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烟霞道:“是的,我们几经患难,生死与共,如若不是他和我在一起,也许我早已死去多时了。”
水盈盈道:“只为了这些吗?”
江烟霞道:“还有一个原因。”水盈盈道:“什么原因?”
江烟霞道:“我们两情相投。”
水盈盈轻轻叹息一声,道:“姊姊,你知道这个后果吗?”
江烟霞道:“知道,不过……”
水盈盈脸色一整,道:“不过什么?”
江烟霞道:“不过,我希望妹妹能念咱们一母同胞之情,替姊姊留一步余地。”
水盈盈道,“你要说服他吗?”
江烟霞道:“姊姊只请求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的差别,总不致坏了大事吧?”
水盈盈沉吟了良久,道:“好!我答应你,不过……
江烟霞道:“不过什么?”
水盈盈道:“一个时辰之后你不许再拦阻我,那时,咱们姊妹情意已尽,小妹不再接受你任何请托了。”
江烟霞长长吁一口气,道:“就依妹妹之言。”
水盈盈目光转注到容哥儿脸上,道:“希望我姊姊能说服你。”转身缓步而去,随她同来的女婢,齐齐随在身后,行出了茅舍。
容哥儿目注那水盈盈背影远去,才回头望着江烟霞道:“究竟是每么回事啊?”
江烟霞道,“唉!一言难尽。”
容哥儿道:“令妹当真是主持首脑人物?”
江烟霞道:“只能算其中之一。”
容哥儿道:“除她之外,还有别人了?”
江烟霞道:“不错。”
容哥儿道:“谁?”
江烟霞突然放低声音,接道:“还有一个年轻英俊的少年。”
容哥儿道:“什么人?”
江烟霞道:“真正的一天君主。”
岳刚道:“一个年轻人?”
江烟霞道:“不错,也许他经过了易容,但外面看上去很年轻,很英俊,他很和气,谈起话来,斯斯文文,但舍妹对他却很恭顺,还带着几分畏惧……”
容哥儿道:“你知道的就是这些吗?”
江烟霞道:“我参与的时间太短促,那时,我又是内无心腹,外无援手,我一个人,又怎能应付得了呢?”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本想和万上门,以及令堂联合一气,共谋挽救这次武林大劫,但亦因时间太过短促,使我无法和她们说明。”
容哥儿道:“令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