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清行等人物,自是不愿别人替自只背黑锺徽狮,二与中期修为,余子清倒也不敢大意,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金刚符和神行符打在自己身上,又暗自扣了一张破邪符和冲缓符在手中,这才从容不迫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双方正斗得激烈,见一今年轻人突然不知死活地踏入满地毒物和黑毛僵屍肆虐的空阔之地,个个都怔了怔。
锺为泽认得余子清,第一个反应过来,指着余子清道:“七少爷,就是此人伤了茹芸二人。又抢了我们的九天碧果。”
余子清见锺为泽倒打一把,也不急着火,先朝四娘微微鞠躬,道:“没想到给你们带来了麻烦,实在抱歉!”
余子清这么一说,锺为斌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四娘苗塞,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逝,微微朝四娘抱了抱拳。算走了事,然后双目就像看死人一样阴冷地盯着余子清。也是,一位筑基期的修行者,若不是余子清还有只神出鬼没的盅虫。锺为斌要捏死他还不跟捏死蚂蚁一样。
四娘见锺为斌如此傲慢,心中自是气愤无比,但想想湘西锺家势大,见他既然抱拳表示歉意。却也只能把一股子恨意藏在心底,寻思着什么时候再暗中给锺家好看。
毕竟,她们更擅长的是暗中下盅,而不是这样正面厮杀。
这么一想,四娘便把手中的鼓拍了拍,出摄魂的鼓声,那些毒物听到鼓声,立刻如潮水退了下来,转眼间走得一个不剩,只有一条身细如线,尺许长,全身银色中透着条血色红丝的小蛇飞跃而起盘绕在她的手臂,不曾离去。
收了盅虫后,四娘微微朝余子清点头道:“小兄弟客气了,这事怨不得你。”
四娘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事怨湘西锺家,自己就算要算帐也要算在锺家头上。
四娘的直爽明理,让余子清颇为欣赏,扫了一眼满地狼借,心中更觉有些愧意,对锺家的怒意便多了几分。
而锺为斌此人心胸极其狭窄,闻言竟不思自己过错,脸上反倒闪过一丝不快,心中暗付,若有朝一日本少爷通过祖上留下来的考验,得以入山修炼真正的仙家法术,必扫平这苗塞。
心里这么想着,锺为城手朝余子清一指,阴笑道:“没想到你小子倒自己送上门来了。这样也好,省得我四处找你。现在有两条路摆在你面前,一乖乖地奉送上九天碧果和解药,然后自断一根手臂。我便放你走;二嘛,就是让本少爷从你的屍体上取下九天碧果和解药,然后把你的魂魄封在这摄魂铃中,屍体炼制成僵屍,永世不得脱
锺为域阴森森的声音,飘荡在山谷上空,连剩悍的苗人都感到一阵寒意,目光忍不住飘向那可怖的黑毛僵屍。
若是换成昨天,余子清说不得还真得避其锋芒,只能使些暗招,如今却是丝毫不惧,淡淡道:“在我还不想动手前二现在滚还来得及!”
锺为斌何曾见过这等狂妄的人,闻言忍不住仰天狂笑起来,许久才收起笑声,一脸不屑地道:“莫非你以为就凭那不入流的控盅之术就能胜得了本少爷的仙家妙法吗?”
说到这里,锺为斌冷哼一声。把手中摄魂铃摇动了起来,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本僵立在原地的黑毛僵屍听到铃声,黑洞洞的双眼立刻射出两道可怖森冷的幽光,挥舞着粗壮的双臂,朝余子清扑了过去。
腐臭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余子清微微皱了下眉头。
“破”。早已暗中扣在手中的破邪符,化为一道红光弹指而出,网好落在黑毛僵屍的印堂之处。
黑毛僵屍立马定在了远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本在阳光下散着金属光泽的皮肤立刻黯淡了下来,就像本是生锈的金属变得越锈迹斑斑,转眼间就要烂掉一般。
众人只见余子清手指一弹,轻喝一声,刚才肆虐苗塞,无物能挡的黑毛僵屍便僵立在原地,甚至身上的皮肉隐隐有腐烂的迹象,散着浓浓的腐臭味道,个个脸上都露出震惊,不可思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