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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盈想了想:“白瑞德失望,离开了她。但斯嘉丽认为自己还会将他重新追回。”

秦既明赞赏:“很勇敢。”

说这话的时候,林月盈坐在秦既明的腿上,她的裙子盖得严严实实,遮住亚麻西装裤上的水渍,也遮住月亮磨雨和通天明柱。

“小时候看着你和宝珠吵架,”秦既明扶着她的腰,要她慢些足曾,“我就想,这样很好,不要将你培养成那些’乖巧懂事’的人。你就要有自己的个性,自己的脾气,懂事的小孩容易吃亏。”

林月盈的手压着他的亚麻西装裤,她的视线瞥向不远处的地毯上,那是被秦既明扯掉的一角真丝小布料。她微微咬着唇,告诉秦既明:“懂事的小孩容易吃亏,那不懂事的小孩容易吃什么?吃蓟芭吗?”

秦既明没想到能从妹妹口中听到这种话,愣了愣,又将她往上提一提:“哪里学的?”

林月盈说:“这种东西还要教吗?不是天生就会吗?”

秦既明轻扇桃:“小时候不许你讲脏话,现在看来全都没听。”

电影还在放着,林月盈流出的可不单单是眼泪了。她感情丰富,稍有煽情或者悲伤情节的电影就咬哭得死去活来,这也是何涵说她适合学艺术的原因之一。她是一个很感性的人,但又有着冷静的理性,在理工科的课程上极有天赋。但这并不意识着她完全背叛自己的理性,她还存着一些侥幸的心理,趁着秦既明让她自助的时候悄悄地要吞一吞,被秦既明叹着气抱起来,挪开。

“别闹,”秦既明说,“别不爱惜自己,是你的就是你的,但现在不行——我明天就要走了,难道就让你一个人孤孤零零地在这里休息?”

月亮雨还没停,淅淅沥沥滴沾了一片亚麻地。

林月盈抗议:“你就是借口,三天了,你给我了三种理由。”

“你要不死心,还会有第四种理由,”秦既明说,“其他都行,就这个暂时不行。”

林月盈故意拿话堵他:“是暂时不行,还是真的不行呀?”

秦既明忍俊不禁,把人按膝盖上一顿教训,捏着她的脸:“激将法对我没用,林月盈小姐。”

林月盈说:“反对暴力,我呼吁和平交流。”

“好,和平交流,”秦既明颔首,他把妹妹抱起来,像她胃痛时抱着她那样,让她侧坐在自己怀里,拍拍脸颊,低头,说,“总不能说我怕搞死你,怕甘蓝小月盈,我现在不想对妹妹讲脏话。”

“听话,”秦既明叹气,“我现在还不想当做完就走的人,我也不想你肚子痛的时候连揉揉都做不到,不想在你疲倦劳累的时候连倒杯水都不行。”

林月盈点头。

她问:“那你想好拒绝我的第四种理由是什么呀?”

秦既明含笑:“一哭二闹三上吊?”

林月盈伸手捶他的肩膀:“去你的。”

纵使不愿,太阳仍旧遵时守起。

秦既明不愿让妹妹送自己去机场,毕竟是陌生的国度和叶子合法化的城市,她又不小心遭遇了一场抢劫。秦既明将她送回一开始住的酒店,那边有她的老师和同学。

期间林月盈电话响了,她走出几步,接听。

“妈妈,”林月盈对着手机那边的何涵亲密地叫,“你订了什么时候的机票呀?嗯?三天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