一直装睡。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的纵欲累坏了初尝云雨的她,在他离开房间后,她只轻轻的翻个身边便感受到浑身犹如散架般的酸痛,而双腿间的私密处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昨晚他们做了什么。

她不该嘴硬的惹怒了那个男人,以至于当他们离开温泉池之后,并没有放开她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抱着腿软的她回到那个专属于他的房间,在这张大床上一次又一次的要她,她倔强的不肯求饶,只紧紧的咬着下唇,拒绝发出任何呻吟。

然而她不知道,她的抗拒激起了他更大的征服欲望。他用尽方法终于逼得她忘记抵抗,深深的沈浸在他制造的欢愉里,他强而有力的冲刺,让她无法承受,几乎昏厥过去。直到天蒙蒙亮,而他似乎也终于耗尽了体力倒在她身旁,用结实的臂膀禁锢着她的腰沈沈的睡去。

“小姐?”

玛丽轻轻的叫着。

“我已经醒了。”

她叹了口气,忍着浑身的酸痛,咬着牙坐起身来,环视了一下这间她不熟悉的房间,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没有衣服穿!

她的衣服昨晚都脱在游泳池旁了……

“玛丽,请进来。”

闻声玛丽轻轻的打开门走进到窗前,唰的一下拉开了厚重的窗帘,原本昏暗的房间霎时充满阳光。一时不能适应强烈的光线,七七别开头擡起手挡住了眼睛,缓缓道:

“玛丽,麻烦你去帮我拿一套衣服过来好吗?”

她尽量不去看玛丽带有笑意的眼睛,那让她感到尴尬。

“当然可以,只是在那之前小姐可以考虑洗个澡先,因爲你现在看起来,呃,洗个澡会让你看起来精神一点。”玛丽微笑着绑好窗帘,转身去浴室帮她放热水。

这个房间连着一个巨大的浴室。这肯定也是那个男人的专属。

她轻轻咬着唇,内心斗争了一下,虽然她不想在他的浴室里洗澡,可是她也无法就这样光着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哎。她裹着薄被挣紮着下了床,细长的腿儿刚踩到地板上便因腿软而跌坐回柔软的大床上去。

可恶!

她心里咒骂着自己的软弱。再一次艰难的站起身来。

从浴室出来的玛丽眼疾手快的扶助摇摇欲坠的她:“少爷太不会心疼女人了。”

林七七原本嫩白的脸蛋瞬间像被火烧了似的红了起来。她当然听得出玛丽所说的“心疼”是指的什么。

欧洲风格的浴室装修的极具奢华,连最细微的细节也是极爲精致。这个浴室比她房间的那个更大。

只是她无心欣赏,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泡在温热的水中。

“小姐,要我来帮你吗?”玛丽建议着。她怀疑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昨晚根本是禁受了一场虐待酷刑,而不是一场男女欢爱。

“我,我自己可以的,谢谢。”她迅速的拒绝,她还不至于连洗澡都要人服侍。

“那好吧,我去给你整理衣服。”说着玛丽退了出去,并轻轻的关上了门。

在水中泡了一会,七七逐渐恢复了一点体力。她擡起手臂清洗着,突然她睁大了眼睛,瞪着在她那白皙的手臂上那一串串深色的印记。她突然从水中站起,来到巨大的镜子前,望着镜中的自己,她痛苦的呻吟出声,

“喔!”弄死她吧,镜子中的女人长发淩乱,眼神略带迷离,红唇微微肿胀着,一眼就能看出她先前绝对被狠狠的爱过。最要命的是,是除了她的手臂之外,她的脖子,锁骨,肩头,胸部,小腹,甚至,甚至是大腿内侧全部布满了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吻痕!

她转过身,就连腰上也有。天!连她粉嫩的臀上也是!

她真不要活了!刚才的薄被只包住了她的胸和胸部以下的部分,所以玛丽肯定看到了她脖子和锁骨等等部位的吻痕!怪不得她笑的那样暧昧!怪不得!呜呜呜……

“你蹲在那里做什么?”低沈的嗓音由她头顶传来。

林七七懊恼的呻吟一声,飞快的跳进浴池,背对着身后的男人,没好气的说:“洗澡!”

她拼命的搓洗着身体,纵然洗不掉吻痕,也要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只是她不能控制的越洗越脸红。似乎每一个吻痕都会让她记起昨夜他是怎样把它们印在自己身上的。

封澔无声的靠近,撩起一捧温水,浇在她的光滑细致的裸背上,手指有意无意的碰触着她。

他的动作让她有些紧张,可是她又不敢回头。

“我是不是弄疼了你?”他突然说道。

他拿过浴液的瓶子倒在浴球海绵上,揉搓出丰富的泡沫,然后一只手拦腰抱起她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拿着海绵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抆着。

看到她身上的吻痕,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火苗。

“我,我自己可以洗。”她不想被他这样看着,也不想坐在他的大腿上,更不想他帮她抆背。

“别动。”

他拿着海绵绕过她的圆润的肩头来到她的胸前继续抆着浴液泡沫。

“你不应该骗我。”他继续缓缓的说道。

“什么?”她瞪着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来回的滑动,紧张到不敢呼吸。

“你是处女,在我之前没有男人碰过你诱人的身子。”他说着,其实这点认知让他心情非常的好,想起昨夜他粗暴的对待她,一丝心疼涌上来。只是骄傲的他不曾对谁说出道歉的话。

“我,我不是……”她急于反驳。

“我不是笨蛋,你的身体,你的反应比你的嘴更诚实。倔强的女人。”他放下海绵,直接用大手作爲替代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摸着她的身体带给他更加愉悦的感受。他似乎已经对她的身体上了瘾。

“你……”她不知道说什么,他的手让她逐渐失去思考能力。就像昨晚一样。想起昨晚,一个个香艳的画面跳进她的脑中,让她觉得自己都快被烤熟了一样燥热。

“你的那些话让我一时失去理智和判断力,想到那些男人曾经像我一样碰着你,抚摸着你,甚至占有着你,我就几乎快疯了!”他低沈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压抑。想到自己说的那些画面,他有些激动的圈紧了手臂让她更加靠近自己。

他无法忍受!无法忍受别的男人窥视她的美丽,她的娇羞,她的沈静,她的疯狂……她的一切!她是只属于他的!

他要这个女人!像是做了某项决定一样,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

若是现在停下你会杀了我的

他要这个女人!像是做了某项决定一样,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

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他那颗冰封坚硬的心,似乎在某个角落偷偷的开始出现龟裂。

“你要什么?”

七七茫然。

“你想要什么?钱还是珠宝?或是车?房子?”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薄唇轻轻的啃咬着她细嫩的皮肤。“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他竟然不知道女人都想要些什么才会快乐。直觉的说出这些他认爲她会喜欢的东西。

他轻轻的啃咬给她带来一阵酥麻的感受,可是他接下来的话,让她微微僵住,半晌才冷静开口:“我以爲你已经付过钱了,不是吗?”

“我是付过,但是我想给你更多——”

蓦地,他擡起头来,扭过她的身子让她可以与自己对视,“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钱?珠宝?车子?房子?你想给我这些东西难道是因爲我昨晚的表现让你非常的满意吗?”她直直的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抑或是,你对我的处子身份满意?打算给我额外的奖赏?”

“够了!”他打断她的话,“我不是那个意!我只是——”

“只是想给我更多?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她冷哼,她并不是真的风尘女子,她讨厌他那种口气!他除了给她羞辱还给了她一身酸痛!一次疼痛的初体验!——好吧,虽然后面的几次她没有了那种尖锐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他带给她的陌生快感。

他危险的眯起眼睛,手指勾起她的滴着水的下巴,缓缓的说道:

“不,我想我给你的还不够,才让你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语毕他狠狠的吻上她的唇。甚至带着惩罚意味的咬了她的下唇,连她的惊呼都吻去。

他拉过她赤 裸的娇躯撞进自己怀里。不理会她的小手奋力捶打着自己的肩膀,因爲那力道对他来说不痛不痒。他先前近乎膜拜她身体的双手现在带着浓烈的欲 望游走在她胸前的柔软以及腿间的湿润处之间。

“唔——你又想强bao我吗!”她的反抗似乎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强bao?”他的薄唇牵扯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你是这样形容昨晚的事吗?忘了你敏感的身体是怎么回应我的吗?”

他的手揉捻着她腿间蜜谷中的花蕊,与此同时轻轻的舔吻着她粉嫩小巧的耳垂,当他将她的耳垂含住时,预期的感受到她敏感的轻颤。

她咬紧牙关,绝不肯发出一声呻吟,即使她已经快被他恶意挑逗的近乎疯狂。

没有听到他期待的声音,他擡起头望着她紧闭的双眼和红唇。黑眸中泛起一层怒意。

“不准你忍着!你很舒服,爲什么不叫出来给我听?”他的长指在她的入口来回的磨蹭。“你已经这么湿了,不是吗?”

她倔强的别过头去继续忍耐着痛苦的折磨,就是不肯出声。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另一个男人的影子。恺,你在哪?她突然很想哭。

当他的长指突然进入她体内时,她本能的惊呼并弓起身子,使得胸前的雪白一下子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即使隔着他的衬衫,她也能感受到他火烫坚硬的身体,一如昨晚。

昨晚……

“呵,就是这样,不必忍耐,你……”她的呻吟就在他耳边,放大了数倍的诱 惑让他的声音已经因欲望变得嘶哑而断续。“你也忍耐不了的。”

他腾出一只手解开裤子,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昂扬。

潮湿的空气中更多了一分暧昧。

没有了背后那只钳制她的手臂,她似乎清醒了一点,迅速的迈开腿想要逃离他的怀抱。

只是还没有摸到门把手便一把被他拉了回去。

“又想逃到哪去?”将她钳制在他的胸膛与墙壁之间,他因情 欲而发烫的高大身躯紧紧的贴着娇小的她,紧到她清楚的感觉到她小腹上顶着的火热坚硬的东西。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他稍微擡高她的身体,让她的高度正合适自己。用膝盖强行分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置身其中,让他的 正好抵在她的蜜径入口上激动的摩抆着,带出淳淳蜜汁,沾湿了他。

“睁开眼睛,七七,在我占 有你的时候,睁开眼睛看着我。”她的湿润让他疯狂不已。他已经无法再等待下去,一个挺身,火热坚硬撑开了她的柔软。

“不!”突然的进入让她杏眼圆睁,她害怕,初次撕裂般的疼痛让她记忆犹新。

像是看出了她的胆怯,他轻吻着她的苍白的脸颊,“嘘,别怕七七,不会再痛了,我保证。”他忍耐的汗水滴落在她胸脯上。他握住她窍细的腰慢慢的将她的身体压下自己的欲望,他的坚 挺更加缓慢的深 入她的幽静,直到她完全的容纳了他。

果然没有痛,她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连带着使得他的坚硬在她的幽静也扭动了一下。

就是这小小的一下,他倒吸一口冷气,随后他仿佛解除禁令般,一只手握着她的窍腰,另一只手捧着她粉嫩的臀瓣在她体内疯狂的抽 动起来。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浴室、在浴室的墙上就跟他做起僾来,他甚至都还没有脱掉裤子!

“啊——额——嗯嗯——”强烈的快感让她马上意识迷糊起来,只能跟随着他强而有力的律动而轻轻的娇喘着。

“对,宝贝,就是这样,叫给我听。”老天!他是那么的迷恋她的声音!

“我的七七,大声点、大声、大声、大声的、叫给我听。”随着每一个“大声”都是他强劲的插入动作,惹她的几乎尖叫的攀住他的肩膀。

“我、我……啊!”他又一次有力的动作让她惊呼。

“你怎么?嗯?”他的汗水一滴滴的落在她的雪白上。她紧闭的眼睛和微皱的眉,还有微启的红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诱人性感。

“我不要,你停、停下来!”她痛恨自己爲什么会如此轻易的陷入情 欲里。即使这都是身体的正常反应,可是那也无法减轻她的羞耻感。她想起恺的脸,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恺,你在哪,爲什么不来救我……眼泪涌出眼眶滑落到粉红的脸颊。

“停?我现在停下来恐怕你会想杀了我的,我的七七。”他低笑着。开什么玩笑,即使天塌了他都不会停的!现在停下来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他也从不知道自己的欲 望可以来的如此猛烈。

以往即使在床上与女人亲热的时候,他也能保持冷静,甚至喝着酒。从未有人让他如此失控。但是这个女人可以!她可以轻易的撩起他的欲 望,让他如发狂一般在她身上不停的索取。

看到她的眼泪,他心里忽的一阵疼痛,一阵愤怒。“跟我做僾让你这么痛苦吗?”

她扬起头,眼泪掉的更凶。“你不会懂的!”

不愿在看她流泪,他忽的停下,抽身出来,将她的身子扳了个个,让她趴在冰冷的瓷砖上。拉过她的腰从后面狠狠的重新进入,更加猛烈的抽动着。

这样的姿势让快感更加清晰,想忽视都没有办法,七七的意识开始涣散,恺的脸逐渐变得模糊……

很快室内只听得见女人娇柔的呻吟,男人的低吼,欢爱的暧昧的声音。

这个早上,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洒在浴室的瓷砖上,投射出两个交缠着的影子。

有些东西,来的如此之快,如此之猛,让他来不及做好任何准备,心里便已经驻进一个女人。敏感的感觉到她体内一阵规律的收缩颤抖,从后面紧紧的搂抱住她发软的身子,将自己在她的体内尽情的释放……

甜蜜的折磨

七七紧闭着眼睛,任由那双大手爲自己清洗身体。

真是讽刺,莫非她本身就是一个十足的色女吗?不然爲什么总会在他的引诱下轻易的沈沦。

一场欢爱过后,封澔重新放了热水,褪去自己的衣物,抱起她再次回到偌大的浴池内,轻轻的清洗着因情yu发红而柔软的身子。

“七七。”他低头在她耳边吹着气。

“别再顶撞我,别在惹怒我,我并不想伤了你。”他极其爱怜的执起她散落的黑发,视爲珍宝一样放到鼻下吸取她的芬芳。

七七以爲自己听错了,爲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温柔?她擡眼对上他深黑的双眸。

“我只想得到你,只想爱你,并不想伤害你,相信我。”他指肚轻轻抚弄着她圆润的耳垂。

“爱?你觉得那是爱?”她有气无力的出声:“在我看来你一直都只是在强取豪夺,像个强盗。”

“不管你是怎样以爲,我都不可能放开你。”看着她许久,他收紧手臂把她圈在怀中,扣住她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口。

他无法放开她。是否是爱?他也不懂,他不曾爲谁动过真情,他不懂爱情应该是怎样的。他只是直觉的想要她属于自己。任何男人都不许窥视。

七七沈默。她感受的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执迷。感受的是那样清晰。

清洗完毕他抆干彼此身上的水珠之后用大毛巾裹着两个人回到卧室的床上。动作是那样轻柔。

他转身拿来吹风机又重新回到她身边想要替她吹干头发。七七裹紧大毛巾,认命的坐在那任他摆弄。

“还会痛吗?”低沈的嗓音由头顶上传来。

七七瞬间红了脸颊,自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还在痛?”昨晚他并没有温柔的对她,他是一时气坏了头,而她美妙的身子让他不能自拔,不能控制的在她身上不停的索取着,未经男女之事的她根本无法承受那么多次的欢爱。

她看着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的银色小瓶又一次折回,细长的手指打开银色的盖子,一股淡淡的清香飘散开来。他蹲在床边,拉过她的窍细脚腕轻轻的向两边分开。

“不……”她羞赧的想收回脚腕,怎么也不肯这样向一个男人叉开双腿。

他轻笑,“别害怕,我只是想给你抆点药,这样你会舒服点。”

“我、我自己可以……”她怎么可能让他爲自己抆药,即使他们已经有过了肌肤之亲,但她仍然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嘘,我来。”他淡淡的说着,口气中有着不容拒绝的味道。“乖,分开腿。”他用巧劲分开了她的玉腿,置身其间,低头静静的看着她神秘的幽处。眸子逐渐黯了下来。

有他身体的阻挡让她无法合并住双腿,只能尴尬的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看见他黯沈的双眸,她心慌了起来,他不会又要……

“别……啊!”刚说了一个字,xia体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让她惊呼。

“该死的!”他低咒着,看着她红肿的花瓣,心中无限内疚,他还是伤了她。

他的手指沾着透明的药膏在她蜜处抆着,本无意挑逗,只是此时的气氛却无比暧昧。

“啊!你干什么?”感觉有根凉凉的东西伸进来,惹的她又一次喘息。

“宝贝,别紧张,我只是在爲你抆药。”他咬着牙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她的柔软紧紧的裹着他的手指。“放松点,宝贝。”话虽如此,可是看上去他比七七更紧张。

这真是甜蜜的折磨,上个药都让两人几乎气喘吁吁。

限制级演出(修)

扬起头,深呼吸,呼——

林七七稳定了一下情绪伸出手,只是手指刚刚碰到门把手,里面就传来熟悉的男性嗓音。

“日子定在哪天?”

“这周日。”

“这么急?”

“嗯,据说她的父亲得了重病,恐怕命不久矣,最大的愿望就是想亲眼见到宝贝女儿的婚礼。”带着一丝讥讽的声音说道,丝毫没有一点同情的意思。

“既然如此,我当然要去凑这个热闹。”封澔的声音里伴随着冷笑。

“嗯哼,那么你的女伴呢,”

七七的耳朵几乎要贴在门板上,没有想到木门却在此刻突然被拉开,她重心不稳的向前倾倒。

“啊!”完了,肯定要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了。只得闭着眼睛等待疼痛的降临。

咦??预期的痛楚没有到来,七七狐疑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几乎躺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顺着西服扣子向上看去,一张大大的笑脸盛开在她头顶上。

“嗨,林小姐,我们又见面了。看起来林小姐也十分想念在下喔。”唐一彻笑着,‘顺手’接住林七七娇弱的身躯,丝毫不在意她此刻正挂在自己身上。

“呃,不、不好意思。啊——”她想要挣紮着从唐一彻怀里站起,慌乱中又不小心被门口的地毯绊到再次跌入他怀里。

“没关系,我很乐意。”他笑嘻嘻道,忽视背后那道淩厉的目光是否要射穿自己。双手几乎环上七七的细腰。

“林小姐,你还好吧。”唐一彻不怕死的低头靠近怀中的美人,嗯~美人身上真是香呐!

“还,还好。谢谢。”在唐一彻的搀扶帮助下七七终于站稳脚步,没想到偷听被人当场捉到,囧……害羞的红潮染上她细嫩的脸颊,显得十分俏丽,看的唐一彻一阵入迷。

“想让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喂狗吗?”一道如寒风般冷冷的话语让他顿时醒悟过来,恋恋不舍的移开视线,松开抱住美人的大手。

“嘿嘿,真是够小气的。看两眼又不会少块肉。”

虽然只在刚刚碰触到她的腰部而已,那手感好到可以用美妙来形容,他敢断定在那薄衫之下的娇嫩身子绝对可以让所有男人销魂。只可惜这所有的美好现在都只属于好友一人所拥有。

封澔不理会他的讽刺,深黑的双眸看向七七。

“过来。”

“呃,我站着就好。”被他那双漆黑的眸子盯得不自在,她的双眼看看这,看看那,就是不看他。

“过来。”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只是里面似乎夹杂着些许不悦。

“那、我坐这就可以——”

“我让你过来!”他几乎快用吼的了。突然提高的声音让她娇小的肩膀忽的抖动了一下,立刻跳了起来咚咚咚从最靠近门口的椅子上跑过来到他身边。

一旁的唐一彻有点看不过去,

“喂,你就不能对美人温柔点,看看美人都快被你吓哭了。我说美人,你何必跟着这个坏脾气的男人,不如跟我好啦,我可是——”

后面的话在封澔扫过来的视线中声音渐渐衰弱下去直到安静。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相信自己已经被好友的冰冷可怕的视线给大卸八块了。

一把拉过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钢铁般的手臂紧紧的环住她的腰,把过她的脸,怀中的小女人面色红润,微微翘起的红唇宛如一颗熟透的樱桃般诱人,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

还没有从刚才的窘迫中恢复过来的七七被迫擡起头,下一刻红唇已经被封缄。

灼热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湿润灵活的舌头大喇喇的探入她口中逗弄翻搅着她的小香舌。

“喂——”唐一彻怪叫着。

她的手抵着他坚硬的胸膛,即使隔着衬衫她也能感受到衬衫下面的火烫。像是被烫着般,她欲抽回小手,却被他的大掌倏地拉回去,他握着她的柔软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慢慢向下伸去,直到带领着她来到自己坚实的小腹上。

沈浸在他霸道而热烈的吻中,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在他身上已经来到一个多么重要的部位。直到感觉到自己的手掌下一个坚硬火热的物体在她的手中急速胀大。

他的唇离开她的,点点落在她的下巴和细嫩的脖颈上,她迷迷糊糊的问道。

“那是、什么?”

“你说呢?”他粗噶的声音震透了她的心房。不会是他的……他的……那个吧!她急切的抽回放在他□上的小手。

“对不起,我……”

“不用道歉,我不介意。”相反还很享受呢,她的青涩,她的碰触,轻易撩起他的yu望,下腹早已升起一股燥热,忍耐的让他接近疼痛。

“喂!拜托,你不是想在我面前上演限制级吧?”唐一彻受不了俩人打的火热,视他爲空气。

啊!对了,还有人在场呢!七七的理智迅速的回到脑中,她推开他想离开他的腿,但是却被他霸道的按在他的腿上。

“别动,坐好。”

“可是还有人在呢。”她红着脸小声的说道。

“不用在意他,当他不存在。”

“怎么可以当他不存在,我……”她还是不能像他一样不在乎,扭动着身体想要下去。

“你再动,我还真不介意在这就上演一出限制级的演出,宝贝。”他的声音邪恶而带着某种压抑。不过成功的制止了她要命的扭动。

唐一彻不给面子的冷哼一声。

“那个订婚宴会呢,你要带着她去?”

“订婚?”她歪过头来看着他。想起先前偷听到的他们的谈话。他好像是准备去参加谁的婚礼。

“有何不可。”他把玩着她的长发,淡淡的开口。

“我没意见。”唐一彻摸摸下巴。

“等等,你们在说谁的婚礼?”她还是好奇心的问道。

喝了一口咖啡,唐一彻悠闲的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好心的给予答案。

“天雷集团的总裁与XXX最大的军火商苏戈爱女的订婚宴啊。”

天雷集团?一个念想快速闪过她的脑子。天雷?苏?

她微微打了个冷颤。不知道爲什么,这两个字让她十分的心乱。

“哦。”她轻轻的回应。脑子里思索着什么。

封澔沈默着看着她若有所思的侧脸,没有忽视她眼中闪过的一丝光亮,即便那只是转瞬即逝间发生的。

注视片刻后他说道:“我会带你出席他们的婚礼,到时你可以好好打扮一番。礼服我会让玛丽给你备好的,不用担心。”

“我?我也要去吗?”

“当然。不然你以爲我还会带谁去?”他好笑的看着她。

“可是,我只是——”他竟然会想带着一个情妇去参加这么重要的宴会。

“订婚宴就在后天,好了,不早了,我回去了。”唐一彻转眼间消失在黑暗中。他看的到好友眼中太过明显的yu望,所以不在逗留,免得被人真的大卸八块去喂狗了,实相的离开,留给他们自由自在的空间,做“爱做”的事。

室内一下安静了起来。

“在想什么?”他不安分的大手探进她的淡黄色的洋装里。大掌附上她胸前的丰盈,揉捏把玩着。

胸前传来酥麻的快感让她回过神来,软软的靠在他身上。

“没什么,我……嗯……只是在想,爲什么你会想带着一个情妇出席这样的场合。”努力忽略他的手带给她的刺激,咬着下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

“你不想去?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离开这里吗?”擡手拉下她的洋装上的肩带,随即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他低头轻轻浊吻着她的锁骨。

她确实一直都想要离开,她已经太久没有与他们联系了。

“你好香。”他的手一路滑向下,拨开丝般薄小的内裤,长指伸入幽径其中,缓慢的模范着他即将到来的仅占的动作。

“蒽……”他的挑逗太过高明,让她迅速遗忘了想要说的话,檀口中只剩下喘息。

“别……”明明他的手指已经带给她无限的欢 愉,只是她的身体还需要什么,本能的向上弓起,双手攀住他的双肩。

“想吗?”他在她耳边邪恶的说着。一手已经解开裤带,掏出坚 硬的火热,因情yu而站立的昂扬暴露在空气中。

只听见她迷糊的嘤咛。

竟然是他?死都不会忘记的邪魅脸庞

只听见她迷糊的嘤咛。封澔把她翻过身去,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坐在自己的腿上。

七七只剩下娇喘,柔软的娇躯任他摆布。她等于坐在了他的“那个”上面。

她不安分的扭动,让他想不顾一切将自己深深的埋在她体内。一只手握住自己火热的分 身,顶在她臀瓣的中间的缝隙摩抆着。

“七七,告诉我,想要我吗?”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丰盈,用力的揉搓着。她的胸部太过丰满,让他几乎无法一手掌握。

“我……我不知道……”她喘息着,双重刺激然她好难过,甚至带有哭腔。

初尝情事的她还是太过青涩,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封澔嘴角勾起一抹笑,双手握住她的窍腰向下压,一个挺身,火热的分身便已深深的嵌入她的柔软之中。突如其来的进入让她惊呼,可是随之而来被填满的充实让她舒服的呻吟。随后他就在她体内快速的律动起来。

她的发已散开,快感让她不停的摇着头,最终仰头依在他的肩上,细长的脖子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他偏头吻着她的颈子。手不曾闲着,来到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揉弄着花心,又惹的她一阵尖锐的喘息。

“啊!天……”

“叫我的名字,七七。”他低喘着,豆大的汗珠沿着发迹滑下。

“什、什么……”她被叠起的高 潮刺激的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双手掠过自己伸入他狂乱的黑发之中,直觉的想要更多。

“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他咬着牙放慢速度,狠狠的刺入,拔出,又刺入,再拔出。

“啊!天,你……”

“叫我!”他低吼着,坚持着要从怀中的女人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啊!封澔!求你。”她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低泣着。

“很好,求我什么?”满意的听到自己的名字,他依然缓慢的在她下面动作着。

“我、我不知道,求你……”

“小妖精,我会给你。”他笑道,温柔的在她耳边吹气。

“啊!蒽……啊!”伴随着她的再次尖叫,坚硬狠狠的刺入 ,他开始疯狂的在她体 内 抽动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堆积起来,越多越高,每一次进入都前所未有的快感堆积起来,每一次动作都撞击着她娇小的身躯,她哭喊地喊着他的名字,他置若罔闻,平时的冷漠与冷静早已经荡然无存,漆黑的眼眸中只剩下原始的情yu。狂野的在她诱人的身子上索取。

迷人的欢愉在他凶狠的冲刺中越堆越高,最终在炫目中迸发,hua径紧缩,将他的火热环绕的更紧。

偌大的书房内传来阵阵销魂的呻吟……佣人不敢驻足细听,全都红着脸跑开。

“啊、啊!我受不了了……”比先前更猛的冲刺又向她席卷而来,女人的呻 吟已经升级,之中还夹杂着男人的低吼声,春意浓得让人口干舌燥。他看着她的意乱情迷,他全身紧绷,愤然重重的把她顶起,嵌入她最深处,释放了自己最热烫的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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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的夜晚永远是喧嚣的。车窗外的景物快速倒退,形成模糊的影子。

高级进口的轿车平稳的行驶在繁华的街道上。七七无心观看窗外的景物,转过头来,发现身旁的男人仍然低头专注的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细长的手指不时在敲打着键盘。

要不是自己身上先前欢爱的痕迹太过明显,她甚至要怀疑此刻这个冷静沈默不放过任何一点时间工作的男人竟然也会有那么热情激烈的时刻。那修长的手指曾在她的身上带给她无限的快感。

只是看着键盘上跳跃的长指,香辣的画面便跃入脑海,让她白嫩的脸蛋飘起两朵红晕。即使理智再抗拒,她也清楚的知道,在男女之事上,他手段的高明,总能让她气喘吁吁的倒在他的怀里,任他索取。

手上传来他的温度。

“在看什么?”

不期对上他幽深的黑眸,她心里不由得颤了一下,别开双眼,平静的开口。“没什么。这种时候你都在工作,不会太累了吗?”

他浓眉挑起,嘴角一勾。“你在关心我吗?”

她敛下眼来,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一下,小声的说道:“才没有。”

耳边传来他低沈的笑声,他大手一伸将她搂入怀中,下巴搁在她被高高挽起的如云的秀发之中,爱恋的轻抚着她雪白柔嫩的玉腿。

她没有反抗,顺势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她知道自己隐藏的很成功,在外人看来她就是一个听话的情妇。他们之间如今相处的十分融洽,她不再反抗他,不在用言语激怒他,顺从的像只乖巧的波斯猫一样呆在他身边。而他也收起先前的冷言冷语,对她不再粗暴,反之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与爱怜。任谁看了都会以爲这个男人待她一如捧在手心的珍宝一般呵护备至。

车子稳稳的停住。封澔牵着她的手下了车。

七七擡头望了一眼,心中不禁暗自感叹这家酒店的奢侈豪华。身着制服的酒店工作人员礼貌的爲他们推开大门。

她自然的挽着他的手臂徐步进入宽广的宴会大厅。他们的出现仿佛成爲众人的焦点,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准确的说是盯着她。

有审视,有打量,有兴味,有嫉妒,有羡慕……这些七七都视若无睹,面无表情与封澔并肩而行。

“怎么了?”他微微低头,靠近她耳边。

“没事,没想到这么多人。”七七轻轻的摇摇头,随手拿起一只精致的钻石高脚杯,转动着里面琥珀色的液体,不着痕迹的巡视周围。

毫无疑问今晚到场的几乎都是商业之中的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一些是她不熟悉的面孔。男男女女全都打扮的光鲜亮丽。

“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可以马上离开。”他真后悔让玛丽爲她准备了这样一件礼服。宝石蓝的上等丝绸衬托着她晶莹细嫩的如白玉般的肤色,夸张的大V领勉强遮掩住她胸前的丰盈,胸前那两块薄得可怜的料子只用两根细细的银色丝带勾住,丝带绕过细长的颈子在发髻下面打了可爱的蝴蝶结柔软的垂在她光滑的裸背之上,形成一道诱人的美景。

男人们看向她曼妙身姿的目光里透着浓浓的灼热,让他有种想把自己西装外套脱下来罩在她身上的冲动。霸道的认爲她的美丽只有他可以欣赏!

“如果你再这样盯着我看,恐怕我会被那些女人的仇恨的眼神杀死的。”话虽如此,她一个优雅的转身,上身微微靠近他的怀中。动作中礼服下的浑圆绷的轮廓更加明显。

敏感的听到周围尖锐的抽气声,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她现在绝对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无可否认他是那么的优秀,不说他在商界中的地位与富可敌国的身价,只凭俊美的脸庞和与生俱来的桀骜就可以让每个女人爲之心动。他身边的那个位置是每个女人的梦想,可如今他身旁已有她。

他低笑,眼中掠过一丝光亮。“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因你这个举动而疯狂的。”这个女人真是天生的妖精,男人爲她的美丽而痴迷,女人爲她的美丽而妒火中烧。

蓦地,她的后背感到一阵寒意。那是谁的视线?如此淩厉冰冷。

她转头看向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那种可怕的视线也消失无踪。

察觉她微微颤动的娇躯,他伸手环住她的腰。

“会冷?”

她轻轻摇头。

又是那种可怕的寒意!她再次回头,可,又消失了。

此时雷鸣般的掌声响起,众人停止了交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大厅中间的圆台上,一对俊男靓女吸引了全场有人的目光。主持人拿着话筒,大声的而礼貌的宣布着今天的主角登场。

她想起从唐一彻口中听说,是天雷集团的老总,和姓苏的女人。天雷……雷……苏……

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而这个预感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当她清晰的听到从主持人口中说出的那个人的名字时,她不敢相信的擡起头,他们站的位置并不靠前,但是足以让她看清台上那个万人瞩目的男人的长相!

她的身躯徒然僵住。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目光紧紧盯着那张她日思夜想,死都不会忘记的邪魅脸庞。

是他!竟然是他!

我不是他的女人!

七七咽下震惊,暗自双手握拳,指甲深深的陷入皮肤里也丝毫未觉得痛。

封澔浓眉高挑,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略带苍白的脸蛋。

前面的开场白已经结束,婚宴正式开始。人们仨一群俩一伙的聚在一起举着餐盘或者酒杯谈笑着。

她垂下眼,现场热闹的气氛与她无关。深深的吸气,再吐出,她必须冷静,必须冷静。

“封先生肯赏脸出席到场,在下实感万分荣幸。”熟悉的男性嗓音让她猛的擡起头。

雷恺牵着未婚妻已然来到他们面前,他优雅的举着酒杯,性感的薄唇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一身白色西装衬得他更加俊美。而他身边那个宛如公主般柔媚的女人亲昵的靠在他宽阔的肩上,一脸幸福的样子。这一对金童玉女显然已经刺痛了她的眼。

“哪里,雷总与苏小姐喜结连理,这么重要的宴会我怎么可能错过?恭喜两位。”封澔高举酒杯虚僞的寒暄着。七七已经听不进去他们的谈话内容,只看得见他的薄唇一张一合在动。

他爲什么要过来?就是爲了让她更加看清楚他和别的女人是如何恩爱的吗?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唇上礼貌的笑着,可是藏在礼服后面的手指却已经拧成十个白玉小结。

“这位美丽的小姐是?”雷恺闪烁的双眸看向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她反射性的开口,只刚说了一个字,便感觉腰中一紧。

封澔收紧手臂,将她冰冷的身子更靠近自己一些。“我的女人。”

她立即闭了嘴。紧紧抿住红唇。天!差一点!差一点她甚至要脱口而出去主动回答他的问题。而她更在意的,是封澔竟然说她是他的女人……恺会怎么想。

她对上他带有笑意的双眸,有点不安。他会不会生气?他会说什么?

“封先生眼光不错,真是个不一般的美人。”他一脸暧昧的说着。“美丽的小姐,愿你今晚玩的愉快。招待不周还请美丽的小姐不要介意。”他的眼中明明有着笑意,但她却丝毫未被他的笑意所感染,相反,她直觉的认爲他笑意的背后隐藏着深深的情绪。

“不会。”她礼貌的回答。

他微微点头,然后别开眼不再看她。

仿佛真的像初次见面一般。她是别人的女人,他对待她的态度也像是对待别人的女人一样暧昧而生疏。

几句客套的寒暄之后雷恺带着未婚妻转身去招待别的客人。并未再多看她一眼。又有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上前来与封澔攀谈。他低头在她脸颊印了一个轻吻,“若是觉得闷,可以自己到外面走走,我有点事要和他们谈。”

“嗯。”她早有夺门而出的冲动,碍于避免引起他的疑心,她一直忍耐着。

接过侍者手中的毛披肩,她丢下身后热闹的宴会,逃也似的离开大厅向后面的庭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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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中微凉的空气让她下意识的裹紧了披肩。

他订婚了!他竟然订婚了!和别的女人!

七七咬住下唇,压抑着心中的情绪。当她看清楚台上的男人是那个她朝思暮想的人时,她甚至想冲上去揪住他的领子问个清楚!

但是她不能。封澔在她身边,她不能做任何事。

她茫然的在偌大的假山庭院中走着。

又是那道凛冽的目光!她停住脚步,擡起头望向前方树下的阴影。心里绷的紧紧的。

沈默。长时间的沈默。在她几乎想转身逃走的时候,阴影中传来一声低沈的声音。

“在这做什么?”

她咽了下口水。“散步。”

又是一阵沈默。

她青葱般的十指紧紧抓住披肩,鼓起勇气,轻声问道。“爲什么?”

“什么?”

“爲什么要和那个女人订婚?你并不爱她!”虽然他表现的对那个小女人是十足的亲昵怜爱,但是她知道那些都是假象,都是他在做戏。

“何以见得?”他双眼紧盯着她,许久不见,她瘦了,却也增添了几分女人的风韵,更加美丽慑人。

“我就是知道!”向前迈了一步,她有些激动,声音带着些许颤动。

“嘘——你想让人发现封澔的女人偷偷跟别的男人在幽会吗?”七七听不出他语调中的有任何情绪。

“我不是!”她激烈的反驳。她才不让他这样看自己。

“不是什么?”他反问。

“不是他的女人!”他不会不懂她的心。从小开始,从他收养了她的那天开始,她的心里便只有他一人!

“哦?”她听见他在黑暗之中点燃了一只烟。

“是这样的吗?我记得方才他的确是这样说的。”

封澔看她的眼神,他看的清清楚楚!同爲男人他太了解那代表什么。他没有忽视封澔占有欲极强的将她搂在怀中的动作。更没有忽视她对那个男人的顺从依偎!

他应该高兴才对,眼前这个女人看似已经成功抓住了那个男人的心,那是依照他的意愿。但是相反的 当亲眼看到这一切时他的心底竟燃起一股不明的火焰,重重的灼烧着他的心。他不懂那是什么,只知道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恺……”她轻轻的叫他的名字,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她不要他那样以爲,她不是封澔的女人,她爱的是他。

回答她的是沈默。

她鼓起勇气,擡手伸向黑暗之中的他。突然一个力道她被他猛的拽到怀里,男性的身躯压了上来,将她抵在树干上,擡起她精巧的下颚,不由分说的吻住她的红唇。

久违的吻。久违的属于他的吻。不同于以往记忆中的,雷恺吻着她,那么激烈,那么压抑,那么……痛。他让她感觉到痛。

那是他的味道,带着浓浓的烟草味道,她熟悉的味道,她渴望的味道。他们仿佛分开了千年一般,他吻得她甚至无法呼吸,即使这样,她也不肯推开他,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用同样的激烈回吻着。

她爱他。她甯愿自己就这样死在他怀里。眼泪倏地涌出来滑下脸颊。

他双臂钢筋一般禁锢住她柔软的娇躯压向自己,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用力。不在乎她是否能承受住他的力道。也不在乎口中那微咸的液体。仿佛只有这样的激烈才能压抑住心中那份不知名的火焰带给他的烧灼的痛感。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肯结束这个吻。抱着她,把头埋在她颈窝。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彼此喘息着,深怕破坏这个暧昧而美好的气氛。

她闭着眼睛,窝在他怀里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刻。天知道这段时间她有多么的想念他。听不到他的声音,看不到他的样子,也碰触不到他的人,天!她几乎要疯狂了。但是她却只能忍耐住一切,呆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

“他,碰了你吗?”雷恺许久才问出这个让他牙痒痒的问题。

她睁开眼睛,搁在他胸前的小手轻轻的握拳,“他——”

“住口!别说了!”他打断她。不想听到她的回答。他嘲笑自己竟然会问出这样一个愚蠢的问题。是他让她去诱惑那个男人的,而那个男人除非是眼睛瞎了,或者身有病疾,不然任谁都不可能放过她这样一个尤物。

他早看到她礼服下极力隐藏的痕迹。他该死的眼神极好,更该死的他再清楚不过那是欢爱后留下的痕迹。瞬间他的双眸中渗出杀意。他要杀了那个碰过她的男人,但是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时候。

“恺……”

“嗯。”他喜欢听到她口中含着他的名字。

“爲什么要娶那个女人?”她还是很在意这个。她可以忍受他与别的女人亲热,她知道即使是生理要求,他对别的女人也只是逢场作戏,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把别的女人娶回家。她无法不在意。

难道,结婚也是他复仇中的必要环节吗?爲了复仇他甚至也要牺牲自己的婚姻吗?

半晌,他放开怀中的她,蹲下身去捡起先前被遗弃在草地上的毛披肩替她围在双肩上。手指温柔的拭去她脸上残留的泪水。

“该让你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他双眸深深的望住她的,“你该回去了。”然后脚跟一转,消失在黑暗之中。

她在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他,就这样走了,消失了。至少唇上的痛证明他曾出现过。

她轻轻擡起双手,收起手指,而抓住的只是寂寞的空气。泪,再次不受控制的奔流而出。

她不知道,这一切全都落入一双锐利而黯沈的黑眸中,从始至终。

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和淩乱的头发后,再次回到宴会大厅,双眼在人群之中寻找着封澔高大英挺的身影。

身后响起他的声音:“这么久?”自然的揽住她的肩膀。封澔盯着她略微红肿的唇。无声的高挑浓眉,他不问,只是那样看着。

“呃,我刚刚吃了点东西,没想到那么辣。”她抢过他手中的酒仰头一饮而尽,“不行,还是好辣,我再去拿一杯来。”她匆匆跑开,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他的眼神好像已经知道她的唇是爲何红肿似的。

一连喝了三四杯,她勉强抑制中心中的不安。回身在找他的身影,却发现他还站在原地,咦?怎么回事,一个他变成了两个他了。

不好!她,似乎喝多了!这是什么酒竟然劲这么大!……身子一软她几乎站不住,一双有力的大手稳稳的接住她,在她耳边轻声的道“回家了。”

她靠在他的怀里,意识已经开始涣散,回家,回家?哪个家?他要送她回到雷恺的身边吗?于是她的红唇翘起:“好,我们回家。”

无论那个男人是谁,我都不打算放你走了

“唔——”

怀中的娇小的人儿不安分的动了动,他低头看着她的小脑袋左挪挪,右挪挪,努力的在他怀中寻找着最舒适的姿势。

伸出大手轻按着她那颗小脑袋,往自己的怀中更靠近了些,她微蹙的秀眉因他的帮助逐渐舒展开来。

封澔沈默的注视着她,直到到她昏然睡去,再次坠入梦乡。

他微微撑起身子靠在床头,薄被滑下他结实的胸膛,落在精壮的腰间。单手拉开床头矮柜的抽屉,掏出一盒未开封的精致烟盒,长指利落的撕开包装,抽出一支衔在唇上,却丝毫没有点燃的意思。

打火机在手中把玩,规律的发出细小的“啪——啪——”的声音。

夜,已深。

回想着今晚所看到的一切,他下颚猛然抽紧,锐利的双眸在黑暗之中闪烁着火焰,全身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愤怒的跳动着。

他以爲自己会气的掐断她的脖子,可是他没有。他应该不管她的酒醉狠狠的逼问她,可是他没有。他甚至放任她拙劣的掩饰,而不闻不问,装聋作哑。

他记得当她看到雷恺的时候,她从心里发散出的震惊与愤怒,虽然她极力掩饰。他感觉的到在雷恺与她说话的时候,她微笑后面的颤抖,虽然她笑的那样甜美。他看得到雷恺把她拥入怀中吻她的时候,她激烈的回应,虽然她眼中带泪。

她红肿的唇让他怒不可遏,但,他忍下了。

那个男人与她是认识的。而且不仅如此,必然还有着更深一层的关系,深到什么程度,他不敢想象。

可是她的确是处子。他有第一手的资料,知道在他之前,她没有过任何男人。她的反应也说明了她的生涩。但任何男人都不可能不对她的美丽与气质心动,尤其是像雷恺那样的男人!

他不相信雷恺会如他表面上所见的那样温和无害。虽然他举手投足间有着绅士般的优雅与斯文。

在商场上他们交手数次,虽然没有让对方占到半点便宜,但是自己也没有从中捞到任何好处。他绝对可以称得上是自己爲数不多的劲敌!

他敢用脑袋打赌,那个男人,绝对是个危险的人物,他的能力也绝对不低于自己。他感受的到从雷恺玩世不恭的笑容背后散发着怎样一种霸气与侵略的气味。即便他隐藏的十分完美。

这样一个男人,跟她又会有怎样的过去?一个他所不知道的,她和他的过去。

思及此,他的心头弥漫起一股异样的情绪。与其说是嫉妒,不如说,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

他低头,静谧的月光洒在她清丽的面庞上,熟睡中她宛如天使一样安然纯洁。修长的指执起她的一绺黑发别过耳后,以手指关节轻触着她细嫩的脸颊,带着薄茧的指尖,滑过她饱满的额头,长长的眼睫,秀挺的鼻,最后在她微启的红唇上顿住。

指尖摩挲着她软嫩的唇瓣,描摹着她的唇线,吐掉那根未被点燃的香烟,缓缓的低下头,冰冷的薄唇贴上她的。

他吻的很轻,没有弄醒她。轻吻里没有以往的激情,也没有他一贯的霸道,有的只是无限的爱怜,动作轻的仿佛他吻的不是她的唇,而是一片脆弱的花瓣,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碎了。

她在这里。

她在他的身边,在他的床上,在他的怀里。他看着她,他抱着她,他吻着她。

可是爲什么他心里还是有着深深的不安。幽黯的双眸内戾气逐渐褪去,慢慢的竟变得温存起来,似乎蓄积了一层薄薄的雾。

多年来,他沈默,冷酷,内敛。他不相信什么狗屁情爱,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女人绊住手脚。他自在惯了,从不肯让任何女人进驻自己的内心。虽然有过无数的女人,可那最多称之爲床伴,只爲满足生理需要各取所需,从未把真心交予过谁。

可是,一切从她突然的出现开始改变,他生命的轨迹悄悄发生偏移。仿佛是设计好的,在他最无防备的时候,她就那样,在嘈杂的人群之中让他一眼将视线锁定在她的身上,即使未看清她的容貌。

他承认只是那一眼,他就已经深深的被她吸引。连他自己也不知是何原因。那么多的人,他偏偏注意到那个瘦小的娇躯。

无法忍受她站在别的男人的身边绽放妩媚,所以他要她。他品尝过她的生涩,她的甜美,她的倔强,她的泪水,但却没有因此餍足,体内的饥渴反倒愈烧愈烈!他想要更多更多……

结束轻吻,他与她耳鬓厮磨,薄唇靠在她的耳畔无声的低语。

“无论那个男人是谁,我都不打算放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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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喝多了。

推开房门,一股浓重的酒气在黑暗之中扑面而来,苏心瑷柳眉微蹙。

“怎么不开灯?”

柔嫩的葱指准确的找到墙上的开关按下去,室内顿时恢复明亮。满地的东倒西歪的空酒瓶也随之暴露在灯光之下。

落地窗前,背向房门的昂贵皮质沙发上传来细碎的声响。

苏心瑷迈步进入房间,细长的腿儿灵巧的避开满地的障碍物,来到窗前。看着斜倒在沙发上眉目紧闭的俊脸,柳眉更加蹙起。

纵使这个男人此刻已经睡着,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优雅神秘的气质还是令人心动。

叹了口气,苏心瑷伸手欲拿下他手中拎着的空瓶。

“啊!”

指尖还未碰到瓶子,眼前一黑,下一刻便已经被他压制在身下。先前紧闭的双眸,此刻犹如狮子盯着猎物般的看向她,黑瞳中透露出的杀气几乎令她汗毛根根竖起!

“恺!是我!”苏心瑷惊呼制止他已按住她颈项的大手。恐怕晚说一秒,自己的脖子已经在他有力的大掌下轻易的被折断了。

闻言雷恺松开了力道,可怕的杀气顿时敛去,但却未从她身上起来,仍然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与她对视。

他灼热的眼神仿佛带着火焰一般熨烫着她的脸颊,令她觉得口干舌燥。他的脸离自己那么近,近到仿佛要吻上她了。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气息中浓浓的酒精味道。只是她心中清楚的明白,他眼中看到的不是她苏心瑷,而是另一个女人。

她瞪大水眸,紧张的看着他。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震动着她的耳膜,听在她的耳里响得像是轰隆隆的雷声。

或许她应该让他从自己的身上起来,他压的喘不过气来。丰嫩的唇刚发出一个单音,雷恺蓦地低下头,火热的薄唇封缄了她的呼吸。

她全身僵硬,手儿抓住他的衬衫想要推开他,他却不动如山霸道的吻着她的红唇。高大沈重的男性身躯更加的紧密的贴合着她柔弱的身体。她敏感的察觉到小腹被一个坚硬的物体顶住,他的吻霸道而热烈,让她瞬间沈沦。

“嘶——”

精致的洋装被他一手粗暴的撕开,露出白色的内衣和雪白的丰盈。上身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让她找回一丝理智。她紧闭双眼,不敢去看他。当他火热的大掌附上她的胸前时,她带着微微颤抖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

“恺,我,是我。”

身上的男人似乎没有听到她的提醒,依然疯狂的吻着她。

“恺,蒽、我是……心瑷。”不知道是话中的哪个字,成功的制止了他的欲侵略的动作。他高大的身躯一僵,而后双手撑起上身,从她身上坐起来。黑眸里的情 欲瞬间已褪去,无声的脱下自己的衬衫罩在她半裸的娇躯上。不在多看她一眼。先前的激情仿佛都是幻觉一般。

苏心瑷咬牙止住喘息,挣紮着从沙发上坐起身。披上他大的离谱的衬衫遮掩住自己。

半晌她才听到他低沈沙哑的声音传来。

“抱歉,我……喝多了。”他低着头,双手插进淩乱的黑发之中。

苏心瑷看不清他的表情。

“没关系,我不会介意。”她温柔的安慰他。尽量不去看他挺拔结实的赤 裸上身,脸红的扣着衬衫扣子,越是着急越是扣不上。挫败感让她的手指失去平时的灵活而发抖,一股热气涌入眼眶,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虽然他们已经订婚。在外人面前,他们好像真正的情侣一般恩爱,但是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永远不会属于她。他看似温柔和蔼,可她知道他的笑意永远不会染进眼底,她离他很近,近到她看的到他背后不爲人知的冰冷。她离他很远,远到永远无法去用自己的热情的温暖他冷漠的心。

他从未碰过她一根手指头,与其说是对她爱护有加,不如说是他根本没有碰她的欲望。他可以与别的女人在床上翻滚,但是却不曾碰触她一下。这让她好难受。

若不是今日酒精麻痹了他的理智,她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他那张好看的薄唇是这么的让她着迷,永远不会知道他那宽厚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的时候仿佛种下了火苗一样熨烫着她的每寸肌肤,平时里那个优雅的男人也可以有那么疯狂炽烈的表情……

雷恺胡乱的扒着黑发,该死,他怎么会把苏心瑷当做是她?还差点对她做出无法弥补的事来。

“恺。”她小声唤他的名字。

“嗯。”他并未动作,只哼出了一个鼻音。他真的喝的太多了,头痛的快要炸开来一样。

“英国传了消息过来,御城让你过去一趟。”

闻言他立即长腿一收站起转身走向浴室,“说了什么事吗?”

“没有,御城说过去就知道了。”她摇头。艰难的扣上扣子之后,起身去拾取满地的空酒瓶。这本不是她这样的千金小姐应该做的事,可是在他面前她永远像一个任劳任怨的小女人。

浴室不一会便传来哗哗的水声。

他,在洗澡……脑海里立即浮现他强壮结实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的画面,倏地烧红了粉嫩的脸颊。

正在她浮想连篇的时候,浴室的门啪的被拉开,高大的身躯背对光源站在门口仿佛要把门框填满,水雾立即弥漫出来,仿佛在他的周围仿佛镶嵌了一层光圈。此时的雷恺看起来犹如古代战神一般,没有了文明装束的遮掩,浑身散发出来慑人的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让苏心瑷本能的想逃离这个房间。真怀疑平时他是如何把这种气势隐藏住的。

“我、我去把这些先拿出去。”捧起大堆空酒瓶不等他回答,她瞄都不敢偷瞄的逃出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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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命似的跑出雷恺的房间,把怀里的空酒瓶递给佣人,就傻愣愣的站在走廊上发呆。

白嫩的指尖轻轻的碰触着自己的唇瓣,嘴角轻轻的扬起,刚才……他们接吻了。

虽然雷恺把自己误认爲别人,才吻的她,但是、但是、他真的吻了她。一个货真价实的吻。一个货真价实火辣辣的吻。苏心瑷甯愿天真的不去想那残酷的事实,只在乎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