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陈云飞手握一口黑铁剑,身体迅捷诡异,以匪夷所思的出剑方式,来回横刺。
角度刁钻狠辣。
“江上弄笛!”
这是辟邪剑谱冲刺招式之一。
瞬间上前。
如同鬼魅一般,陈云飞的铁剑,收割着生命。
“噗噗~!”
每刺出一下,挡在他面前的敌人,就有一个被切开。
或穿肠破肚,或身首异处…
陈云飞的剑太快了。
快准狠。
令人眼花缭乱。
一口寻常的黑铁剑,在他手中,却如同练了几十年的杂技一样,华丽。
他就是一个艺术家。
一个耍剑的艺术家。
辟邪剑谱,是快剑中的佼佼者。
“啊啊啊~!”
快剑。
快杀。
一气呵成。
惨叫,不绝於耳。
陈云飞就像砍瓜切菜一样,手起刀落,简单就击杀掉一个个土匪。
鲜血四溅。
染红了他的青衫。
就连陈云飞柔白的脸,也有鲜血点点,全都是敌人的。
“花开见佛!”
他身前三米之内,五六个土匪,被他一剑横扫,全部从小腹一分为二,红的黄的白的流了一地。
“嘿嘿…当日你们灭我满门时,可曾想过,会有今天的结果?”陈云飞脸上带着阴邪的笑。
小成辟邪剑谱,自己让他的嗓音发生了一些变化。
虽然不完全像太监一样,可已经初步有尖声细气的味道。
这一战,陈云飞无人可敌。
这一战,他心中的怨气,终於全部发泄了出来。
没有任何留手。
没必要留手。
他用最狠辣的剑术,送一个个土匪上路。
虎入群羊一样的陈云飞。
让土匪逐渐吓破了胆。
有些人想要逃,可是陈云飞已经把他们围堵在此地,怎么会让他们逃?
他之前之所以费尽心思暗杀,就是为了堵住这些人。
“今日,没有人能够活着离开,哈哈。”
陈云飞宛若杀神。
眨眼间。
土匪屍体,堆积如山。
只有几位首领,还有一小部分不敢上前的小喽罗,还在和陈云飞对峙。
但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被逼入墙角,退无可退。
“上上,快上!”有土匪头领推手下上去,可已经被杀破了胆的土匪喽罗,谁还敢去惹那个杀神?
见他们猥琐恐惧的样子。
陈云飞心中解气
不想一剑杀了他们。
反而挽了几个剑花,捏着兰花指,捋了捋额头那带血的长鬓,长剑指着那群大盗,邪笑道:
“你们,谁来受死?”
当初这群强盗何其嚣张跋扈,将陈家人聚集在一起,一个个屠杀,上到耄耋之年的太爷爷,下到三岁的侄儿,一个都没有活下来,他们一边杀,还一边取笑…
历历在目!
陈云飞恨不得一剑解决他们,不过他不想让这几人死得那么痛快。
他要慢慢折磨这群人。
心理上,身体上折磨。
不然不足以泄他心头之恨。
果然…
他滴滴答答流着血的剑尖,指着哪个,哪个就一震颤抖,脸色大变~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玩。
最后,
他把长剑指向了周子夜。 那周子夜,和常人不同。
他样貌俊朗,有一股孺子气,似乎读过一些书。
不过陈云飞可不觉得读过书就是好人。
那夜他残杀陈家人的狠辣表情,如今陈云飞依稀都有些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