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听说刚才……”
“阳子,听说前面……”
“阳子,听说在朝议时……”
积翠台内,端茶、送水、研墨,女天官们走马灯似地出出进进。最后连玉叶都没能免俗。
“台辅怎么不在,不会是害羞了吧?”
玉叶笑着问。
阳子努力想象那张死板的脸羞红起来的情形,不过失败了。害羞这个词和景麒实在是八杆子打不着关系。
“主上?”
“他身体不适,刚刚告了假。”
“啊呀,您不去探病吗?”
“我正忙着……”
“瞧您说的!什么事儿能比台辅的身体更重要?台辅的性格您还不了解吗?如果不是实在撑不下去,他是绝对不会请假的。话说回来,台辅可不是普通人,吹吹风受受寒饿个十天八天,他都不会生病呀。难不成!不会吧……”
“我正在忙……”
阳子动摇了。
“太薄情了!”
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