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刹那,刘诛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
就好像是连续吃了好几颗伟哥一样。
雄风大振!
哪怕是面前出现魔尊佛头。
也要乖乖的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毫无反抗之力。
那只蕴含着十足劲力的铁箭,被刘诛像是捏苍蝇一般提在两指之间。
刘诛冷哼一声。
将铁箭甩在一边。
也就是这么微微一甩。
直接嵌入墙体。
不来几个大力士都拔不出来的那种。
紧接着刘诛开启上帝视角。
方圆百里都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
很快,他露出了然的微笑,手指了指西北方,“这个方向一千步处,有一个络腮胡的汉子隐藏在暗处,约莫是那偷偷摸摸暗箭伤人的家伙。”
虽然不知道殿下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又是如何判断出来齐鲁一的位置。
但估摸着也许是有一些保命的手段不被她知晓。
没有功夫多想,纸鸢点了点头,喊来了一众士卒,令他们保护刘诛。
便提剑杀去。
尽管获得短暂的无敌时间。
但只有短短的一分锺。
刚才装叉就花了半分锺。
现在就剩下十几秒。
自己又不懂得掌控强大的力量。
估计追杀到半路无敌时间就过了。
到时候不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
刘诛仅仅是吩咐了纸鸢出手。
这时候冷静下来,仔细想想,这次暗杀似乎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方才纸鸢已经认出来了,来暗杀他的是北边北辽国军中的一位好手,齐鲁一。
这家伙比自己高一个境界,和纸鸢一样,都是半圣境界。
但据刘诛所知,这家伙擅长弓箭,状态全开时能一箭十里,而且近身武力也不俗,远战近战都是一把好手,是近年来北辽国军中的当红人物。
对方在半圣境界浸淫已久。
刘诛估摸着纸鸢并不能讨到什么优势。
果不其然。
半个时辰之后,天刚微微明。
纸鸢灰头土脸的回来了。
胳膊处挂了彩,胡乱用袖子绑了个结,也就当作包扎好伤口了。
“奴有负所托,未能将贼人擒获。”
刘诛嘟囔道:“你能把人抓来就奇怪了。”
“啊?”
“啊什么啊,你这胳膊是怎么包扎的?直接绑了个死结,不嫌勒的慌吗?伤口也不清洗,药也不敷,仗着自己境界高,就不当回事呗,万一他在箭尖处上了毒,你就不怕在身体里留下什么隐患?”
“奴服过解毒丸……”
“还不够。”
刘诛把她拉到身边,抬起她的右手,费了老大的功夫才把结解开,然后从脚边提起一坛酒,直接淋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再从伤口四周肌肤处往伤口推去,把淤血全都挤干净了。
这才拿出随身携带的创灵药粉。
直接撒在伤口上。
最后拎起刚刚解下的布带,用酒清洗了一遍,把伤口包扎了起来,顺便打了个蝴蝶结。
纸鸢的脸红扑扑的,半晌才犹犹豫豫地道:“这些琐碎的事,本来不应该劳烦殿下亲自动手的……有违礼制……”
“礼制?这里是本王的地盘,本王才是最大的礼制!”
虽然听着有些霸气。
但纸鸢还是忍不住小声多嘴,
“殿下再大,也大不过王太后……” 这话声音虽然小,但也一字不落的入了刘诛耳中。
他老脸一红,缩了缩脖子,汕笑道:“那啥,那是本王让着母后,咱大奉国不是以孝治国么?可以理解吧?”
周围涌上来的士卒,脸上或多或少都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心里嘟囔着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咱们河西路的这位亲王,天不怕地不怕的,唯一怕的就是那位素来慈善可蔼的王太后。