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邪符!”锺为斌惊呼出声,脸上的轻蔑之色转眼间便收了起来,双目凝重地盯着余子清,似乎想把眼前这位随手就弹出一张符篆的年轻人看透。
符分法符,灵符,宝符,仙符,神符,圣符。
破邪符虽只是符篆中最低级的法符。但制符之法在各门派中都是秘传之术,不是直系子弟绝不可能得传。而且就算得传,还得看各自甜夭赋,环得消耗大量真无法力也不且得就能制成功…以哪怕是最低级的法符,在寻常修真看中也是极为珍贵的。像锺为斌,虽贵为湘西锺家直系子弟,后辈翘楚,到如今也是不知如何制作最简单的符策,只得家中长辈赐了数张符簧以备不时之需。像锺为泽等旁支弟子。却是连得赐法符的机会都没有,除非他们特别优秀或者为家族立了大功。方才有机会得赐符篆。
余子清虽只有筑基期修为,跟锺为斌的化气中期差了许多,但他一出手便是符篆,就由不得锺为斌不另眼相看了。
此子既懂驱使毒虫杀敌。又有符策傍身,莫非是蜀中唐门不成?这唐门行事素来诡异,又善暗器、机关和使毒,据传还与峨眉山上修炼的剑仙有些渊源关系。我湘西锺家虽不怕唐门,但惹下这种强敌终究不妥。
锺为域为人虽心胸狭隘,狂妄自大,却也不是没脑子的人,想了想,便忍下心头那口恶气。朝余子清抱拳道:”我们湘西锺家长辈跟蜀中唐门的长辈还是有些交情的,不知道这位兄弟是不是唐门入世历练的子弟。若是,大家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只要小兄弟给了解药。再分一半九天碧果,这事情就算揭过如何?”
这是余子清第二次被人误会为唐门子弟,闻言淡淡道:“且不说我不是唐门子弟,就算我是唐门子弟,那九天碧果本就是我先看到之物,为何要分你一半?。
锺为域闻言,脸色沉了下来,冷冷一笑道:“还请小兄弟自报下家门,看看我湘西锺家惹不惹得起。若惹不起,我自拍拍屁股走人。哼哼,若不然,就休怪我不留情面。别以为一张破邪符就能困得住我锺家铁屍
余子清却根本没把锺为斌的话放在心上。瞥了一眼那黑毛僵屍,淡淡道:“你若现在走还来得及。再冲恐怕就要留下点什么了。”
锺为斌自以为很客气了。没想到对方却是压根不给脸面,被强制压下的火气立马就冲了上来,目光阴冷地斜了余子清一眼。狠声道:“看来今儿你是非要跟我们锺家做对了!我倒要好好看看你究竟有几分本事”。
说着锺为斌朝锺为泽二人使了个眼色。两人立马手握锋利匕,一左一右朝余子清挥杀而去。
余子蒋如今修为已臻筑基后期,身上又早早打上神行符和金才符。自是不怕锺为泽二人。见二人扑杀而来,冷冷一笑。光天化日之下,身子便如一缕青烟般一溜烟从二人中间穿过,转到他们背后,双手起掌,在两人的脑后门轻轻一拍。蓬蓬两声,两人几乎同时扑倒在地,再也动弹不得。
锺为斌万万没想到余子清的身手竟敏捷诡异到这等程度,一出手竟折了他两员大将,脸色立刻变得极为阴沉难看,再不像之前那般有稳操胜券的信心。
“怪不得如此猖狂。连我们锺家也不放在眼里,果然有些门道锺为斌阴冷一笑。在腰间一抹,抽出一把软剑。手臂一抖,那软剑便寒光四射,锋利的剑刃在夕阳的余晖下吞吐着剑芒。
见锺为斌抽出软剑。余子清面色如常, 但深邃的双目却流露出一丝凝重,心念一动,藏与丝间的幻赤沫蝉立刻如箭般激射向锺为斌。
这锺为斌果然不愧为化气中期的高手,幻赤沫蝉才近身到一米左右,便被他给觉了,手中软剑一挥,泛起道道森冷的剑气,剑气,过空中,出一丝丝破空的声音。
幻赤沫蝉浑身一寒。险些被剑气所伤,立刻退了下去。幻赤沫蝉一退,锺为斌就很难再察觉到它的存在。却也拿它无奈。
余子清见幻赤沫蝉如今还弱根本承受不了剑气,只好重新把它收到丝之间,目光冷冷的看着锺为斌,心里盘算着该如何收拾此子。
如今余子清已能通天沟地。倒有一手较为厉害的法术能灭了锺为斌。这法术名为五行雷诀,可引天地五行之气化为雷霆之威。只是如今余子清修为低。要引动雷霆之威,恐怕连封压在通天玄塔内的一缕本命元神都需要抽取出来,消耗少许。要灭一位化气中期的修士,连本命元神都要损耗少许,对於余子清而言却是大大不合算的买卖。
这个月底了,厚着脸皮求下月票,别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