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克垒想起上次演习时厉行曾言如果他顶不住就摘他肩章的话,“那我就打给你看看吧!”

请将不如激将,赫义城故意长他人志气:“贺泓勳作战勇猛,厉行善於用兵,这你都是见识过的,只要不输得太丢脸,我都可以接受。”

“瞧不起谁呢?!”邢克垒竖眉毛,随即唇边浮起丝缕笑意,神qíng中透出些许懒散的意味,“五三二团的战斗力我深表认同,所以正面jiāo锋的话确实有点难以消化,不过要是耍点yīn谋诡计,”略顿,他挑了下一侧的眉毛:“只要能赢,老大你不介意的吧?”

“什么yīn谋诡计?讹人家啊?”赫义城见不得他一脸痞气,轻责:“出息!”

“讹他?”邢克垒似是被点拔了,满脸兴奋:“兵不厌诈,讹他也未尝不可。”

赫义城没说话,明显是“你自己看着办”的意思。随后两人又研究了下各团上报的训练大纲,等邢克垒要走的时候,赫义城问:“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啊?你嫂子可是说了,人家小姑娘被你气得早饭都没吃,尽数落你的不是了。”所以说米佧根本没有特意告状,只不过是小姑娘和贺雅言说了邢克垒几句坏话而已。

有qíng绪总比没反应qiáng。邢克垒边戴帽子边回答:“哄呗!我长嘴可不单单是为了吃饭唠嗑,它同时还具备哄媳妇儿的功能!”然后在赫义城的注视下,他敬礼,走人。之后很快他又折返回来,站在门外探了半个身子进来:“下午我请假,老大你批准了啊。”

赫义城揉太阳xué,明知故问:“gān什么去?”

邢克垒笑得一脸痞气:“要名份!”

“滚蛋!”回应他的是赫参谋长抬手砸过来的文件。

离开师部,邢克垒直奔陆军医院。生平头一回,他觉得医院是那么美好的去处,然而好心qíng却没能持续到最后,就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了。邢克垒才停好车,人还没进入一楼大厅,就被莫名的骚乱吸引了注意力……

作者有话要说:月底了,有点小忙,白天不能偷懒码字,所以更新晚了,亲们见谅!

大家看文愉快,不要忘了留下鲜花哦,知道你们眼里心里只有老贺、赫参谋以及阿行他们,可也适当讨好下后妈呀,要知道,某人心qíng不晴朗的话,会习惯xingnüè儿nüè女哟\\(^o^)/~爱你们,晚安!

☆、城池营垒10

邢克垒前脚才迈进大厅,医院外面就沸腾了。消防车和警车相继赶到,现场围观的人群纷纷被拦在警戒线外,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聚集在七楼楼顶。

不明所以的邢克垒闻声回身,发现外面的阵仗后,他聚紧眉心,仿佛有心灵感应似的,边条件反she似地掏出手机按快捷键给米佧打电话,边抓住路过的护士的胳膊问:“怎么个qíng况?有人抢劫啊?”

小护士见到一身橄榄绿的亲人解放军,心急火燎地答:“不是抢劫,是跳楼啊跳楼!好像骨外科的实习医生还被挟持了……”

“跳楼?”手机铃声完整地响过一遍却没人接,邢克垒有种不好的预感,尤其听到骨外科和实习医生这两个和米佧能扯上关系的关健词,他的眼神顿时冷厉了几分:“拍电影啊!”话音未落,人已疾步向顶楼而去。

此时,D栋四楼的手术室里,由邵宇寒专项负责的心内小组正在进行的高难度心脏手术已接近尾声,而天台上则围了一群医生护士。

伸臂拦住后面的人不让他们往前挤,贺雅言语重心长劝着不远处qíng绪失控的患者家属:“你冷静想想,你妻子还躺在chuáng上等着你回家照顾他,你这么做非旦不能解决问题,反而……”

“我怎么冷静?我老婆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们害的,庸医!你们要治死她了……”站在天台危险地带的男人身穿淡灰色棉服,头发似乎很长时间没有理过显得长而凌乱,扭曲狰狞的神qíng代表他的愤怒,有种歇斯底里的征兆。

“什么叫庸医?请你对自己的言行负责!对於你老婆的病qíng,院方根本不同意她出院,是你声都没吱带着她跑了,现在出了事又来……”一名年轻医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另一个又qíng急之下接口:“病qíng千变万化,凭什么我们要承担全部责任?再说了,我们医院还没有追究你欠下的医药费呢,你居然还……”

“闭嘴!”一道冷凝的男声喝道:“长没长心,这个时候你们还刺激他?”话语间,邢克垒已急步行至近前,站到贺雅言身边,目光犀利地锁定绑架了米佧的那人。

可显然这些话已经刺激到了男人,伴随着米佧的一声惊叫,qíng绪濒临崩溃的他又向顶楼边缘靠了靠:“你们就是不想承担责任!我花了那么多钱,你们不但没有治好她,反而让她感染了并发症,你们到底是大夫还是刽子手啊……你们这群凶手,你们赔我老婆的命……”

贺雅言盯着男人,深怕错过他一丝的表qíng变化,试图劝服:“责任的问题我们稍后再追究,谁对谁错我保证给你一个公道,现在最要紧的是为她治疗,她还在需要的是你在她身边,需要接受二次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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