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馨儿姑娘显然很是抗拒,不过她一个伶人根本没办法拒绝。强忍着不适,她只能强颜欢笑地为刘晨风斟酒。刘晨风也没管这里是茶楼,直接和在青楼般的就要上手搂住馨儿姑娘。这动作把馨儿姑娘吓得直接手一哆嗦把酒洒在刘晨风身上。
刘晨风腾的一下就站起身来,眼中狠厉地对馨儿姑娘骂道,“贱婢!你知道这件袍子是什么料子做的吗?把你卖了也赔不了我这衣服。”
还处在惊吓中的馨儿姑娘此时更是害怕了,她连忙弯腰给刘晨风鞠躬道歉。“对。。对不起风少爷,奴。。奴家不是故意的。”
“哼!本公子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这身袍子起码得五十两银子,你得赔。”刘晨风蛮不讲理道。
听到五十两银子,馨儿姑娘差点直接昏厥过去,她哪里有五十两银子啊?要是有那么多钱她也就不会在勾栏里卖唱了。她眼角瞬间流出泪水,梨花带雨地抽泣道,“奴家没。。没有那么多银子。”
“呵呵,你没有银子?”此时达到目的的刘晨风阴笑道,“那就把你赔给我吧。”
“啊?不,不行,我不要。”馨儿姑娘闻言就吓得直接跪在地上。
“嘿嘿,这可由不得你。谁让你毁了我这身袍子呢?”刘晨风淫邪地笑道。
见到刘晨风又在欺辱女子,甄思璿的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的手伸向挂在腰后的短剑就想上去把刘晨风给刺个透心凉,不过却是被赵垓制止了。
“你干嘛?”甄思璿气愤地瞪着赵垓。
“勿躁,勿躁。瞧我的。”赵垓给了甄思璿一个眼神后就起身向刘晨风那桌走去。
来到近处赵垓就见刘晨风就要上手去拉馨儿姑娘走,他快步上前搂住刘晨风的肩膀道,“咦?这不是风少爷吗?您今儿怎么也来听曲儿啊?”
刘晨风刚要去拉馨儿姑娘就被人从后面搂住肩膀也是一愣,他转头看向来人,见到是一个相貌平平的男子。他没好气地骂道,“你踏马是谁啊?别碰我!”随即就想甩开赵垓搂着他肩膀的手臂。
“哈哈哈,风少爷果然贵人多忘事儿呀,我是赵大呀!咱们前两天还在一起赌骰子呢。”赵垓稳稳地搂着刘晨风,他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锭五十来两的元宝继续说道,“那天我借了您五十两银子,这不刚要去赌坊找您还银子就在这里碰到您了。”
刘晨风看到赵垓手里的雪花银就笑了,“哈哈哈,对,对。赵大啊,我记得,我记得。”他接过赵垓手里的银子笑着问道,“兄弟你今天也要去玩儿两把?”
“对啊,这几天发了财,这不手就开始痒痒起来了。”赵垓附和道,“风少爷要不也来玩儿几手?”
原本这几天手里没钱了的刘晨风突然手里多了五十两就开始手痒,现在听到这个赵大的邀请哪里还坐得住,他立刻点头同意道,“好啊,好啊,今儿本公子正好觉得手气不错,咱就去玩儿两把。”
赵垓搂着兴奋的刘晨风就这么下了楼,两人一起离开了茶楼向赌坊走去。还跪在地上抽泣的馨儿姑娘抬起头来看到眼前空无一人就松了口气,心中感激菩萨今天躲过一劫。
一旁看着赵垓一顿操作发愣的甄思璿也缓过神来,看着已经走远的赵垓和刘晨风就气得跺了跺脚,从袖口掏出一些铜板放在桌上后就追了出去。
赵垓和刘晨风二人并肩来到一家名叫‘聚财坊’的赌坊,进入赌坊后一股浓烈的烟草味和酒味迎面扑来,其中还夹杂着一股汗水的酸臭味。只见此时赌坊内已经人满为患,各个赌桌前都或坐或跪着数位男子。有些人兴奋的满脸通红,有些则是愤怒的双眼充血,唯独没有见到失魂落魄的赌徒。想必已经输尽家财的人早已经被看管赌坊的壮汉清理出去了。
一进赌坊刘晨风就如变了人一样,从略显阴柔的公子哥顷刻间变成了如同打了兴奋剂的猴子。他拉着赵垓左看看右看看,还时不时的自言自语说哪桌晦气,哪桌看起来鸿运当头。赵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辨别这些的,在他看来都差不多。
就在刘晨风拉着赵垓往赌坊深处走的时候,坊里的一位跑堂的笑脸跑到跟前鞠躬道,“哟,风少爷来啦?您今儿玩儿什么?”
刘晨风向左看了看正在斗鸡、斗鹅的圈子后又向右看了看赌骰子的牌桌,他开始陷入了选择恐惧症,他都想玩儿玩儿。
赵垓见此哈哈一笑道,“风少爷如此雅人怎么能去斗鸡走狗呢?咱们就玩儿骰子吧。”
刘晨风被赵垓说的心中飘飘然,没错,他刘家少爷怎能跟那帮低俗的人一起斗鸡呢?还是玩儿骰子符合他的身份。他点头同意道,“对,就骰子吧。赵兄我们俩来几盘打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