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员外自言自语,自我安慰道:“罢了……急也无用,兀官家医术高明,一定会救我儿於水火之中的!”
楚员外说完起了身,让几个丫鬟搀扶着回了自己的卧房。
院中一处隐蔽得屋顶上,楚一凡一直半蹲在瓦上潜伏观察。
“我还以为你真是心比冰凉,冷酷无情到极点的人呢”童姥撑着油纸伞蹲在楚一凡身边笑眯眯得说道。
楚一凡未有搭理童姥,见父亲走远消失在长廊后,五指弹射,将院中守夜得丫鬟、家丁们一并击晕。
童姥望着院子里横七竖八躺着的家丁丫鬟,问道:“还是打算救你弟弟?”
楚一凡不说话从屋顶上飞身而下,落在了院子里,轻步走到了房门前。
屋里人影闪动,还留有丫鬟照看母子二人。
楚一凡捅破门上的糊纸,从捅破得洞中向屋内弹射无影无形得指弹,将卧房内的丫鬟们一一击昏。
童姥推开屋门,收起油纸伞走了进去:“哇——这就是你以前住的地方啊,不愧是富家子弟!”
楚一凡面无表情,径直走到床边上,细细观察母亲和弟弟额头上的蛊虫。
“凡儿!”
楚一凡正专心致志得揣摩去蛊虫之法,正巧让依旧放不下心,辗转回来得楚员外撞个正着。
楚员外站在门口,看到楚一凡这般奇怪得模样, 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不知是欣喜还是悲伤。
“你这臭小子终於肯回来了”楚员外说着又转头望向屋里的童姥道,“你是谁?楚一凡得媳妇?”
童姥脸颊一红,稍有羞涩,却故作隐藏,怒嗔道:“你若在瞎说,我撕烂你的嘴!若要说年龄,当你儿子的奶奶都够了!”
站在床边上的楚一凡心无旁骛,伸出闪着幽幽冥光的双指来。
“你要干嘛!”楚员外惊道,冲进了屋子里。
童姥伸开手臂拦住楚员外道:“他还能干嘛,为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去除蛊虫啊!”
“让开——”楚员外推着童姥得手臂道,“他懂什么,明日中午兀官家就能来救他们了!”
“真是愚父”童姥生气道,“你若真等到明日,怕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他二人的命!”
“楚一凡——你别乱来!她们可是你的母亲和亲弟弟啊!”童姥得手臂就像一块沉重得钢铁,楚员外怎么推都纹丝不动,焦急之下只得大喊。
家丁丫鬟们害怕楚一凡,都躲在门外不敢进屋。
楚一凡视若无睹、听而不闻,手起指落,点在母亲额头上得蛊虫上。
幽光一闪,楚母额头上得鼓包立马干瘪了下去,从毛孔之中不停得渗透出绿色得蛊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