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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晚意:“……”

她真的很想告诉姐姐,做坏事被抓到,要半真半假,有些事大可以不说,能够减少伤亡的。

施晚意可不想再将她翻墙的事儿也暴露出来,便不好意思地说:“阿姐怕我闷,说带我去花园里赏雪。”

施春浓一瞬迷茫,但很快就肯定地点头,“对!就是这样。”

施老夫人和齐筝十分怀疑,但因为话是从自小安静的施晚意口中说出来的,两人就都没再说什么。

等打发她们离开,施老夫人才恍惚地念叨:“二娘竟然撬锁……”

“是啊……”

齐筝附和,只是想想,从当年施晚意为了陆仁执拗的举动便可看出,她并非是真的没有脾性的人。

只是可能有些歪罢了……

不过,齐筝笑道:“母亲,二娘如今既有玩儿性,想必宋嬷嬷和大郎说的是真的,您大可宽宽心。”

宽不宽心的,不耽误施老夫人坚持:“二娘一定得回娘家,凭甚么要为陆仁守节,他也配!”

“呸~”

另一头,姐妹俩说话,施春浓半点儿不领方既清的情,“他们这些个读书人,阴险狡诈,心眼子全都多的很,肯定没安好心。”

施晚意不解她的偏见从何而来。

施春浓眼神游移,然后钉嘴铁舌地说:“话说到前头,我不是怕,你瞧我什么时候怕过人。”

施晚意微微挑眉,似乎瞧出她的外强中干。

施春浓道:“你以前都在闺阁里,不出门不知道外头的事儿,打进都城的头几年,仗打得最激烈,好些个武将大字儿不识一个,只知道莽,陛下身边儿出谋划策的,大多是这些读书人。”

施晚意点头。

如今朝中的勳贵都是立下赫赫战功的,大多读过书,便是有生於微末的,后来也读过兵书,有求上进之心。

那种全凭天赋便用兵神武的,万里挑一。

施春浓继续说,“姜玉郎你知道吧?”

“自然知道。”

“姜玉郎我见过,那才是真正光风霁月的人。”施春浓啧啧感叹完,下一句脸色就变了些,“姜玉郎死讯一传回来,一片哗然,姜家那个二郎那时才十二岁,一到陛下跟前便献了一计,生生将河间王困死在瀛洲城。”

这件事,施晚意在瀛洲的时候听说过,公允道:“可是阿姐,战场上的计谋,得另当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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