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栾川虽然眉头微皱，却扶额叹息，真的是一问三不知。

可这些事情他必须要问，或许剑圣和掌教是同盟的关系，也是好友的关系，可整个剑阁虽然有着剑圣意志的体现，却并不全是剑圣的意志。

铁山的关系，是一个突破点。

夏禾和盛冲的关系，大多数人不知道，可有心人却明白。昨夜他听到掌教亲口说出来的时候，虽然有些惊讶，可也在他猜测中，只是没猜到是谁罢了。

剑阁希云来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

这是上次栾川初次见到希云来的第一印象，那怕当时是个翩翩剑君子的模样，可人有气，自然能知道真假善恶。

可也不是什么坏人！

这是第二印象，当初於剑阁岁云峰剑圣一幕事的时候，他看着希云来的动作，至少希云来对於剑圣十分尊敬，甚至於崇拜臣服，这是好事！

“有什么关系嘛?”杨士抠了抠脑袋，问道。

栾川思绪渐渐回来，摇头道:“没什么事情，就是随便问问。但是下次若是有来信的话，你这些问清楚，毕竟当初也一起行走天下过，该好好接待一下。”

栾川说的很诚恳，但杨士总觉得不对。可想了想也想不出什么，只能点点头。

“那我走了，还有事！”杨士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情，说道。

栾川嗯了一声，便自顾自端起茶杯喝茶。

看着杨士渐渐离开的身影，栾川的眉头忽然皱了起来，他总觉得夏禾这个时候想要来方山的事情，和希云来有些关系。

不惮於将一个人往最坏处想，但也绝对不往最好处想。

风雪渐近，东海州黑云滚滚。

.......

“小先生！”

这个时候，姬鸩秦忽然打开了院子的门，手中操持着一把长剑，鋥亮发光，和着风雪而来。

“喝杯茶吧！”栾川说道。

遂而拿起茶壶，然后放上一只新的茶杯，倒上了半满的茶水。

茶水若满杯，那是逐人，若是未满，才是迎客。

“趁热喝，这天气有些冰寒，稍稍时候，这杯茶水便冷了。”栾川把茶杯推了过去，叮嘱道。

“小先生，多谢了。”姬鸩秦端起茶杯，不怕烫嘴，一饮而尽。

“好茶！”

“水好罢了，茶不好。”栾川笑着回应道。

“水不好，茶才好，返璞归真才是大道，这茶越普通越好。”姬鸩秦说道。

栾川点头，说道:“看来以前的日子把你嘴巴惯坏了，才会有了这样的错觉，但也不算错。”

错觉是一种感觉，但有时候错觉却不是错的。

就像是一件东西人人都知道那不是好的，可喝入嘴巴中就是好，不是真的好，而是感觉好。姬鸩秦觉得这种生活好，觉得这样的日子好，觉得方山派好。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心思，栾川和姬鸩秦也不意外，只是目前为止没有冲突罢了。

好与坏从来都是并生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